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重要了。”
他的语调淡淡,不甚在意,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我和顾钰,是绝对不可能的。”
厅外的那个门好像是让人给推开了,带着几许深夜的寒气,过年倒计时,没多久了,来这喝酒的人并不多。
加上舒北舒沫二人,也就十来多个。
“为什么?”
这话不是舒沫说的,正是刚才那个从外边走进来带着一身疲倦冷气的人,是个男人,戴着鸭舌帽和黑色口罩,完全看不清他的长相。
短短三个字
威慑力还不小
莫名其妙的熟悉感让舒北觉着暴躁,摆了摆手,连头都没回一下:“什么为什么?”
“我没说话。”舒沫被问得莫名其妙。
“为什么没可能了。”
男人的声线低沉,沙哑却富有磁性,带着几许难以捉摸的危险,让人不由得紧张起来。
“我不喜欢他。”舒北终于抬头看向对方,灯光映照下他的脸庞显得异常英俊,“不喜欢他的高高在上,在他面前我只能摇尾乞怜,不就几个臭钱。”
“那你还想要什么?”
男人的声音突然变得阴郁,舒北愣了下,这声音好像是......
“顾珏,怎么是你?”
他转过头,果然瞧见了那个戴着鸭舌帽、口罩、墨镜的男人,虽然他的脸被挡住了,但舒北还是认出了他。
“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顾珏摘下口罩和墨镜,眼眸之中带着倦意和可怜的劲儿,看向舒北,“我们和好如初好吗?”
这句话是在问舒北,更像是质疑自己。
舒北脑海里突然闪过一幅画面,是他站在顾钰办公室里,对方指尖夹着烟,吞云吐雾,他跪伏在地,卑微祈求。
他不懂顾钰为什么要这么折磨他。
他不是已经原谅他了吗?
果然喝醉酒的兔子,迟钝的不是一星半点。
只是,舒北的动作虽然很慢,眼睛定定的望着他,嘴角勾起浅浅的弧度,眼瞳黝黑深邃。
在顾钰期待之下,舒北说了两个字:“不好。”
舒沫到底是局外人,但舒北本人都拒绝了,她肯定是轰人轰到底:“没听到我哥说的吗?你可以走了。”
顾珏的视线在两人间扫了一圈,最终落到舒沫的身上,压低嗓音,语气平静:“沫沫,你知道我是谁,对吗?”
“知道又怎么样。”
“既然知道,那你应该明白,我想做什么。”
舒沫嗤笑,一脚踢开凳子,拉着舒北往外走:“别理他。”
近乎是顾钰一个响指的功夫,酒厅门外进来四个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