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她真正的目的。
另一方面,准备婚礼的时间虽仓卒,但因为是与邵晓昙共同在加拿大举行,所以,准备起来也可以说是事半功倍,只不过婚礼比原先预计的更要盛大十倍。
扁是两位新郎的亲朋好友就包括了商界、运动界、教育界、科学界,甚至美国太空总署等各方知名人物,再加上女方的娱乐界人士,一眼望去金光闪闪瑞气千条,看得人眼花撩乱头重脚轻,不用手臂半遮两眼根本就睁不开了。
终于,轰轰烈烈的婚礼过去了。
新婚夜,新婚夫妻倒没什么特别兴奋的感觉,只觉得累得半死,一半庆幸混乱终于过去了,一半庆幸一辈子幸好只混乱这么一次。可怜晓笛还得先整理隔天出发到澳洲度蜜月的行李,所有的罗曼蒂克都被打包进行李中了。
“你先洗澡吧!”她把内裤扔过去。
孟樵接住内裤后并没有马上进浴室,他一动不动地深深凝住晓笛,直到她拉上行李的拉链,才探臂将她揽进怀里,她两手自然地环住他的腰际,仰望他。
“干嘛?”
“你终于属于我的了!”
“不对,你属于我的!”
孟樵笑了,修长的手轻抚在她小肮上“szrtl!”他呢喃般地低吟,然后俯唇深吻她,那样缠缠绵棉、温温柔柔的深吻,晓笛叹息著融化了,早已不是第一次亲吻,却仍像初次般令她心跳不已。
即使新婚的兴奋依然不曾降临,更没有丝毫罗曼蒂克的气氛,唯有那浓醇的情意,深刻的眷恋逐渐在两人心中弥漫开来,醉了两颗心,也醉了这甜蜜的夜。
长久后,他离开她的唇,贴近她耳际。
“ladla!”
爱你太多,多到不知如何是好!
在台湾时,他就不断这么告诉她了,她却懵懵懂懂不知,从来不曾回应过他,可是这也不能怪她,她听不懂嘛!
不过,现在她懂了,理所当然要回应他。
于是,两条藕臂缠上了他的颈子,噙著顽皮的笑容,她踮高了脚尖,附嘴在他耳傍。
“?!”
嗄!
“?!”
“你说啥?”
她说啥?
她说她爱他呀,笨蛋!
她说她一直好爱好爱他呀!
听不懂吗?
哼哼,自己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