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王君要离开一个月这么久他家王爷大概要闹了。
“我是去拜访老师们,会尽快回来的。”季颂想了想,还是开口和容惶保证。虽然他不吃容惶这一套,可是还是耐着性子和容惶说话。
季颂心意已定,容惶也没再多提这事。毕竟他再怎么想跟着季颂一起去他也没办法离开京城。他前脚出了城门,后脚就得有人把这事汇报给龙椅上坐着的那位。到时候搅的宫里人心惶惶让圣上无心睡眠可就不好了。
又过了一会儿,天就黑了下来。季颂和容惶在侍女侍候下洗漱好,就一先一后的上了床。
大概是因为不久前自己还强吻了容惶,所以季颂现在和容惶躺在同一张床上就十分尴尬了。
自从进了王府后,季颂一直就是和容惶睡在一起的。启王府倒并不缺这一张床,只是新婚那日他本来就有些尴尬无措又是被容惶直接抱住睡了。之后他和容惶就一直顺其自然的睡在一张床上,之后倒也没特意提起另外搬来一张床榻的事。
之前季颂并不觉得和一个男人睡在一起有什么,反正两人都穿着中衣。虽然是这样想着,可是季颂却背对着容惶睁着眼始终睡不着。
等听到容惶呼吸声变得平稳之后,季颂才又转过身打量着已经睡着了的容惶。明明也没有离容惶离的很近,可是季颂似乎依旧能感觉到容惶的体温。季颂伸手偷偷碰了碰容惶的手,容惶身上的温度并不是太灼热,反而像暖玉一样温凉。
季颂像碰到什么尖锐的东西一样,很快又把手缩了回去。季颂睁着眼睛慢慢的往床的另一边挪去,等到他觉得自己离容惶足够远后才闭上眼睛。
……然而没过多久季颂又默默的挪回容惶身边,却没想到还在睡着的容惶突然一个翻身手臂如之前的夜晚一样的搭在季颂身上。季颂这才勾了勾嘴角感觉到困意上涌安心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季颂起身的时候容惶还在睡着,听到季颂下地换衣裳的声音才睁开眼睛。
“你要走了?一路平安。”容惶被吵醒时眼里还带了点不耐烦,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季颂这是要走了。容惶披了件衣裳,之后起身下床。
“王君记得早点回来。”容惶蔫蔫的没什么精神,倾身抱住季颂。抱了一会儿容惶才打着哈欠又趴回床上去,又继续睡了过去。
“这是王爷交代给您出行带着的东西。虽然这些都是能买到的,可也是王爷一番心意不是?”尽职尽责的梁伯一早就起来打点好季颂出门要带的一切,亲自目送季颂的马车离开王府。
又过了大半个时辰,容惶才慢悠悠的醒来。懒洋洋不想动弹由着侍女服侍他换好衣服。
“怎么办,本王越发觉得京城无聊了。”如今八月末秋老虎尚有余威,容惶索性躲到王府的园子里躲清凉。
“梁伯,好像本王自四岁后就再未出过京城啊。以前是懒得离京,现在是不好离京啊。”容惶一副看透世事的样子,倒真有两分可怜。
“京城外边儿也没多好,也是该哭哭该笑笑。生离死别到哪里都是生离死别,外边还不一定能及的上王爷您这园子里来的精彩呢。”梁伯陪在一边劝解着,他从容惶刚建府的还小的时候就在进府侍候他。比起其他人他自然同容惶更亲厚些,也更心疼容惶。他还记得王爷刚刚住进王府时候,那满身伤痕都还没有愈合呢。梁伯自然不敢打听宫里那些阴私事,能做的也只是对当时瘦小的可怜的容惶多照顾些。莫要让奴大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