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的时候,我觉得自己晕头晕脑的。
回房间之後宋建平递给我一个红包。
打开里面是一万块钱,我愣了愣:“这是什麽?”
“刚刚换衣服的时候严老板托我给你的。”宋建平说。
我看著红包,这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你去吧。”我肚子还在隐隐作痛,好像真的被宋建平的那个烫坏了一样,“记得好好伺候邓子爵。”我没好气的说。
宋建平被我逗笑了:“我怎麽感觉你一万块钱把我卖了呢?”
“你想多了。”我说。
我只是刚才突然想明白了。
我今天是帮他也难受,不帮他也难受。
何必呢?
邓子爵是个什麽?不过是个十年前的幻影而已。
爱怎样怎样吧。
宋建平虽然那麽说著,但是严老板半夜找他去唱歌,他还是去了。
我躺在床上肚子绞痛难忍。
宋建平那夜却没有回来。
第33章第一个男人(19)
我整夜几乎没睡著,到早晨的时候才好了一些。
去厕所刷牙的时候一看,吓了一跳,两边肩膀上全是小红点,又红又痒。仔细想想昨天晚上好像是吃了些海鲜。初步估计可能是海鲜过敏。怪不得肚子痛的厉害。
镜子里面那个人头发发糙,眼睛浮肿,脸色苍白。
不知道是因为整夜没睡折磨的还是因为昨天那档子破事儿折磨到了。
出来换衣服的时候才发现我的短裤短袖还有人字拖都不见了,米黄色格子衬衣和同款的牛仔裤在衣架上挂著,一看就是新的。
我捏著衣服翻来覆去的在衣柜里找了两次。
门这时候开了。
宋建平推门回来了。
他衣领散开著,脸色闲适,昨夜似乎过得极为舒服,瞧见我站在衣柜前面发愣,就笑著问我:“怎麽了?”
我死死的捏著衣服,回头瞪他:“宋建平!我的衣服呢?”
“这套不是挺好吗?”他没回答我的问题,反而走过来反问我。我闻到了他身上带了一种陌生的沐浴露。
“是挺好。”我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他仿佛温柔的情人那般,把衣服拿下来,脱下我的浴袍,给我穿上,甚至坐在床上温柔的给我扣著扣子。阳光从窗子里斜射过来,他的金边眼镜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眼镜後面被睫毛挡住的眼神朦胧的十分优雅。
我忍不住要去想邓子爵。
我忍不住要去想邓子爵唱过《北方的狼》的嗓子昨天晚上还唱了什麽话。
我忍不住要去想邓子爵的味道跟宋建平身上的味道是不是一样我这一刻有想掐死宋建平,然後再去强奸邓子爵的冲动。
“这是怎麽了?”宋建平摸著我起的红疹问我。
我拉回神智:“昨天可能吃海鲜过敏了。”
“怎麽不早说?”宋建平说著起身从他的公文包里拿出一卷药膏递给我,“以後什麽不能吃自己要搞清楚。”
我捏著那卷药膏,低声说:“知道了。”
我最终什麽都没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