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关。?
张宝剑肃立敌楼之上,神情冷峻的望着关内火光四起、杀声震天,昔日曾经属于黄巾军的壶关再一次匍匐在了张宝的脚下。
微缩于张宝阴影中,身材消瘦的郭图,阴冷的脸上写满了震撼之色,佩服的说道:“主公之深谋远虑,图佩服之至。壶关关墙坚固如铁通,我军又未曾携带重型攻城器械,若无主公当年之深谋,纵使乌丸骑兵悍不畏死,亦是无可能攻下这壶关也!”
张宝乌黑的眸子掠过一到锋芒,不错,壶关乃是出入并州唯一要道,当年加固壶关关墙的同时,张宝就秘密遣人大肆挖掘隧道,以备不时之需。如今壶关内突然出现的贾诩、许褚的数十乌丸骑兵就是顺着这条密道秘密潜入关内,夺得抢得城门,张宝麾下的万余骑兵方能从如杀入关内。
“报~~”郭图话音方落,忽有小校凄厉地嘶吼着,疾步奔上城楼,“主公,关内残敌已被肃清!”
“好!”张宝点点头,沉声道,“典韦。”
壮如铁塔的典韦挺身上前,疾声道:“主公有何吩咐?”
张宝道:“传令许褚、程远志、俞涉连同你在内,集结大军,分兵三路直攻徐荣大营!”
“诺!”
典韦抱拳厉声回应,刚刚转身前去传令。又有小校满脸疲惫地奔上了敌楼,手中赫然拎着一颗滴血的头颅,那颗头颅虽然已经离开了躯体,却是眉目宛然、表情狰狞,想来临死之前定是痛苦至极。小校疾步来到张宝面前,昂然道:“主公,小人幸不辱命。”
“唔!”张宝淡然点头,问道,“这可是壶关守将的人头?”
小校应道:“正是。”
“嘿嘿~”张宝森然一笑,霍然转头对郭图道,“公则,随本将军前去前去河滩口一趟如何?”
郭图欣然道:“图,敢不从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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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荣大营,中军大帐。
徐荣正与及程野、杨明诸将商议军情之际,忽有小校疾步入帐,朗声道:“将军,派出去的探马已经返回大营。”
“哦?”徐荣淡然道,“可曾刺探什么异常情形?”
“不曾现异常情形。”此一顿,接着说道,“不过派往壶关方向刺探消息的探马还没有返回。”
“壶关方向?”徐荣蹙眉道,“壶关距离大营最近,按理说应该是最先返回才对,为何其余各路探马皆已返回,独有壶关这一路探马还没有返回?”
小校摇头道:“小人不知。”
徐荣皱眉凝思片刻,沉声道:“多派探马,再探。另传命壶关守将前来见本将军!”
“遵命。”
“杀杀杀~~”
小校答应一声正欲转身离去,大营外骤然杀声大起。
徐荣脸色一变,霍然转身向帐门外望去,沉声道:“怎么回事?”
程野、杨明诸将吃声道:“好像是喊杀声,难道是敌袭?”
“报~~”程野话音方落,便有亲兵疾步入帐,惊慌失措地大叫道,“将军,大事不好了!”
“慌什么!”徐荣脸色一沉,喝道,“只要有本将军在此,这天就塌不下来!慢慢讲,营外生什么事了?”
“呼呼~~”亲兵喘息两口,吃声道,“大营外突然出现大量敌军骑兵,我军猝不及防,根本来不及组织防御,大营外围已经被敌军骑兵攻破了。”
亲兵话音方落,徐荣还能竭力保持镇定,可程野、杨明等人却是惊得跳了起来。
“啊!”
“什么?”
“敌骑已经攻破大营外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