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俣对这次身体里的欲望的解读,比之前的每一次和付简兮接触都要清晰千百倍。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让一双手只是抓着付简兮的手腕。这么憋着,他怕自己哪天真能给付小爷强了。
像是不解恨一样,方俣埋在颈窝里的头猛地转了一下,半抬起的姿势,下一秒,张嘴咬住了付简兮通红柔嫩的耳垂,吮吸了一下后又叼在嘴里磨了磨牙。
付简兮也喘了好长时间的粗气,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嘶~!我他妈的杀了你!”付简兮这句狠话说的软绵绵的,因为醉酒没力气,又被亲的五迷三道,刚才一通挣扎,现在闭着眼睛还在不停的眩晕。所以,这句话的杀伤力只有平时的一成。
他的两个手腕还被方俣攥着,刚才挣扎没感觉,现在放松下来手腕上传来的痛感太明显。用得着使出吃奶的劲儿去控制一个醉酒的人么?
就算方俣不抓着他,他现在也没多少力气去揍方俣。就像现在,方俣半个身子伏他身上,他最多也就是扭动扭动身体,没有丁点力气给人掀下去。
醉酒误事!
酒后乱性!
放歌纵酒的后果!
“疼吗?”方俣一开口两个人都僵了一下,他声音嘶哑的厉害,完全没了平时的音色。随后,方俣扯了扯嘴角把额头抵在付简兮肩上,刚刚松开的手正在给付简兮揉着两只手腕。
“知道什么叫作死吗?”付简兮再开口声音也有些沙哑。“滚!”
方俣揉了一会儿被自己攥的发红的手腕,等身体反应下去了,才跌回自己的座椅里。
付简兮感觉身体突然轻松了,舒坦的从鼻腔里发出一口叹息。嘴唇被吮吸的有点痒,他能感觉方俣很克制没啃没咬,还没有后来咬在他耳垂上那一口劲大。
是忍耐!
否则也不会两只手箍着他的手腕,力气大到骨头都快攥碎了。
这特么是在向他展示披着禽兽外衣的正人君子?
还是,端着正人君子姿态的畜生?
方俣拧开一瓶醒酒药,递到付简兮嘴边:“喝了,醒酒药。”
付简兮抬了抬胳膊,真疼!
这劲用的,奇经八脉都给他废了一样。
抬了两次,才拿过来方俣递到嘴边的瓶子,巴掌长的瓶子,味道不怎么好闻,付简兮没睁开眼,张开嘴一口闷了。
“你都不看看是什么吗?”方俣侧着身皱着眉,有点恼的看着付简兮,这人很利索的把他给的醒酒药在没睁开眼看一下的情况下就给喝净了,“丁点防范意识……都没有。”
“最坏的……结果,也就是……被你强了,哼!”付简兮含糊的说。
“你……我倒是想,真这样,完事咱俩一块死,否则明天我孤零零上路太寂寞。”方俣说完讪笑出声,停了一会儿又:“以后,像今天这种聚会,经别人手的东西,最好……不要入口。”方俣再开口语气略显沉重。
付简兮仍旧闭目,一张脸上除了被吮吸的有点红的嘴唇,其它一切正常丝毫看不出异常。方俣没听见回答,抬手伸出食指戳了戳他的脸蛋,“听见了吗?”
“被迫害妄想症?”付简兮声音还带着沙哑,声调也低,方俣不得往他那边靠近一些才听清他说了什么。
这么近的距离,于是,方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