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老毛病真的又发作了也不要紧,反正又不是没有其他男人要我,你说对不对?”配合著无所谓的语气,晓笛笑得可灿烂了。
一口气霎时又噎住“我发誓,不会了!”孟樵心惊瞻战地再次发誓。
不过,晓笛还不打算放过他。“譬如我们总经理,你也看见了吧?他可比你成熟多了,而且他也不会像你这样一掉进工作里就天塌下来也不管,嗯!仔细想想,好像他的条件比你好呢!”
“不不要这样,晓笛,我”孟樵满头大汗,一脸惶恐,话说得结结巴巴的。“我发誓我不会再犯那种毛病了,你你不要吓我呀!”
晓笛冷冷地斜睨著他,不言不语,批判的眼神盯得孟樵口干舌燥,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幸好,就在他即将要把心吐出来的邪一刻,晓笛终于敕下赦免令了。
“算了,就先看看你的表现如何吧!”
孟樵再次吐出一大口气,感激涕零地抽了抽鼻子,偷偷抹了一把心酸的泪水,浑然不觉已被套上了没有钥匙的枷锁。
三姊妹看得直摇头,而后互觑一眼,同时起身。
“好了,你们好好谈谈吧!看看未来要做什么打算,不过,别乱来呀!我可不希望你奉子成婚喔!”
语毕,三姊妹前后走向房门,孟樵弯身捡起晓笛掉在地上的汽水罐。
“可是如果我已经怀孕了呢?”
喀咚!汽水罐又掉回地上了,三姊妹瞬间冻结成三条冰柱。
“哈哈,那个其实我也不是太确定啦!不过呢!我的大姨妈一向很准时的,而上个月呃,该来的却还没有来,这个月的时间还没到”
三姊妹动作极为徐缓地转回身来,六只眼同时狠狠地攫住孟樵,仿佛母老虎盯住猎物那般凶恶,后者不由机伶伶地打了个寒颤。
“孟樵”
“什什么?”
“你准备什么时候和小妹结婚?”
“今天?”
作为一个国际转运站,法兰克福是一个很不错的购物天堂,特别是彩尔购物商廊,更是德国著名的购物街,可也是高级消费地带,没有几个钱还真不敢在里头闲逛。
“都全了吧?”晓笛一个个点著孟樵手上提的大大小小的袋子“西装、衬衫、皮鞋、皮带!都齐了,那我们回哇靠,你的头发,拜托,多久没剪了?现在马上给我去剪!”
一个钟头后,他们从发廊里出来。
“饿死了,我们去吃东西吧!”
不久,他们已经在罗马丘广场敖近的露天座坐定,晓笛面前摆了一大堆烤面包、火腿、香肠、沙拉和浓汤,孟樵却只有一大杯冰啤酒。
“你还真喜欢喝啤酒耶!”
“德国的麦芽啤酒特别香嘛!”孟樵围著一圈白胡须说。
晓笛两眼一翻,兀自吃她的火腿,啃她的香肠,又她的沙拉,喝她的浓汤。
“啊!对了,还少一条领带!唉,真是有够麻烦,为什么你要答应为他们演讲呢?”
“我没有答应啊!”孟樵苦著脸。“那他们就这样给我排上去了嘛!”
晓笛无奈地摇摇头,再转开话题。
“对了,大姊说要和你妈妈联络,你”“老妈昨天晚上就去见过你大姊了。”孟樵顺手抓去一根香肠咬。
“耶?”晓笛惊呼。“我怎么不知道?”
“老妈今天早上打电话告诉我的,她说她已经和你大姊谈好了,我们的婚礼一切由她负责安排,一定赶得及和你大姊一起举行婚礼。”
晓笛听得傻住了,叉著烤洋芋的叉子停在半空中。
“可是可是你老妈都没见过我,怎么”
“见过啦!”孟樵奇怪地瞧她一眼,又拈去一块猪脚。“你不是跟老妈聊得很开心吗?”
“谁说的?才没有!”晓笛断然否认。
“我老妈说的呀!”孟樵端起啤酒来喝下一大口,又是一圈白胡须。“她说她很喜欢你喔!”
他老妈说的?
“你妈妈她说她和我聊过?而且很开心?”
“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