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电的快感从下体传到头顶，她整个人的筋骨几近重塑，神志强烈震动，地裂山摇，最后倒在被子上。

王钧智体力不支，倒在她身旁，沉重地呼吸。

林千千撑起自己，看见王钧智的脸色竟然泛着灰白，她一下子后悔得不得了。“说了不要做，你为什么不听，你现在这样子，会死的！”

王钧智疲惫不堪，欣赏着她带着余韵的风流，心情大为好转。“别担心，死不了，只不过是发烧有点累了。”

林千千摇头，她感觉非常不同，现在一点都不累，依旧很兴奋，只是这份兴奋夹杂着恐惧。她捂住自己的脸：“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王钧智说：“你现在可以说了吧，你是不是做梦了？但是我不明白，做梦为什么会像活的一样，学林跟你对话，说最近的事。”

林千千还别扭着，不出声。王钧智安抚她：“我这样为了你不要命，你还要质疑吗？刚才说那种话，你自己听听，像话吗？什么叫我会丢下你去找他。我找得少了吗，找来找去，不就是你吗，我还怎么丢下你。”

她扑倒王钧智的胸前，抱紧他，细声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是嫉妒，你对他那么好，而我又不全是他。我心里一直悬着一把剑，生怕它掉下来就砍了我的头，叫我生不如死。”

王钧智摸着她的头发。“我对他，好吗？我觉得，我对他不好。”全是贪欲、利用，赤裸裸的欲望。

林千千说：“你对他不好的话，他干嘛还喜欢你。”

王钧智问：“我不值得别人喜欢吗？”

好吧好吧。

王钧智催促道：“别绕弯子，我想知道，快告诉我。”

“就是，我不知道怎么回事。程学林就在我的意识里，上次我被司沧扎了一刀后，他就夺走了我的意识，这件事你也知道的。他虽然说走了，其实从来没离开过。我住院期间，他就催我醒来。他说，我不醒，你会担心。他不想你担心。”林千千说完，摁了他的胎记一下。“你知道吗，这种感觉好糟糕，我像是你们的第三者，夹在你们中间了。”

知道程学林就在那里，却不愿面对自己，王钧智的心情非常复杂，一方面他已经完全喜欢上林千千，她没有程学林的负累和别扭，更直接，更可爱。另一方面他觉得自己就像个傻瓜，对程学林掏心掏肺，结果他就是有办法避而不见。

王钧智冷着声音说：“不，千千，你不要这么想，我们就是我们，我们中间没有别的人。程学林爱消失就消失，你下次见到他，跟他说没事别出现，既然他已经跟我道别，就永远地别再见吧！”

林千千明显感觉到他的伤心，她阴暗地庆幸，这就对了，你的心不能偏向他。

“他真的跟你说，每次交欢你都能从我身上吸能量？这岂不是换命开始了？”

提到这个，林千千觉得自己不能沾着他，她马上爬起来。“对，他说你会越来越虚弱，而我会越来越强壮。”

王钧智笑出声：“那太好了！千千，太好了。”

林千千快哭了：“哪里好了！你这个疯子！”

“那你说吧，我对你好不好？以后不准再吃这种醋了，你就是他，他就是你，别再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