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晋心中恼火,心中暗暗的骂道:“夏侯惇,夏元让,你妈的,你竟然不管老子的死活,全军给我撤,撤。”
拥挤在城外一线的曹军骑兵,狼狈不堪的开始溃散。
此时的关靖,已经是血染征袍,而且手中的武器已经又刚刚的黑色变成了红色。
虽然曹军和幽州军队重来没有做出站,但是白马从义之威名早就响彻中原大地了,关靖看着前方的大字旗“钟”字,那钟晋一定在旗帜下面。
“曹军的狗贼们,敢仗势欺人,犯我寿春,我关靖就让你们见识下我的手段。”
心中愤意滚滚而生,已经血染全身的关靖,坐腿一夹马腹,望着关靖便杀出。
沿途所过,长刀左砍又劈,如入无人之境一般,将那些阻挡他的曹军小卒斩成碎片。
正在惶惶不安的钟晋,蓦然瞧见一员敌将,威不可挡的杀向自己,不禁是脸色大变。
“快,快挡下那员战将。”
钟晋惊喊着左右上前阻挡,自己却拨马先逃。
关靖长疾行如电,马踏着血路,如劈波斩浪一般撕裂一切阻挡之敌,须臾间追至钟晋身后。
只知道逃跑的钟晋已经忘记了还手,手中虽然还望着手中的长刀,但是已经忘记了还击,只见关靖白马腾空一跃,手中长刀挟着狂澜怒涛之力,向着马下的钟晋一刀如电扫去。
“蔼—氨
随着一声激鸣之声,长刀坠地,一颗血淋淋的人头飞上半空。
只是一招,只是一刀,一个小小的前军校尉钟晋就这样死在了关靖手中。
顷刻间,无数的人头落地,无头的尸体栽倒于马下,颜良勒马于尸体侧,沾血的长刀横于身前,铁塔之躯巍巍而立。
惊惧之下,剩下的士兵便纷纷的丢盔弃甲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