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学林沾到枕头的时候,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林千千在旁边是看得心跳如雷。
此时已是夜晚,屋内只有几盏灯亮着,昏暗又暧昧。
程学林一无所知地躺在床上,那滴泪还留在脸上。
林千千看着他,倍感怜惜,而且她现在才发现,原来自己跟他也有相像之处,那个下颌线,多么熟悉,曾在镜子中见过无数次,从前怎么也不肯承认,但是现在她像上帝观察人类一样观察他,才发现,自己跟他有好几分相似。
司马清俯身吻去了那滴泪,程学林倏地睁开眼,勉力问:“你这是做什么?”
司马清一边解开腰带一边说:“我很喜欢你,我们心意相通,智力相当,理应在一起。况且,刚才你已答应做我的幕僚。”
程学林感觉自己再也不会理解“幕僚”这两个字了……怎么对方宽衣解带的架势,完全像是“入幕之宾”?!
他挣扎着想起来,但是手指软得无法动弹,连转身都做不到,只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
司马清说:“不要挣扎了,我给你用了女子之物,怕你反抗,虽然少了些乐趣,但是确保我能够得到你,也足够了。你既已娶妻,想必并非同道中人,但是有什么所谓呢,我会带你认识男人的好处。”
程学林还在想“女子之物”是什么,司马清就来松解他的衣服,扔下床去,然后是司马清放肆的触摸。
他那大手,竟然湿滑如女子,叫程学林感觉恶心极了。
他以为自己大声喝叫,其实是微弱的抗议:“住手!畜生!”
司马清像是很喜欢他的身体一样,从胸前一路摸到肚子,上上下下地摸,特别是肚子的部分,司马清赞叹道:“你的军营果然纪律严明,这里都有腹肌了,其他人只有一个柔软的肚子,但是瞧你这里,现在使不上力,还是线条分明,看着漂亮,摸着舒服。你的妻子懂得欣赏你这些吗?”
随后,他的手没入那黑毛里,那处软塌塌的。“呵,素了好几个月,竟然还能受刺激而不勃起,看来你的意志很强,就这么讨厌男人的触碰?”
说完,司马清将程学林翻了个身,扒开他的屁股缝。
程学林感觉羞耻极了,但是无力反抗,不知道司马清还想做什么。他对男男之风一无所知,以为跟平城公主的野合已经够出格的了,没想到命运还安排了这一幕。
接着,程学林感觉到一阵瘙痒——司马清不知道抹了什么油,直往他的屁眼里怼,程学林拼命地收缩着,想躲避他。
结果当然是便宜了司马清,他从一指新增到两指,在油脂的润滑下,非常顺利地抠了抠。“这里是第一次吧,在军营里和别的男人玩过吗?你好会吸。”
程学林愤怒得眼睛都要裂开了,军营是保卫家国的,是严肃的,是不容亵渎的,结果在这个伪君子的眼里成了一个妓院,他现在就把他当成妓女!
司马清抽出手指,迫不及待地将那早已勃起的肉棒抵在菊花上。“这么生气吗?看来是第一次呐——”他不无得意地说,接着,毫不犹豫地插了进去。
林千千感觉到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她连初夜都没这么痛过,天杀的!
她痛得直摸屁股,破口大骂:“死变态!滚!滚!”
无人听见她的怒吼。
程学林被司马清死死地摁在枕头上,床铺随着司马清摆动的腰而晃动,木床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呻吟声,空中飘着汗味和男性的麝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