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你折腾我。我不要你了你又巴巴的贴上来。张腾,你怎麽这麽犯贱?”
张腾脸上的颜色刷的褪了下去,接著他抓著我的手苦笑:“晓易,我知道我之前对不住你。我也知道我犯贱。可是我放不下能怎麽办?你现在有难,北京城你能找谁求助?我不管你你怎麽办?我只想照顾你。”
我不由得觉得好笑:“你照顾我?你搞得定宋建平再说。”
也许我的话确实太过难听刺耳。张腾沈默了一会儿,什麽也没说。我抱著膀子站在楼道里,看著仿佛已经“洗心革面”几乎完全“焕然一新”的张腾,不由得一阵心烦。我倒宁愿他还是之前那副德行,我对他再怎麽恶劣,我都不会後悔。
现在的他幼稚的可笑。
就算他有钱去请私家侦探,又能怎麽样?
宋建平挥挥手指的力量都比他大得多。若是宋建平知道了,肯定会虚伪的笑著说:螳臂当车,不自量力。
“我……”张腾紧张的捏了捏手,“我爸是中学老师,他学生现在是地委书记。之前查出跟宋建平有关後,我就联系过他。我知道不能报警,也知道但这样不够……但是老家那边还是有些熟人的。我叔叔的大女儿嫁了副省长的儿子,我……”
“张腾,你疯了。”我不由得开口。
他无奈的笑:“不然你让我怎麽办?我们在一起好歹三四年了。我他妈再不是东西也好。难道放著你不管?晓易,没了你才知道你对我多好。可是你说我能怎麽办?”
我没办法说什麽。
我想暴跳如雷,想骂他,揍他一拳。
最後我什麽都没做,我只是对他说:“张腾,我的事情你少管。你也管不来。”
张腾走後,我才下楼。
在前面的铺子里买了些零食啤酒,瞥到柜台里的烟,突然想试试。
“老板,我要七星。”我要了一个唯一记得的香烟牌子。
回去的路上试著抽了一口。
人只有两种死法。贱死或者被贱死。
张腾如果是贱死的。
那我肯定是被贱死的那个。
“怎麽这麽久?”回去的时候宋建平问我。
我锁好门,没说话。
他闻到了烟味:“抽烟了?”
我把七星扔在门口的鞋柜上,嘴里还叼著半根燃著的烟:“嗯,突然想试试。你要不喜欢,我不抽就是了。”
“还行。单位抽烟的人挺多。”宋建平正在看电视,我走过去,坐到他旁边,只觉得很累。
他换著台,也没个定数。
我突然觉得很烦:“你能不能就看一个台?换来换去干什麽?”
他停了。
“和张腾谈的怎麽样?”他问我。
我有些惊悚的抬头看他。
他呵呵笑著,从我嘴里把那半根烟拿出来,熟练的夹在食指和无名指之间,吸了一口,接著吐出一个完美的烟圈:“这次不是我安排的。只是你们刚刚吵架的声音太大,我不想听,也都听见了。”
他瞧著我,似乎我的反应很有趣:“你不担心他?唔,你放心,我不会把他怎麽样的。一个健身教练而已。”
香烟在他指间随意的勾著,他轻微一敲,就有烟灰落到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