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章将计就计败吕布,夜袭营吕布身亡
上文书讲到齐国兵败,文丑被诛,颜良二子皆丧命疆场。司马懿再次献计吕布。吕布从其言,遂使诸将着手准备。
再说汉军河西郡城中,大都督薛戟、副都督张绣则迎了左丞相为统帅的援军。
府中大堂之上,左丞相诸葛亮位居当中,左侧坐着大都督薛戟、张绣,下面是四镇将军许洋、黄岩、姜维、徐宏;右面坐着四征将军刘善、关平、许仪、典满。
薛戟将以往经过详细讲述一遍。
诸葛亮颌首一笑,说道:“敌军新败,我军今日当夜袭敌军营寨!”
姜维在下面言道:“丞相,敌军之中有智谋之士,岂会不知我军今夜袭营?”
“伯约,兵者诡道也!两军交战本就是尔虞我诈,孙子论虚实曰:‘凡先处战地而待敌者佚,后处战地而趋战者劳。故善战者,致人而不致于人。能使敌人自至者,利之也能使敌人不得至者,害之也。故敌佚能劳之,饱能饥之,安能动之。出其所必趋,趋其所不意。行千里而不劳者,行于无人之地也攻而必取者,攻其所不守也。守而必固者,守其所必攻也。故善攻者,敌不知其所守善守者,敌不知其所攻。微乎微乎,至于无形神乎神乎,至于无声,故能为敌之司命。进而不可御者,冲其虚也退而不可追者,速而不可及也。故我欲战,敌虽高垒深沟,不得不与我战者,攻其所必救也我不欲战,虽画地而守之,敌不得与我战者,乖其所之也。故形人而我无形,则我专而敌分。我专为一,敌分为十,是以十攻其一也。则我众敌寡,能以众击寡者,则吾之所与战者约矣。吾所与战之地不可知,不可知则敌所备者多,敌所备者多,则吾所与战者寡矣。故备前则后寡,备后则前寡,备左则右寡,备右则左寡,无所不备,则无所不寡。寡者,备人者也众者,使人备己者也。故知战之地,知战之日,则可千里而会战不知战之地,不知战日,则左不能救右,右不能救左,前不能救后,后不能救前,而况远者数十里,近者数里乎!以吾度之,越人之兵虽多,亦奚益于胜哉!故曰:胜可为也。敌虽众,可使无斗。故策之而知得失之计,候之而知动静之理,形之而知死生之地,角之而知有余不足之处。故形兵之极,至于无形。无形则深间不能窥,智者不能谋。因形而措胜于众,众不能知。人皆知我所以胜之形,而莫知吾所以制胜之形。故其战胜不复,而应形于无穷。夫兵形象水,水之行避高而趋下,兵之形避实而击虚水因地而制流,兵因敌而制胜。故兵无常势,水无常形。能因敌变化而取胜者,谓之神。故五行无常胜,四时无常位,日有短长,月有死生。’故其虚实,乃我等用兵之所顾也!今,敌军新败,司马懿定然料定我军今日袭营。然司马懿所未料者,乃我等大军十五万援至。”诸葛亮笑着解说道,“吕布虽年过五旬,亦勇猛不减当年,故夜间袭营当以张都督军与关平、许仪、典满四人引领庞德、泠苞两个师部同往敌营,使敌军以为其计得逞,待敌军伏击尽现,射响响箭。待敌军伏兵尽现,张都督响箭响起,薛都督与许洋、姜维统领张嶷、陈到两个师部从左侧攻击敌军大寨;安乐将军与黄岩、徐宏统领赵钢、吴班两个师部从右侧攻击敌军大寨。薛都督,请汝使快马告知马超将军,引领上郡兵马于平川河西岸通往阳曲信都的要道设伏,截杀敌军逃兵。”
诸将得令,纷纷下去准备。
夜入三更,张绣带着关平、许仪、典满、庞德、泠苞等人尽起大军六万杀入吕布大营。张绣一马当先,身后跟着关平、许仪、典满三人,而庞德、泠苞则统领亲卫团队在后压阵。六万大军趁着夜色杀入齐军大寨。
果然如同诸葛亮所料,敌军大寨黑漆漆、空旷旷的看不见一个人。等到张绣四人带着先头部队杀到中军大帐之时,大寨四周顿时燃起火把,空旷的营寨被火光照亮。一身戎装的吕布骑在赤兔马上威风凛凛,花白胡须,被火光照的发亮。
四周的齐军士兵高声喝喊:“汝等被包围了!还不投降!”
张绣把大铁枪一晃,高声喝道:“吕奉先,汝以为区区小计能瞒过我家丞相不成?”遂低声使关平放响箭。
关平抽出三支响箭,猛然射出。“吱吱吱”三声,划破夜空,直上苍穹。
吕布身穿的司马懿忽然叫道:“不好!他们有防备!”
其话音未落,便听到寨外鼓声如雷。
此时张绣把枪一拧,高声喝道:“儿郎们,杀!”
汉军此时哪里有一丝被包围的惊慌?一个个犹如出山的猛虎、过江的蛟龙,士气熊熊,战意昂昂!
张绣策马拧枪直取吕布。他身侧的三员大将关平、许仪、典满清楚自己的使命,亦是前来围攻吕布。
吕布早已不是当年的温侯吕布了!与当打之年的枪神张绣交手,尚可不落下风;若是加入三个并不弱于张绣的生力军,他如何能够轻松逃脱?
“汝等汉军向来如此无耻!昔日关云长、许仲康、典子满、张翼德竟合手对吾!今日你等更是四人合力欺吾!”吕布言语之中充满了愤怒和悲凉。
典满接话更加使其气愤:“咱叫典满,咱爹就是典子满。这是咱哥,咱二伯父家的关坦之;这是咱哥,咱三伯父家的许标行。老头,咱们只知道在战场上杀死敌人,就是胜利。用什么法子?你就到阎王那里去问吧!”
你说他损不损。
吕布一时气愤,血往上升,脑袋嗡嗡作响。
在一旁的颜良看到吕布被围,急忙上来相助。
颜良与吕布被四人围在当中,转着圈得打。四人年纪加在一起和中间这二位的年龄总和差不多。典满又有话说了:“我说吕老头,现在我们不占便宜了!你看我们哥几个的岁数加起来和你俩差不多吧!”
妈的,还有这么算的?吕布把花白胡子撇到了一遍,气的一句话也说不上来。倒是颜良这时候憋了出来一句话:“废话!我们俩都是你爹辈儿的,岂不是一个顶俩?”
他的意思,他和吕布的岁数一个顶关平他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