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弟日前与为兄斗嘴,次次皆输,如今,就赢了一次,便如此的洋洋得意。
可见贤弟当真乃得志人也,如此,应当是为兄为贤弟感到惋惜吧?
好好的一个青年才俊,怎的就成了得志人?
唉!子不教,父之过也,古语有云:长兄如父,所以,贤弟如此,其错在为兄!”
说到这里,李知一副没有教好你,是我的错的样子,故作惆怅的仰天一叹。
“……!”
郭嘉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
本来令他视为珍宝的竹筒也不要了,卯足劲朝李知扔去,大喊一声:“气煞我也!死来!”
李知哈哈一笑,一把接过他扔过来的竹筒,打开塞子,闻了一下,调笑道:“贤弟不是嗜酒如命吗?如今却是连自己的性命都不要了?”
说完,便咕嘟嘟的把竹筒之中的酒全部喝完。
喝完之后,又朝正在生气的郭嘉亮亮空筒。
“这可是贤弟自己给为兄的,可不是为兄抢的哟。”
说完,他把空竹桶一扔,抱胸站在原地,一副你能奈我如何的样子。
郭嘉气得面色涨红,想要上去跟他拼了。
但是看看自己的体格,想想昨日之事,又觉得不是对手,气呼呼的一甩衣袖,扭身不再理他。
见他这番模样。
李知是在那里嘿嘿笑着,心想:“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调笑我,居然还敢威胁我?!不把你气死,算你命大。”
就在此时,郭三匆匆走了过来,禀报道:“家主,公子,昨天跟随两位一起来的那位贵客,求见公子。”
李知听到徐晃找他,也没有在与郭嘉嬉闹,赶紧吩咐道:“快快有请。”
郭三闻言,道了一声“喏”,便匆匆而去。
过了一会儿,郭三便领着徐晃来到他们面前。
李知走上前去抱拳一礼。
“公明贤弟找为兄何事?老夫人可曾安顿好?她老人家对郭家村可还满意?”
徐晃闻言,亦是抱拳回道:“多谢兄长挂怀,家母已然安顿好,此地民风淳朴,家母亦是十分满意。
今日某家前来,却是想见一见兄长之护卫队。”
却是昨日来到之后,李知为他安排好了一切,且,一切的用度都是最好的。
这番安排,令徐晃十分的感动,但是他心中却有些不自在,自己堂堂七尺男儿,岂能食嗟来之食。
于是徐晃便早早的来到了此处,想早一些为李知效力,以报其恩。
李知闻言,对他的积极性颇为赞赏,遂对站一旁的郭三问道:“吾去洛阳之后,谷中一共挑选了多少护卫?”
“公子走后,除了原先的三百人,坤叔又陆陆续续的,从后续灾民之中,挑选了约有一千两百人,现在护卫队共一千五百余人。”
“一千五吗?”
听到这个数字,李知倒不怎么意外,与他心中所想的差不多。
“速去把护卫全部召集于谷中,我有话说。”
“喏!”
郭三应了一声,便急忙去召集护卫。
不一会儿。
“咚咚咚……!”
一阵急促的鼓声传来,听得三人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