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知翻身下马,对着守营的守卫说道:“你去禀报陛下,骠骑将军李知前来参拜陛下。”
那守营之人不敢怠慢,对着李知行了一礼之后,匆匆地朝主帐之内跑去。
过了一会儿之后,守营之人跑了出来,对着李知躬身一礼道:“骠骑将军,陛下有请。”
李知点了点头,解下了腰间的佩剑,递给了守营之人,缓步朝大帐走去。
等来到帐前之后,李知对着大帐朗声说道:“臣,骠骑将军李知,求见陛下。”
李知话音刚落,里面便传来了刘宏低沉的声音:“进来吧。”
李知闻言,总觉得这个声音有些不对,不过此时也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他便立刻走了进去。
李知进入帐中之后,发现当中有很多人,何进、袁逢、卢植、张让、关羽、徐晃等人皆在其中。
还有很多李知不认识的人,不过看他们的穿着打扮,像是军中校尉。
看了一会儿之后,李知定了定神,对着脸色有些难看的刘宏躬身一礼的:“臣李知,见过陛下,望陛下万福金安。”
“嗯”刘宏面色平静的点了点头:“起身吧。”
李知起身之后,看着刘宏不解的问道:“不知陛下来北军所为何事?”
李知话音刚落,还不待刘宏回答,何进便大声呵斥道:“放肆!陛下乃是天
子,整个天下皆为陛下所有,陛下万去何处还要通报于你吗?”
李知看了何进一眼,不屑的摇了摇头:“大将军怕是忘了,本侯乃是骠骑将军,掌管天下兵马大权。
这北军亦在本侯的管辖范围之内,自然有资格询问陛下为何来此。”
李知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刘宏不耐烦的打断:“好了!为了区区一点事,你们两位军中栋梁就如此唇枪舌战,像什么样子?!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那些市井之徒!”
说着,刘宏把目光看向了李知,满是复杂的问道:“李卿,朕问你,这徐公明是不是你的人?”
李知闻言,看了一眼面色肃穆的徐晃,坦然的点了点头:“没错,公明贤弟当初是京中的守城什长,因受曹公之事连累,被去了官职,走投无路之下便跟了臣。
黄巾乱起,公明贤弟又跟随臣东征西战,立下了诺大的功劳,被陛下封为鹰扬将军。”
说道这里,李知看了一眼何进:“前些时日,臣听大将军何进说,这北军之中缺一个校尉,便安排公明贤弟做了北军校尉。”
说到这里,李知看着刘宏疑惑的问道:“陛下为何有此一问?
可是公明贤弟做了什么错事?”
“哼”刘宏冷哼了一声,指着徐晃怒声说道:“此人为校尉之后,便处处难为同僚,抢夺同僚的兵权,他的同僚不同意,便被他暴打一顿。
最可恶的是,这贼子勾结他同僚营中的士卒,虐待他的同僚,如此之人,也配做北军校尉?!”
说完,刘宏看着李知眼中满是责怪之色。
李知闻言,嘴角一翘,他就想到了此处,所以便对着刘宏明知故问道:“陛下所说的那个同僚是何人?”
还不待刘宏回答,站在一旁的袁逢便开口说道:“还能是谁!不正是那与骠骑将军有过节的淳于琼将军!”
说完,袁逢笑呵呵的看着李知,眼中满是杀气。
刘宏闻言,猛然把目光看向李知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之色。
他不相信李知会是如此之人,平日之时李知在他那里都快神化了,他却是怎么也不相信李知会公报私仇。
李知闻言,也不在意,笑呵呵的说道:“原来是淳于琼啊。”
说着,李知装作诧异的看着袁逢:“本侯与淳于琼有过节?袁公是从哪里听说的?”
说到此处,李知朝刘宏躬身一礼道:“陛下明鉴,所谓的“过节”也不过是当初臣巡查北军之时,发现那淳于琼竟然在军营之中饮酒,所以臣便打了他一顿军棍,仅此而已。”
说着,李知满脸无辜的对着刘宏问道:“陛下,这算什么过节啊?难道臣做为骠骑将军打不得他?”
刘宏闻言,面色稍缓,点了点头:“军中饮酒确实该打,李卿并没有做错。”
说着,刘宏又对着李知问道:“那徐晃之事,李卿认为该怎么解决?”
李知闻言,满脸不解的问道:“陛下,就算是公明贤弟欺负了那淳于琼,也不必劳动陛下大驾吧?”
“哼!”刘宏冷哼了一声,沉声说道:“若是仅仅是欺负,朕也懒得管。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