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孙灿在分析了战况之后,就用了拖延战术。他见张牛角无马,就展开了这个话题的询问,却不想张牛角的大脑如此简单,竟老老实实的将军中无粮这一重要的机密给说了出来,这实在是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孙灿大笑,眼珠一转,便道:“喂,大个子,我说黄巾军的张角现在应该已经被我大汉的皇甫嵩将军在长社击毙了,张粱、张宝也已经是丧家之犬了,你们何必在愚昧下去,不如归降我军算了。”
“放屁!大贤良师是半仙之体,法力高强,怎么可能被杀。”张牛角双眼赤红,显得格外激动,咬牙切齿的看着孙灿,一副要将他粉身碎骨的模样。
“既然是半仙之体,那怎么会有长社之败,怎么还会让你们去支援呢?”孙灿的一翻话,在战场的上空回荡,黄巾军各个接耳交头,相互讨论。信也有,不信也有,反正黄巾军已经没有什么交战的欲望。
孙灿瞧准时机,抽出腰间的含光剑(刘华带来的剑,因通体发亮而得名),大喝一声:“杀!”便一马当先杀了过去。此刻,只有身先士卒,才能激发军中男儿的血性。
含光剑直削张牛角的脑袋。
张牛角急忙举斧搁挡,一声亲清脆的响声过后,张牛角的大斧马上断为两节,含光去势不减,依然削向张牛角的脑袋。
张牛角大为恐慌,急忙低头闪躲。突然孙灿手一抖,剑从他的脑门飞过,削掉了张牛角的一缕头发。
孙灿面色刷的变白了,常常幻想征战沙场的他,此刻却是不敢下手杀人了。
突然,一阵巨痛,一个黄巾兵的长枪,刺在了他的小腿肚上。一股锥心的疼痛,马上传到了孙灿的脑部神经里。
“娘,孩儿可以向您保证,日后我若真有机会上战场,无论遇到什么艰难险阻,我一定会克服一切困难,平安的回到家中,伺候您。”
“记住,战场上永远没有仁义,仁慈,只有你死我活,尽可能的杀敌是最有效的保命之法。”
在这惊险的刹那之间,向娘的保证,师傅说的话,展现在孙灿的脑海里,他心想:“我不能死,我要回去,我要活着回去。”
“啊”一声长哮,剑毫无章法的挥出,心头一片茫然,只是舞剑砍杀,已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此时到底在做些甚么。
剑是无双的剑,在黄巾军里,没有任何一种兵器可以在含光剑的剑刃下,抵挡一下的,也没有一具身体在孙灿的剑下,可以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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