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李知听到李政的回答之后,哈哈大笑着说道:“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会如此颓废?
我等刚和城外的军队交锋的时候,敌人足足有四五十万大军,而我等有六多万兵马。
交锋了这段时日之后,城外只剩下三十万大军,而我等还剩下还是有六万人马!
这难道不是大胜吗?!
这种战绩难道还不值得你去骄傲吗?
为什么如此颓废?
为什么非得纠结于一城一池?!”
“……”李政听到李知这一连番问询之后,心中一阵恍然大悟,本来还纠结的内心立刻便像是被打开了一道光明的大门一般,瞬间变得敞亮了起来!
对啊!我已经以区区不到百人的战损给敌人带去了十五六万人的损伤!
这种战绩古来少之,我为什么还如此颓废?难道不应该是敌人颓废吗?
想到这里之后,李政本来紧皱的眉头立刻便舒展开来,面带笑意的对着李知说道:“父亲说的没错,是孩儿钻牛角尖了。”
随后,他的眉头又紧紧的皱了起来,问道:“但是,就算孩儿在此之前占了大便宜,但还是没办法应对敌人的疲敌之计啊。
如果我等不能破了敌人的这个计策,那我等很有可能会有全军覆没之危!
到时候,哪怕是我等在此之前立下再大的功劳,也只是一场空罢了。”
活着才能受到别人的赞扬,如果死了,那立下再大的功劳又有什么用?
“唉……”李知听到李政的担忧之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揉了揉眉心,问道:“你到底有没有仔细听为父的话?!
为父在刚才不就告诉你了吗?不要纠结于一城一池,要把眼光放开!”
“把眼光放开?”李政听到此言之后,有些茫然的点了点头,说道:“孩儿一直都牢牢的记住这句话!
我等此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拖住敌军,而现如今,孩儿不正是在为此而努力吗?”
“屁话!”李知听到此言之后,被气的爆了粗口,一巴掌拍在了李政的后脑勺上,没好气的说道:“为父是让你来拖延敌军,而不是让你钻牛角尖!
为父刚才不是说了吗?不要纠结于一城一池!!!
你为什么死抱着虎牢关不撒手?!难道离了虎牢关你就活不成了吗?!”
“额……”李政摸着自己被拍的有些麻木的后脑勺,呆愣愣的问道:“父亲的意思是让孩儿放弃虎牢关?”
“你可算是想明白了!”李知听到李政的话语之后,松了一口气,点了点头,说道:“现如今,我等依靠虎牢关让敌人损失了十多万人马,而自己的损失几乎可以忽视,这已经算是大胜一场了。
如此,我等何必要纠结于此地,完全可以回洛阳继续防守嘛。
洛阳乃是雄城,其防御力不比虎牢关差,如果我等运气好的话,说不定依靠洛阳还能让敌人再折损个十多万人!
到时候,敌人便只剩下十几万人了!
如此,我等有十万兵马在手,哪怕是没有虎牢关也定能战胜敌人!”
说到这里,他转过头,笑眯眯的对着李政问道:“这难道不是最好的拖延之策吗?”
“嘶……”李政听完李知的分析之后,倒吸了一口冷气,使劲地拍了拍自己有些发木的脑袋。喃喃地说道:“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呢?!
对呀,我为什么非得纠结于虎牢关?
区区一个虎牢关而已,已经让敌人折损了十多万人,已经尽到了它的职责,干嘛要继续防守?”
说完之后,李政突然又想起了敌人的那个恶心的疲敌之策,赶紧问道:“但是如果我等不能破解敌人的疲敌之计,那就算试探道洛阳也没用啊!
他们在包围洛阳之后,一定还会继续用这个计策,到时候我等又该怎么办?”
“啪!”
“不知变通的笨蛋!”
李知又一巴掌拍在了李政的后脑勺上之后,气呼呼地说道:“难道你不知道“此一时彼一时”这个道理?!
我等现在只有六万兵马,确实不能分兵,但是等回到洛阳之后,我等便有十多万大军,到时候随便你怎么分兵都无所谓!
如此,敌人的疲敌之计不就解决了吗?”
说到这里,李知缓了一口气之后,继续说道:“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