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军打战,最主要的是什么?”刘华引诱的教导道。
孙灿试言:“粮草?”
刘华点头道:“是其一。”
孙灿再问:“大后方?”
孙灿双眼一亮,猛然醒悟,道:“我明白了,何进现在处处在抓我的把柄,不希望我取胜。要是他知道我放走了黄巾降卒,一定会在次大做文章,说我们勾结贼党,意图反叛,到那时候,陛下先入为主,就算不治我们的罪,恐怕也要将兵权收回去。”
刘华对孙灿的领悟力还是非常满意的,一个劲的点头认可。
“师傅,那你说应该怎么办?”孙灿对打战有很强的领悟力,但对权术还不是怎么在行,同样的也拿不出什么好的办法。
刘华学的是历史对历史上的勾心斗角有很深的了解,称他一句权术家一点也不为过,不一会儿就有了计策。他道:“陛下比较糊涂,容易相信别人。因此,谁最先说就最有利。你马上写信,将你的计策,一五一十,写的清清楚楚,并让亲信带去洛阳交给你父亲。让你父亲单独去找陛下,最好是张让也在场。先将一切禀明,陛下既然得知此事,更有张让和你父亲在一旁劝说,何进即便想干些什么也没有那个能力。”
孙灿听了大喜,马上就道:“师傅,徒儿这就去写信,至于那些黄巾降军的洗脑工作,就有劳您老了。”
刘华点头默许。
写好了信,孙灿将他交给了‘宣曲胡骑’的王勇,此刻孙灿还没有什么心腹,即便有也不过是刘华和高顺两人。他们两个可走不开。于是,他就找来了王勇,对他道:“这封信关系的我军全体将士的命运,劳烦王兄弟能够将这信亲手教给我爹也就是当朝太傅,较给我娘也行,记得是亲手。”
王勇见孙灿说的严肃非常,心知这一定是万分紧急的事情,再见孙灿双眼充满了信任,心中不由自主的流过一丝暖流,高声道:“信在人在,人亡信亦亡,王勇以向上人头担保绝对不让太傅大人,孙夫人以外的任何一人见到信中的任何一个字。”
孙灿鼓励的拍了拍王勇的肩膀,道:“我相信你。”
千言万语,比不上这一句话。一句很普通的“相信”在别人口中说出,也许不算什么。但在孙灿的口中却充满了一切。
此刻,即便是孙灿让王勇马上去死,他也不会有二话。至少,王勇是这么觉得的。至于为什么他自己也答不上来。
也许这就是孙灿独特的人格魅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