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以后,这样的事情便时有发生。
柏舟有时会从后面抱着江缘,慢条斯理地抚慰他的下身,把两扇阴唇揉得柔润熟红,轻轻一捏能挤出水来,或是用两指分开小逼,剥出冒尖的硬阴蒂曲着指节刮蹭,甚至往肉道里插进一两根手指“帮宝宝挠挠痒”。
他的手指很修长,能轻易按着江缘最敏感的那块软肉揉搓,让江缘回回都抽泣着抽搐潮吹。江缘的水太多了,因此找哥哥帮忙的时候会自己翻出小时候用过的尿垫铺在屁股下面,以免弄脏床。
潮吹过几次后,江缘的脑子便晕晕乎乎,柏舟往往借机狡猾地提出各种要求,言语温和,眼神无辜,仿佛拒绝了他是做了一件多么大的恶事。十有八九,江缘都会全盘答应,所以不知不觉浑身都被玩了个透。
他的逼小,但是摸着又软又热,在外头肏几下就会咕叽咕叽地流水,逼肉渐渐被玩肥了,磨起来很舒服。发育中的男孩子身形清瘦,腰细,手腕也细,大腿和屁股却雪白丰润,一手捏着颇有弹性,凉滑的嫩肉会从指缝中溢出来,和冻糕似的,每次都能把柏舟裹爽。
偶尔他们会换个玩法,两根鸡巴并在一起撸,红通通的茎身互相用力磨蹭,马眼对着吸。江缘太敏感,经常撑不住想射,柏舟就会堵住他的马眼,亲他的头发和脸颊,温声诱哄他和哥哥一起。江缘憋得满眼泪花,眼尾红红,但只会两手搂着柏舟的脖子,趴在他耳边要哭不哭地哀求,乖得不得了。
然而柏舟发现,到了床下,江缘好像隐隐约约在躲他。
一起上学的时候仍然顺从地走在他身边,靠得好近,却不再主动要牵手。吃饭的时候有说有笑,但没有黏糊糊地挤过来讨他碗里好吃的菜,撒娇叫哥哥喂。课间去找人,也不像小狗一样扑过来挂在他身上,睁着圆溜溜的眼睛问哥哥怎么才来、是不是不想我了。甚至有天晚上睡觉,被柏舟像往常一样抱住时,有点别扭地翻了个身。
柏舟认为江缘可能不想要他抱,同时面无表情将手臂收得更紧,一定要把人完完全全嵌进怀里才好。
“宝宝,怎么了?”
饭桌上,柏舟看似不经意地开口,一面偏头观察江缘的表情。肩并肩靠得更近,所以他们从不面对面坐,此刻江缘避无可避,徒劳地张了张口,到底没有说什么。
“没事啊,”江缘冲他弯眼笑,忽而皱了皱鼻子,举着筷子问,“哥哥,白菜是不是炒糊了。”
“有吗?”柏舟低头去咬他筷子上的菜,“好像是。”
他没有再追问。
无论结果如何,江缘都是他的。
是他最先遇见的可爱玩伴,那么小一团缩在角落里,浑身灰扑扑,眼睛却又圆又亮,肚子和脸戳起来软绵绵的,一叫名字就颠颠地跑来蹭人,圆头圆脑的样子,倒真的像极了一只小狗。
后来是他第一个伸出手把他带走,每天哄着吃饭抱着睡觉、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娇惯着才养出现在这个又乖又黏人的蜜糖罐子。
江缘是他的弟弟,他的宠物,他的亲人,他身体奇异的宝贝,他放在心口一点点煨熟的爱人。
他不想让江缘害怕,所以扮了好多年温柔,扮得自己都快入戏,险些一朝前功尽弃。
江缘可以以任何身份和他在一起,唯独不能离开他。
柏舟盯着碗里红色的肉和白色的米,垂下眼睫,一口一口把饭菜吃干净,咀嚼的速度很慢。
不愿意吗?好像没有办法了。爪子早磨钝了,每晚被亵玩透了还以为是普通的打闹——亲脸、咬胸、揉腰、摸逼、肏腿,在床上该做不该做的统统做了个遍。被弄得受不住就搂着人脖子哀哀地哭,连反抗都不懂,即使直觉有些不对,做过最坏的事情也只是挨着走路却不牵手而已。
好可怜。
当天晚上,两个人结束后又黏黏糊糊地贴在一起说悄悄话。江缘听到柏舟在身后吸了吸鼻子,声音很低落,尾巴耳朵似乎全部耷拉下来。他本来这几天心里一团乱麻,此刻也顾不得许多,翻身抱住人,慌慌张张地张嘴,话音却被打断。
“宝宝不喜欢哥哥了吗?”
柏舟仿佛要哭了。
“是不是不要哥哥了?”
他表情好可怜,可是话一句一句接连往外抛,不给江缘开口的机会。
“宝宝长大了,就讨厌哥哥了吗?是不是哥哥哪里做得不好,惹你不高兴了?”
“哥哥……”柏舟从来没有这样过,江缘遇到了一道全新的难题,没有经验可循,没有方法可找,好不容易绞尽脑汁回忆起小时候伤心时会抱住的玩具小熊,于是强硬地把自己塞进哥哥怀里,不想让他再用这么难过的语气说话。
柏舟舒舒服服地抱着人,看起来还要讲话,江缘心里好急,脑袋也有点昏,突然在他张嘴的时候追上去亲了一口。
两个人都愣住了。
“没有不喜欢哥哥,没有不要哥哥,没有讨厌哥哥。”
江缘很不好意思,但仍然认真地一句句回答。
“哥哥一直都做得很好。”
“那为什么躲?”柏舟掐住他的脸,不许他眼神乱飘。他们离得很近,呼吸带着热气喷在对方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