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那守卫犹豫了一会儿之后,开口说道:“末将听别人说,骠骑将军乃是白起重生,战阵之上更是屡战屡胜,末将也想跟随骠骑将军。”
说到这里,他直直的看着李知,期待的问道:“不知末将可有这个荣幸?”
李知闻言,走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温言说道:“你在此处和在本候的麾下其实并没有什么两样。
本候乃是骠骑将军,统管天下兵马大权,所以,你也算是本候麾下的一员将领。”
守卫闻言,眼前一亮,期待的问道:“那末将可否在别人的面前,自称为骠骑将军的下属?”
“哈!”李知轻笑了一声,他以为这个守卫是想向别人炫耀,所以也没太在乎,点了点头:“当然,你本来就是本候麾下的将领,有何不能说的。”
“多谢将军,多谢将军!”那人闻言之后,对着李知连连道谢。
正在这时,进去禀报的那个守卫跑了出来,对着李知拱手说道:“启禀骠骑将军,陛下请您进去。”
李知闻言,点了点头,随后便迈步朝里走去。
正在这时,李知身后的王源大声喊道:“我呢?陛下没让我进去吗?!”
那进去禀报的守卫,听到王原之言后,为难的说道:“这个……陛下并没有提起王将军。”
王原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对着那守卫大声吼道:“定是你这厮记恨刚才本将军对你的辱骂之言,所以你才没把本将军来的消息禀报给陛下!
不然,以陛下对本将军的重视,岂会不见本将军?!”
“哼!”那守卫冷哼了一声,阴阳怪气的说道:“陛下事务繁忙,怕是没工夫搭理一些芝麻绿豆大的官儿。”
“你……!”王原被那守卫气得浑身发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在北军之时,李知的那一连串的问题把王原问的有些发虚。
此时,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官职,到底是大是、是实是虚。
正在这时,李知走上前去,为王原解围道:“让他进去吧,出了任何事情本候一力担之。”
“这……”那守卫在想了一会儿之
后,还是不敢把人放进去:“请骠骑将军见谅,非是我等驳骠骑将军的脸面,而是我等职业所在,不敢擅专。”
李知见此,扬了扬手中的锦盒,对着守卫说道:“你等放心,陛下不会怪罪你等。
本候手持陛下所赐斩蛇剑,本候有这个权利带人进宫,出了任何事情,皆有本候担之,不会让你们为难。”
李知如此为王原说话,并不是跟他关系多好,而是为了看王原的热闹。
若是王原不能进宫,李知岂不是白来了吗。
这守卫作为宫中的老人,也知道斩蛇剑,所以便恭恭敬敬的打开了锦盒,往里一看,发现正是与以往所见的斩蛇剑一般无二人,便赶忙合上锦盒,把它还给了李知。
之后,这守卫对着李知恭敬的说道:“既然如此,骠骑将军请吧。”
李知闻言,对着一旁的王源招了招手,随后便大步的朝宫内走去。
王原痛恨的看着李知的背影,咬了咬牙,低着头,紧跟了上去。
等来到皇宫之后,刘宏正在拿着一把弓箭朝着一个方向瞄着。
李知往那靶子的方向一看,只见有一个脸色苍白的内侍,哆哆嗦嗦的把一颗桃子举在脑袋之上作为靶子。
李知见此,心中一乐,他对这些内侍没有什么好感,对他们的死活更是毫不关心,所以便没有开口,就想等刘宏一箭把那个内侍射死再说。
但是李知的打算却是落空了,他没有说话,跟在他身后的王原却开口了:“陛下,臣有事启奏!”
“嗡……噗!”
正在瞄准的刘宏,被王原一吓,手中的弓弦一时没拉住,长长的箭矢便脱弦而出。
可惜的是,这支弓箭射偏了,并没有射在那个内侍的身上,反而射在了一旁的一棵树上。
那被当做靶子的内侍,本来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没想到却侥幸脱身,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哭爹喊娘道:“哎呦娘哎…可吓死咱家了!!
张公啊……咱家再也不敢跟你做对了,你饶了咱家吧!!”
说完,那个内侍连滚带爬的跑到了张让的身旁,一把抱住他的大腿,嚎啕大哭,别哭边说道:“张公啊…咱家认你当爹都行,你就饶了咱家吧!”
张让见此,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刘宏,见他没有生气,便厌恶的把脚下的内侍一脚踢到了一旁,对着一旁的侍卫悄悄的招了招手。
那侍卫见此,轻手轻脚的来到了内侍的旁边,一把捂住了他的嘴,使劲的缚束住了他的挣扎,悄悄地把他拖了出去。
李知见此,把目光转向了站在一旁服侍的张让,眼睛一眯,对那个被当做靶子的内侍起了心思:“看来那个内侍可以利用一下嘛。
这张让在皇宫之内一家独大可不是什么好事,须得给他找个对手。”
正在李知想着的时候,刘宏转过头,满脸怒色的对着王原呵斥道:“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在朕这里大呼叫?!”
王原闻言,也没有理会刘宏的脸色,对着他单手一礼道:“陛下,臣为陛下搜集了这么多的钱财,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为何臣却连一个官印、一身官服都没有?
还望陛下能给臣官印、官服,并且给臣下一道命令任命诏书。”
说到这里,王原看了李知一眼,随后又补充道:“另外,还望陛下把骠骑将军的斩蛇剑收回去吧。
不然骠骑将军拿着这把剑,臣都不敢为陛下做事了,生怕骠骑将军一怒之下便杀了臣。”
刘宏闻言,不悦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