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些东西,她开始收拾。
崭新的生活用品一样一样摆好,衣柜中挂满自己的衣物,在房间中转了一圈,停在卧室咖色比她还高的陈列柜前。
有锁,打不开,暖黄色补光灯打在四面八方,让人一眼看到,里面放着的的是——
——手铐、皮拍还有大大小小粗细不均的鞭子和项圈
这些东西在岛内是屡见不鲜的,甚至在日常训练中也司空见惯,但训练就是训练,不含有任何情色意味,不像现在,看就会产生臆想。
想一想,身上便不由自主的燥痒起来。
昨天晚上被强行用药物压下去的念想又在蠢蠢欲动。
她的目光像被烫到,躲躲闪闪。
干脆找了件长裙,挂在陈列柜前。
没有一会儿,房间中内线电话响起来。
老管家温和询问她是否需要人帮忙,在她拒绝之后才不容抗拒地提醒她换衣服,顺便告诉她,“裴先生今天晚上会回来,你要做好准备。”
挂断电话后,她才拿起来旁边的礼盒。
一件长睡衣。
薄而透,松松垮垮,高级红丝绒面料,只是没有几片。
小雾迟疑地在自己身上比了一下,腰围、肩长全是她的尺寸。
像是为她量身定制的。
说是睡衣,其实也只能算得上身上一片纱,整片背脊裸露在外,仅从脖颈出蔓延出几条流苏镶色带,沿着背脊线条垂摆至腰线,一走一晃。
乳峰嫩挺、腰线细凹,两团白花的翘肉若隐若现,很是风姿绰约。
谁见了穿这套睡衣的人,都会心知杜明。
这只是什么小玩意儿。
小雾自然也清楚。
她在岛上不是没有衣不蔽体的时候,只是没有比现在更让她羞赧,站在整面镜前,两片红晕飞上脸颊,身上覆着一层密密匝匝的薄汗,脖颈处束着一串铃铛。
晃晃悠悠。
叮当,叮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