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城之上,大汉玄武三十六将之一的魏延按着龙雀刀,敬佩道:“七绝大军师,运筹帷幄,决胜千里,西魏韦孝宽狡诈成性,果然来作死偷袭我军粮道了,所有一切,都在军师大人的意料之中!”
城上众多汉将,目光落在了城下那苍茫铁骑身上,仿佛在看一个个会走路的功勋。
“准备放吧,给敌军迎头痛击……”
谢安抬起了手,对着前方重重一挥,大声叫喝道:“今夜就让韦孝宽葬送在雍城!”
“喏!”
手下汉军兵将悍然应道。
轰轰轰!
壮士疯狂挥锤,擂天战鼓声轰鸣。
雍城之上的大汉虎贲悍卒们,则开始将飞雷车与神臂弓调转,对准了城下的西魏悍卒,狂暴的杀机令人胆战心惊……
嗤嗤嗤!
神臂弓发动了,无数婴儿手臂粗的箭矢,破空疾飞,如同狂蟒巨蛟,横贯长空,蔽日蔽日,朝着西魏骁骑营飞去。
轰轰轰!
上百飞雷车也是万雷齐发,对准城下的西魏骁骑营发动了狂猛的攻势。
杀伐神器破城掠地无数,恐怖凶威,今夜尽数展露。
“这是……这是什么东西!?”
“快躲开,这是汉军攻伐神器,有大恐怖!”
“啊啊啊,来不及了!!”
西魏骁骑营堪称精锐,但是人体血肉,又岂能与坚石锐矢相抗?
被杀伐神器击中的西魏兵将们,根本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直接被轰的血肉模糊,跌落马下来,死于非命。
也有一部分西魏兵卒,是被轰的筋骨断折,一时间还没有死绝的,发出一阵阵惨叫声,在凄冷的长夜里传开,更加渗人……
“好狠的杀器……”
依稀看到跟投石车还有床弩相似的恐怖杀伐利器,韦孝宽脸色苍白,心神剧震之间,又伤了元气,呕出一口暗血……
西魏骁骑营十数万,漫山遍野的,都在雍城之下,几乎成了汉军的活靶子,被无差别的打击,这种情况下连自己本身的兵阵都出现了混乱,更别提攻打城池了。
韦孝宽被誉为名将,自然有几把刷子,在吃了第一波亏后,当机立断,马上下令骁骑营各部收拢兵卒,先退后十里,再做打算。
“想走?”
起码轰杀了数千骁骑营兵卒,谢安目光凝视战场,缓声道:“魏延将军,准备趁乱追击,到城外十里外雍阳山下,与伏兵前后夹击,必取韦孝宽首级……”
“末将,遵命!”
魏延精神一振,手持龙雀大刀,虎步下城调兵去了。
……
雍城之外,杀声震天。
到了现在,这断粮奇袭基本上可以算失败了,韦孝宽见到雍城之外,四面八方烟尘滚滚,似乎有无数汉军伏兵准备突出截杀,心里胆寒,更不敢多待,直接指挥骁骑营保卫员,急忙撤退。
骁骑营天下骁锐,昔日曾与长林军争锋,也跟黑鹰军并论称雄,今日居然连汉军照面都没打,直接被追杀的如同丧家之犬。
韦孝宽气得又连吐了几口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