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
管亥带着数十骑长驱直入鲜卑部落中心地带,密集的毡包被抛在身后,眼前豁然开朗,一座宏伟的牛皮帐蓬出现在这群强盗面前,帐蓬顶上居然还飘扬着猎猎的狼旗,显然是鲜卑中头领的大帐了。
“哈哈哈~~”管亥策马而前,将手中钢刀往前一指,眸子里流露出灼灼的热焰,长笑道,“这个帐蓬归我啦,里面的女人统统都归我啦,哈哈哈~~”
“嗷啦~~”
十几名鲜卑牧民从帐蓬内挥舞着锋利的马叉,向管亥冲杀过来。
“嘿嘿~~”
管亥怪笑起来,眸子里掠过残忍的杀机,右臂猛地一抡,手中的钢刀呼啸而出,直取最前面那名鲜卑牧民的胸膛。
“噗~”
“呃啊~”
鲜卑牧民的胸膛整个被砸得凹了下去,双眼却陡然凸出,死死地瞪着管亥,手中的马叉兀自摆出捅搠的姿势,却永远也无法刺入敌人的体内了,殷红的血丝顺着鲜卑牧民的嘴角悄然滑落,杀气腾腾的眸子迅黯淡下去。
牛皮大帐的帐帘被轻轻掀开一角,露出一道窈窕的倩影,明亮的美目恰好看到两名鲜卑牧民哀嚎着倒在了血泊之中,那铁塔似的大汉厉嗥一声抢前一步抱住最后那名鲜卑牧民的腰部,雄壮的身躯往后重重一翻,鲜卑牧民的脑袋重重地顿在地上,整个头部几乎从肩膀上缩了进去~~
“嗷呀呀~~”
大汉扔了鲜卑牧民的尸体,长身而起猛地扯开胸前衣襟,露出又黑又密的胸毛,然后握手成拳疯狂地擂打着自己的胸膛,出膨膨不绝的响声,犹如击败了所有竞争对手的雄兽,在母兽面前炫耀自己的武力~~
“嘿嘿~~”管亥恶狠狠地掠了牛皮帐蓬一眼,向身后的数十骑亲兵道,“给老子守好外面,除了主公,谁也不许进来。”
“是,将军!”
“嘿嘿嘿~~”
管亥淫/笑一声,大步上前呼地掀起帐帘,帐蓬里已经燃起羊脂火把,借着明亮的火光,管亥看到十几个女人缩在帐蓬角落里,虽然一个个都睁大了眼睛,却并没有流露出多少惊慌之色。事实上,在野蛮愚昧的草原上,部族仇杀和掳掠每天都在生,女人、孩子就和牛羊一样,从来都是男人的奴隶和财产,所有人对于这一切早已经习以为常。
管亥凶悍的目光落在最后面相貌最为姣好的年青女子身上,伸出手指勾了勾,说道:“你~~出来。”
。。。。。。
“呼~~”
低垂的帐帘忽然被人一把掀开,正伏地压在女人身上纵情驰骋的管亥闻听背后声响,不由四肢撑地猛地挺起身来,只是两个人的肢体却仍然紧紧地纠缠在一起,管亥霍然回过头来,欲待喝骂,猛然看清来人不由一呆。
“主。。主公?”
张宝眉头霎时蹙紧,凝目望去,只见管亥正挺起黝黑的屁股,虚虚地压在两瓣又肥又白的女人屁股上,长满黑毛的双腿之间,赫然露出那截同样黝黑的话儿,在火光的照耀下反射出晶莹而又银靡的色泽。
“附近的一小股鲜卑部落杀过来了,一百骑,即刻召集部属截击,顺道将他们的女人、孩子和牲口全部掠夺来~”
管亥目光一冷,霍然跳起身来,挺着狰狞昂扬的话儿厉声道:“遵命!”
“呼~”
张宝呼了口气,目光无意中掠过管亥身后,那女人仰躺在柔软的羊毛毯上,娇躯莹白如玉,酥胸圆润挺翘,纤细的小蛮腰盈盈不堪一握,肌肤之细腻玉润竟是丝毫不逊色于中原女子,而风情犹有胜之。
“娘的,好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