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加一个薄静时也完全没有问题。
皮质的沙发被汗水打湿, 贴在后背移动时会发出轻微的闷声。虞澜眼尾洇着泪水,脸蛋哭得湿红,努力伸手去推薄静时的肩膀, 却怎么都做不到。
仿佛抬起手这个动作就已经耗费了他全部精力, 最后, 只能虚虚搭在宽阔的肩膀上。
“宝宝真的吃了好多。”薄静时牵着他的手去碰他的肚子,他的声线天生很冷,如今的冷意却变得有些怪异。他说,“肚子都凸起来了。”
发丝黏在雪白透粉的小脸蛋上,虞澜颤了颤睫,努力抬起脖子去瞧自己的肚子,果然如薄静时所说。
他方才吃了很多,面包蟹、虾、扇贝……他晕乎乎地在脑中罗列自己吃过的食物,以为薄静时是嫌弃他贪吃吃得多,他很费劲地去解释。
“没有……呜呜,没有吃很多,只吃了一点海鲜。”虞澜说。
“没有吗?那肚子为什么会鼓起来。”薄静时像严苛的师者,质问未完成功课的学生。
虞澜懵了懵,他满脸无知,好像真的被这个问题难倒了。
这么简单的问题,他却回答不上来,他像一只暴风雨席卷的可怜小猫,漂亮顺滑的毛发湿漉漉的,脸蛋都被欺负得有些崩溃。
“想亲……”虞澜最终还是回答不上来,他呜呜咽咽地摇头,伸回按在小肚子上的手,无助地看向薄静时。
薄静时说:“这时候应该要喊什么?”
“老公。”虞澜带着哭腔说,“老公,好难受,想要老公,想要老公亲。”
薄静时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漆黑的眼底像烧起一团火。
虞澜尚未索吻成功,忽然被抱起坐在腿上,他像被吓着了一般整个人哆了哆,最后伏在薄静时肩头一直哭。
“不是说要老公亲吗?”薄静时把他的脸转了回来,看着这张楚楚可怜的脸。他仍然在变本加厉,并说,“宝贝儿,舌头伸出来。”
红软的小舌头刚刚伸出来,就被狠狠卷进唇中用力地吃。黏腻水声和哭腔是同时响起的。
唇珠被吮得微微发肿,透着糜烂的艳色。忽然,薄静时松开了虞澜,虞澜困惑地抬起睫毛,不解为什么要停止这个吻。
“宝宝自己来好不好。”薄静时碰了碰他的唇,言语与行为都很坏。他说,“我得亲宝宝。那宝宝就自己来,我们分工一下,好不好?”
虞澜被亲得迷迷糊糊的,他搂住薄静时的脖子,乖乖点了点头。
嘴巴被含住慢慢地吃,薄静时故意亲得很慢,像虞澜那样慢。他一边亲一边夸赞:“宝宝,做得很好。”
“嗯……宝贝儿,你好香。嘴巴好软,水也好多。”
“甜死了宝贝。”
薄静时一边亲虞澜,一边夸他。他抿抿唇,脸蛋仍是湿润的,眉眼间透着些焦急与委屈。
薄静时问:“找到了吗?”
虞澜用湿漉漉的眼看着对方:“没有……”
“好好找啊宝贝儿。”薄静时把虞澜流出来的眼泪都吃光了,他又很坏的说,“宝宝不够努力,继续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