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一会儿,孙哲、刘华等人也带着一队家丁跋到了。
“灿儿,见到你没事,为父就放心了。”孙哲双眼紧盯着孙灿手臂上的上,眼中露出了无比忧心的神色。
周围的人也各个露出了忧心的神态,刘华、郭嘉还有那些家丁。
孙灿笑了笑,道:“兵器没有拔除,血流的不多,没有大碍。到是鲍鸿性命堪忧师傅先给他治治,他是这件怪事的关键人物,不能有失。”在安慰了众人后,他就让刘华帮鲍鸿治伤。
刘华心细,在赶来的时候就已经带来了葯箱,当下就替鲍鸿医治了起来。
孙灿在张飞的搀扶下,走到了那两个大袋旁,对孙哲道:“父亲,你看,这些是什么?”
孙哲带来的家将中有二十多人举着火把,在加上原先鲍鸿那些士兵的十来条,整条街上就有三十多条火把。
在这些火把的照耀下,两袋白骨看的清清楚楚,纵然有多么多火把,大家的心里都莫明的生起一股寒意。
孙哲见了如此景象,双目惊现阵阵怒火,喝道:“堂堂皇城,天子脚下,居然出现此等丧尽天良,骇人听闻的丑事,实在可恶。明天我定要禀明圣上,非将此事调查个水落石出不可。”
刘华这时已经给鲍鸿上好了止血葯,并包扎好了伤口,血也止住了,不过,因为失血过多,已经昏死了过去。
走到孙灿的身旁,看了那堆婴儿的骸鼻,脑中出现了四个字“阳道复生”心中一叹,仔细的看了他的伤口,道:“还是先回府吧,将这些人全部都压回去。灿儿的伤越快医治越好。”
孙哲点头赞同。
回到了太傅府,自然惹的李氏一阵关心的埋怨,以及一些担忧的泪水。
次日,清晨。
孙哲、孙灿就押解着那两个贼人入了皇宫。鲍鸿血流的过多,至今昏迷不醒。因此,也就没有带他来。
温德殿内。
孙哲在刘宏刚开朝的时候,就上前禀报了昨天的事情。并且将鲍鸿行刺孙灿的事情说了一遍。
殿内哗然,各个议论纷纷。
刘宏也骇然道:“真有如此残酷的事情?”他不是个明君,但也不是暴君,听到如此惨事也不由为之震惊。
“陛下,父亲说的半分不差,臣下肩上的伤可以为证,还有两袋证物,以及鲍鸿麾下的二十多名士兵都可以替臣下做证。”孙灿去了上裳,露出了肩上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