“付小爷,他要睡我,你说句话,咱俩是一对,天崩地裂海枯石烂,咱都不能分。”大班捡了块碳,扔向马扎凳子上坐着串馒头的付简兮。
“不分不分,不过……该睡睡。”付简兮串馒头的动作没停,也没抬头,很认真的回了句。
“啊……你个凉薄的男淫。”大班演技瞬间飙升,捏着嗓子,抓着酱刷子的手一扬遮住眼睛,呜咽起来。
“快,给大班上药,丫的甩我一脸酱。”
“哎呦!你们串这么多,都给我吃干净喽!”一个六十多岁的女人从里屋走出来,手里端着一打盘子,放到院子中间的桌子上,又在烤架和马成山的肉和菜上扫了一圈。“可便宜你们徐老师了,这一年就等这一天了,这一天没吃就等这一顿了。”
她说完,院里十几个忙活的学生都乐了。这话一点不假,这是他们师母,没有比她更了解他们徐大佬的了。
下午将近四点就开始忙活,二十几个人,塞得屋里屋外满满当当的到处都是人。本就是一帮年轻人,弹唱嬉笑,追逐打闹,热闹的惹得邻居都来跟着凑热闹。
付简兮找了点时间,跟徐老头打了声招呼,去他书房找了两本画册。徐老头借机跟他说了一件挺让他意外的事儿。
“这是名片,你自己联系一下吧!”徐老头从桌上拿起一张名片递给付简兮。“他来我这收了一幅画,说是一号去学校,看见了你的画,想听听你想法。”
“好,明天我联系他。”付简兮拿着名片正反都看了一下,杨庭,这名字并不生疏,美院前几期里一个挺出彩的毕业生,毕业几年忘了,算是小有名气,如今有自己的画廊。
“晚上打工?”徐老头抬起宽厚温暖的手掌搭在他的肩上,两人并排往客厅走。
“嗯。”付简兮嗯了一声个,乖顺的真像个孩子。
“有困难说。”徐老头拍了一下他的肩头,收回手,两手都背在身后。
“行!”付简兮嘿嘿一笑,爽快的应下了。
学校,他的档案里,家庭情况空白,也就是说无家庭成员。老师们有目共睹,也问过他具体情况,所以一直都照顾有加。
第二天中午,付简兮给杨庭去了电话。杨庭的画廊恰好在文化街,两人约在文化街costa咖啡见面,隔着一条街就是星传媒,对付简兮来说这个地点很省时。
他从这天开始,周一到周五下课后都要在星传媒训练,每天两个小时。
按照李荣天的安排,平时训练,周六日加上节日空闲时间,去秀场参观学习,过了训练期就可以上场,如果平面有合适也会给他约起。
过了训练期怎么也要三个月,就算他实在是天赋异禀也要七月以后。大建的说辞是,那段时间他们最忙,人少活多的时候,恨不得训练生里找几个条件稍好的训练个几天都能凑数。
付简兮骑着大黑,带着耳机,在城市便道上穿梭。五月初,傍晚的温度让人很舒适,特别是他还骑着车,风擦着皮肤而过,带起一阵凉爽。趁能骑车的时候,就不要挤地铁了。
文化街是步行街,costa店里店外都有座位,而且都有人,几乎见不到空位置。
锁好大黑,付简兮进了costa。耳机摘掉,找出杨庭的电话打了过去。
电话响了几声都没接,付简兮皱了皱眉,看了眼屏幕上显示的时间,他骑车骑了35分钟,还有25分钟六点。
这人要是迟到,今天只能作废。
杨庭坐在太阳伞下,看着一个侧身以和侧脸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