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俣恨恨的语气,咬着牙说。
方俣今晚一直都有点气,付简兮的态度太无所谓,太漫不经心,让他回去抗衡的底气都不足。
付简兮听他说完,抬手去推方俣的肩,想把人掀下去。再这么聊下去不聊出火,那他们俩肯定是有问题的男人,而且是双双都有问题。
他刚使劲推了一下,两只手再次被钳住。这次方俣用了十成的劲儿,抓着他的手直接死死按在头两侧。紧接着霸道的亲吻,攻城略地,如飓风过境,席卷付简兮唇舌口腔的每一个角落。
啃咬,吮|吸,蹂|躏,从双唇到舌再到口腔内壁,就连齿缝都不放过。
啧啧的水声,夹杂在两人粗重的喘息里,让付简兮心理过分的悸动,紧随着腹部都跟着一寸一寸的收紧。气息被堵在喉咙里,本就不多的气息从鼻腔和唇齿纠缠的缝隙里流出。如干渴的鱼一样竭力挣扎,缺氧让他大脑开始嗡鸣,甚至身体都开始颤动,是恐惧也是兴奋。
方俣的唇舌终于肯从他的口腔里退出来,付简兮如获新生一样,张大口贪婪的吸着氧气,闭着滚烫的双眼,眼角泛着生理性的泪水。
方俣不要命的亲吻方法,让他都快承受不住了。
这人疯了吧!
话说回来,亲个嘴,怎么像是要人命一样!
离开的唇,开始逡巡着他的额头、眉梢、眼角,好像尝到了他眼角咸苦的泪水,让方俣又兴奋了。开始在他两只眼睛上反复的亲吻,松开钳制他的两只手换成捧着他的脸,指腹在面颊不停的轻缓的摩挲,插|进他头发里的手指,轻微的抓着他的头皮。
付简兮手腕被抓的生疼,被松开的一瞬间,他都能感觉到被阻隔开的血液一下冲向手掌,冰凉的手指开始升温。不夸张,就是这样,疯子方俣再抓一会儿,他都不怀疑自己两只手会因为长期缺血废掉了。
老男人开闸,太特么可怕了!
舌尖舔过他的眼尾,湿滑温热,微小的刺感让付简兮头皮麻了一阵又一阵,刚回血的指尖也开始发麻,他下意识抓住方俣腰两侧的衣服。
方俣像是得到肯定一样,又开始不要命的疯狂起来。
不用双唇,换成两排牙齿,方俣咬着付简兮的外耳郭,从耳尖到耳垂一点一寸咬过,这个动作换来付简兮吃痛的轻哼。方俣心里顿时炸开了花,太诱人了,身下的人显然是个妖精,一举一动都能让他疯狂。
如果不是有所顾忌,他才不会把自己憋成半身不遂。吞了身下的妖精,成为他此生最大的目标!
付简兮身上的感观被放大好几十倍,不论是痒、痛、麻,还是心理的悸动,以及身体的无力感,都在以他控制不住的速度在滋生。绕在他和方俣周身,两人的情绪和一些莫名的东西在相互融合侵入。这种探索让他担忧的想推开伏在身上的人,可是有一种更浓烈的情绪却让他想把这个人揉进身体里。
方俣的滚烫的手一只仍旧掌在他的侧脸,另一只却伸进了他的衣服里。
在脖颈和锁骨处不停游移的唇舌没停下,摸到腰上的手也在一寸一寸拓展。
付简兮曲起一条腿,向内侧歪了歪,这种掩饰身体反应的方式,得到了方俣的压制。
方俣把放在他腰侧的手抽出,顺着臀部隔着裤子摸到大腿根,抓了一把。听着付简兮突然间顿住的呼吸,方俣的手迅速摸进曲起的那条腿的膝盖窝,顺势带着腿放平,再抬起自己的腿压住。
两个人的额头相抵,鼻尖碰着鼻尖,谁都没闭上眼睛,眼皮上下阖动时睫毛彼此摩擦着,清晰的阻力像是一种乐趣,方俣的嘴角越扯越大。
太近的距离按理说应该看不清任何人脸部的表情,估计是因为房间昏暗,落地窗外的透进来的光成了仅有的光源,反而让眼放精光的两人,能看清彼此眼底的神色。方俣第一次体会到一个人眼中有星辰大海是种怎样的景色。
太神奇!
碧空如洗,清透澄澈,星光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