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
“那你最好到处打听一下,越详细才越好懂吗?”
芝子下意识点头,又问了一次,“你们真的能招魂吗?”
那人的语气更加不耐烦,芝子想象她的一只手正叉着腰,“喂小姐,你治病呢,还是真的想招魂啊!”
芝子怂了,“是治病。”
“那就好,明天下午记得来,过时不候。”
挂掉电话,芝子又在往屋里看了一眼,紧接着偷偷地和乔优视频。
“关于你哥那个在西藏的前女友,你还知道什么可以告诉我吗?”
乔优问她问来做什么,芝子只好告诉她,“唉,准备招魂用!”
“啊?”乔优有点不敢相信,谴责她说,“什么时候这么封建迷信了?”
芝子再一次叹气,“没有办法,死马当活马医嘛,什么都要试试。”
但乔优仍然表示她也一无所知,“知道的都告诉你了。”
芝子怀疑其实乔沉是向乔优说起过“小雪”,只是没有冠以“我的女朋友”的前缀。最后关头,芝子也只能不管不顾地问,“是叫小雪的,有听说过吗?”
乔优稍微想了一下,最后还只是摇摇头,“没有,从来没有听说过。”又问,“我哥到底怎么了,怎么还用上招魂了?”
芝子说,“还是那样呗,低烧不退,浑身无力,好像随时就要死了一样。”
她轻松地说出“死”字,好像她已经接受了这一切一般。
乔优突然来了兴致,说,“你说我哥是不是在西藏感染了什么上古病病毒,像丧尸病毒那样的。现在低烧,全身无力,是潜伏期。很快他就要跳起来,变得百毒不侵,刀枪不入了!”
芝子白她一眼,“都说什么呢!”
乔优也跟着叹气,“不就想活跃一下气氛嘛。你看他都把你折磨成什么样了。就才回来了两天,你看你一整个人都瘦了,发照片到微博的时候记得p得重一点,不要让别人看出,你现在都像个老妈子一样了。”
芝子拍了拍自己的脸,“感觉还挺紧致的啊。”她对着屏幕左右看了一下,“有这么严重吗?”
乔优没有回答她,说,“说句实话,我现在是有点后悔。”
芝子不懂,“后悔什么?”
“后悔把我哥介绍给你啊!我早就知道了,我哥是天煞孤星!跟他在一起女的,谁都不会有好下场!”
她一个个举例,“你看他前女友,跟别的男人好了,马上就被车撞了;这个叫小雪的不知道做什么,反正近两年死了。而芝子你呢,虽然我不知道你的结局会怎么样,但是你现在,到处奔坡劳碌,就为了处理他那些烦心事。”
有一次叹气,乔优强调,“我真的觉得很后悔!”
芝子认真地听着,觉得好笑。
明明现在受累的是她,要被人鼓励、安慰的人也是她,但现在反过来却要她安慰别人。
“没有啊,我觉得挺好的,说不定你的是天煞孤星,但是我和他八字合呢,最终我还是可以把它拿下,我们两个在一起就会幸福的。”
“但愿吧!我如果你感觉到自己最近有什么生命危险的前兆,千万要离开我哥,他真的不是什么好人!”
芝子只当她是开玩笑,还是调笑着说,“知道了。”
结束也乔优的通话,芝子又寻思着给高青峰打电话,他是唯一一个最好可能知道关于小雪的事情的人。
只是高青峰前两天已经发过朋友圈,说他要进入一个无信号区,这是他最后一条通过网络发出的信息,下次回来的时候再发一条朋友圈做公告。
现在这条公告还没有发出来,芝子给他打了几通电话,全是“不在服务区”。
没有办法,在约定的时间,芝子开着导航一路到了神婆的住所。上车前芝子没有说要哪里,乔沉也没有问;是在一路上,芝子才自言自语般告诉了他。
“金叔给我介绍了灵婆,说有通灵的神技。无论你想知道关于小雪的什么,都可以问她。”
说到“小雪”的时候,芝子愣了一下。她并不想提起她,她便是着一切的源头,芝子本能地想避开她。
神婆的住住处也在旧城区,是一座明显额中式建筑,刷的花白的墙上顶着五黑的檐;从外面即可看到院子里种满了树,走在小径里更是有遮天蔽日的感觉。
进入大堂便看见中央放着一张木制办公椅,铺有一张硕大的桌布,覆盖着整张桌子,四边的角一直垂到地面,上面刺有玄妙的图案;除此之外,桌子上一无所有。
芝子还以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