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是?”李傕不解,疑惑道。
“叔父,小侄在潼关外有几百死士,个个武艺高强,本来是小侄为了反那徐珪而培养的,没想到反而用在了这个地方。”
“贤侄心思居然如此缜密……”李傕神色一变,看向李世民的眼神有点复杂。
“来,给。”李傕从腰间掏出一纸文书,通体褐色,周边镶着金色边,乍一看还有点正儿八经的味道。
“有劳叔父了。”李世民接到手中,作了个揖,转身便带着陆云龙离去。
……
“吁!”西凉府东150里处,李存孝一马当先,见到张济的运粮部队,勒马停住。
身后的骑兵也纷纷勒马,而战马显然也经过严厉的训练,居然连一丁点儿声响都不发出,此刻这支骑兵部队在森林的隐蔽下,就好比黑暗中的刺客,正盯着前方的猎物。
张济的运粮部队也就几百号人,李存孝目测不超过500人,这几百人运着几十辆笨重的辎重车,速度极其缓慢,也难怪自己赶了200里地,他们才走了二十多里。
运粮队为首的便是张济,张济旁边的小将提着一杆枪,应该就是张绣。
现在天上浮现出一抹抹红晕,想不到西凉的冬天,一片苍茫,却能在黄昏时刻有这么美丽的晚霞。
“杀!”李存孝见时机差不多了,当先拍马而出,左手毕燕挝,右手禹王朔,座下乌碳马长嘶一声,凄厉的马嘶在空中撕裂,张济军这才发现从森林里涌出一大批骑兵。
“戒备!”张济虽然没有什么领兵的大才,但是基本的军事素养还是具备的,几乎就在听到马嘶的瞬间,张济就下达命令。
“嗖嗖嗖”行在路两侧的飞熊军枪兵两两搭档,将手中的长枪架在一起,而那些负责运粮的也是飞熊军,纷纷从辎重车里抽出一把把明晃晃的钢刀,或是寒气逼人的长枪,与路两侧的士兵互为组合,抵御李存孝率领的骑兵。
“给我杀!冲散他们!”李存孝视这些士兵为无物,虽然他们身披重甲,看上去威武不凡,但对自己来说,还是太不够看了。
“嘭”的一声,一名飞熊军士兵试图用枪身抵挡李存孝那奇形怪状的兵器,但在枪身应声折断,禹王朔透过厚厚的铠甲在自己的身上轰出一个洞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想太多了……
“得得得”李存孝身后大批的精骑接踵而至,与飞熊军士兵展开激烈的交锋,虽然期间有不少中枪落马,但更多的是被战马撞飞、用枪挑起的飞熊军士兵。
“这……”张济挥手砍翻一名骑兵,看着己方士兵如同麦子一样被敌军收割,又看见为首的那名将军如此神勇,在己方士兵中如入无人之境,且敌我双方实力差距甚大,顿时心生寒意。
“叔父,侄儿掩护你撤退吧!”张绣手中长枪一抖,捅死一名身边的骑兵道。
“只好如此了!”张济长叹一声,拍马扭头便走。
“停!”李存孝又轰死一名士兵,见主将落荒而逃,立马大喝一声,厮杀在一起的士兵纷纷停手,看向李存孝。
“你们主将已经弃你们而去,你们都是训练有素的精兵,何必为了没有主的粮草而搏命呢?”李存孝看着飞熊军士兵道。
“……”这些士兵听这么一说,一时无语,左顾右瞧,确实找不到张济和张绣的踪影,便也扔下刀枪,跪地请降。
“我主仁慈,不同于逆贼董卓,你们要是有心从军,便随我们上路,要是无心从军,回到长安也是死路一条,不妨每人带一包粮草,回家吧!”李存孝环视一圈,朗声喝道。
这些飞熊军士兵一听,纷纷跪拜:“将军仁慈,在下愿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好!是汉子!”李存孝大喜,传令下去,将这些士兵扶起,一视同仁,押着粮草上路。
“陛下,李存孝骑兵部与张济军交战,杀敌200人整,总计获得4000功勋点,当前拥有5840功勋点。”
“哦?张济和张绣呢?没死?或者没交手?”徐珪疑惑道。
“是呀,这叔侄两人见势不好,二话不说就走了。”
“呵呵,这两废物走了就走了吧,”徐珪不以为然的笑笑,突然面色一沉,“不对,事情有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