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管家呢?」过了一会,老霍顿的三角眼微微一扬,问萨尔。
萨尔吐了一口气,他笑着说,「你可总算问到他了,我等好久了。他昨晚在我的床上醒来后就把我送到机场,自此之后我就不知道他干什么去了,父亲,您想知道吗?您想知道的话我可以打个电话给他,他总是那么贴心,可以随传随到。」
「你的床上?」老霍顿重重地呼吸了一下。
「哦,父亲,这可不是什么大新闻,我晚上喜欢有人陪我睡,外面又有些人拿着狙击枪瞄着我的脑袋,这可让我害怕极了。」
老霍顿听了脸色更加冰冷,寒着双眼看着前方。
萨尔转过身,看着他难看的脸色很是关心地说:「父亲,我说错什么话了吗?哦,上帝,您赶紧顺口气,别被我气死了,您得想想其它孩子。您放心,您死了,我一分钱也不会给他们的,当然,您未成年的孩子我是愿意照顾的,上帝看在他们的母亲没想过让我死的分上会宽恕他们的。」
「妈的,闭嘴。」老霍顿嫌恶地看着他这个让他厌恶的儿子,「就是一千年不见,你还是那么让人讨厌。」
「这可不像一个父亲对儿子说的话……」萨尔夸张地捧着胸口,「上帝,我的心都要碎了。」
不到几分钟就被萨尔逼的扔掉所有伪善的老霍顿闭上了眼睛,不再理会这个他除了很多年都没除掉的长子。
萨尔也觉得目的达到,至少,这老霍顿先生也不会时不时的用联系父子感情的借口找他。
老霍顿并没有带萨尔去他在美国的公司,而是在中途,就跟把他彻底激怒了的萨尔分了车,自己带着一群保镖离开了。与他分道扬镳的萨尔也带着他的保镖们回了他的小城堡别墅。
这场战争,依然是谁也没有捞到好处,没人伤没人亡,没谁占了谁的便宜。
萨尔一回到别墅就找戴维,听到他出门了,也没再多问。
等到下午,他都无聊到快睡着时,戴维才出现在房子里,带着他自制的下午茶点。
萨尔没问他去哪,只是问戴维:「我是不是现在还没有权力进入公司内部?」
戴维点头,「是的,先生,您的股份,必须在您的父亲逝世后才会属于您。」
「那么,就帮我去买一些,我迫不及待想坐在董事会的位置上提醒我亲爱的父亲他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萨尔不甚认真地提议。
「非常抱歉,先生,合约里,夫人留下的钱不能购买霍顿公司的股份……」
「哦,还有什么我能做的?」萨尔眨着碧绿的眼睛问着他的管家,笑容冰冷。
戴维伸手帮他倒了杯红茶:「总是需要些时间的。」
萨尔挺无可奈何地说,「那好吧,在这之前,我还是好好的享受吧……我晚上要出去,就不会来了,你也去做你的小事情去吧,不必要老是跟着我。」
戴维抬头看着他。
萨尔耸了耸肩,「得了吧,我亲爱的戴维,我总觉得想些办法让你留在我的身边,我想,适度给你点自由是个可行的办法。」
他起身,喝了口茶,觉得难受皱了下眉,走至戴维身边时他亲了他一口,「我满身心的依赖于你,我的骑士,你知道的,我愿意为得到你的忠诚付出最大的代价。」
他下了楼梯,换了身衣服,去车库时路过他给凯拉准备的花房,在那里站了几秒,他挠了挠头发,对着花房说:「好吧,凯拉,就算你死了,我还是愿意最相信你的。」
他按了手中的按钮,车库门响了,他走了过去。
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