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听到外面说话之音的王越走了出来,见到李知之后开口问道:“贤婿不在府中操劳,来老夫处所为何事?”
李知闻言,苦笑了一声,对着王越拱手一礼道:“老大人见谅,婿此次前来就是为了求援?”
“求援?”王越闻言眉头一皱,不解的问道:“且不说你府上兵强马壮,就说你现在所背负的这个“神侯”之名,谁敢对付你,不怕你的那些疯狂的信徒把他们咬死?”
王越说到那些信徒之时,也有些后怕。
当初也不知是谁把消息传了出去,那些信徒知道他是神和李知的泰山之后,对他异常的热情。
更有一些人半夜三更的爬到他家中,想偷一件王苗时候的衣服,做为儿女的护身符。
要不是王越机警,还真被人偷了去了,所以王越此时说话也有些埋怨。
李知听到王越的抱怨之声,李知无奈的摇了摇头。
他此时对那些信徒也毫无办法,只得无奈的一摊手:“泰山老大人恕罪,关于那些信徒的事情,婿也没有办法。”
王越也知道李知的难处,便转移话题道:“不说这些,先说说你的事情吧,你到底因何而求援?”
李知闻言,便把王允的事情细细的向王越说了一遍。
“胡闹!”李知刚把话说完,王越便勃然大怒,指着李知的鼻子呵斥道:“平日见你精明无比,怎的到了此事上,你便变的其蠢如猪?!”
说着,王越一几案,指着骠骑将军府的方向说道:“要是那些王允的属下没有救出王允,一怒之下,利用你防备不严的空档,
对你的妻动手,你该如何?
另外,若是那王允怀恨在心,出尔反尔,跑了之后又在刺杀你,又该当如何?
就算着王允不敢刺杀你,他若是刺杀你的妻呢?
难道你要让你的子女全部都呆在骠骑将军府中,永远不出来?”
王越越说越生气,随后猛的站起身,朝外走去,边走边说道:“不行!老夫不能容忍你如此胡闹!
你发了誓言,不便动手,那就让老夫亲自去宰了那王允!”
李知见此,赶忙上前,一把拉住王越:“泰山老大人且慢,婿有话说!”
王越见李知拉住他,转过头,没好气的问道:“你还有什么事情?快说!老夫还要去杀那王允呢!”
见王越如此焦急,李知哭笑不得。
随后他走到了王越的身旁,在他耳边声低语道:“………”
等李知如此这般的对着王越说了一通之后,王越的眼神也越来越亮,最后更是大声叫好。
“好好好!我说呢,平日里你也不傻,怎会做出如此愚蠢之事?
果然,你们这些喜欢用计谋的就没一个好心肠的,心都是黑的。”
李知闻言,哭笑不得的朝着王越问道:“老大人就不要顾左右而言他,您就说帮不帮婿这个忙吧?”
“哼!”王越冷哼了一声,不悦的说道:“老婆闺女都嫁给你了,还能如何?
不帮,难道要害老夫自家闺女吗?”
李知闻言大喜,对着王越拱手一礼道:“如此,婿多谢老大人。”
李知说完之后,王越便摆了摆手:“都是一家人谢什么谢。
对了,需要老夫带着一些武馆的弟子去吗?
他们之中也有精通暗杀之道的,让他们去做些防备,总比什么都不知道的好。”
李知闻言,沉思了一会儿之后,点了点头:“如此也好,不过他们不用去防守王允,让他们去保护婿的妻吧。
其实婿来请老大人,并不是想仰仗老大人解决此事,而是怕碰到高手。
若是他们敢正大光明的进攻,那婿反而不怕了,怕就怕他们和刺杀婿一样,用那些阴险手段。
婿怕被他们打个措手不及,所以才来向老大人求援。
到时候,还望老大人多多帮衬,即便是放跑了那王允也无妨,但是一定要把婿的家照料好。”
王越闻言,满意的点了点头:“你能如此想最好。
如此看来老夫没有选错女婿,此事老夫同意了。
哪怕是拼上这条老命,老夫也保证你妻的安危,不过……”
说到这里,王越自傲一笑:“这天下能让老夫拼命的人,还真没有几个。
至少至今为止,老夫没有见过,希望那些人中有如此人物吧!
老夫已经好久没有痛快一战了,希望那些人能够让老夫好好活动一下筋骨!”
说完,王越的眼中露出熊熊的战意。
站在一旁的李知都被王越的战意吓的打了个哆嗦,心中为那些将要来到的死士默哀。
“可怜的死士们哟,希望你们能够顶住我这老岳父的玩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