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人家都说了,邓艾为了偷渡我国阴平武都七百里山道,九死一生,激励将士们说,只要打下我大汉都城,子女金帛,予取予求!大人,您觉得有道理吧?”
“对啊呀,没有极大的好处,谁肯冒险?邓艾既然允诺,怎么敢不兑现?”
“是啊,就算他们烧杀了我京师,也能随便找个借口,推诿给我军的反抗,土匪横行!洗干净他们自己!”
“大人,我看呢,那个新平王爷,是个硬朗血性的汉子,他怎么能编造出这样有谋略的段子?”
“左仆射大人,王爷年轻耿直,是个武将,打死我也不相信他能那样厚黑!”
李凤终于动摇了:“走,我们一起去看看。”
皇城外,有陈列的魏军尸体和战马和盔甲,街道上,城墙上,还有狂怒的百姓们和军队,用枪挑着一些魏军的尸体,游行示威,激励众人,跟魏军血战到底。
刚出来,就有秘密的家丁们凑过来了:“仆射大人,魏军残害我一万多俘虏的事情,是这些魏军亲口说的,因为太惨无人道,才被我百姓打死了!”
李凤叹一口气:“如此说来,我们当真无法投降了?罢罢罢,我们就跟着新平王爷,跟魏国贼军血战到底吧!”
他立刻通告跟随的朝臣,将家里的家丁和家将,成年男人,统统武装起来,参加城防战斗。
“凡我大汉官员,当以本仆射为率!”
此前的投降派大员们,纷纷振臂高呼,“唯左仆射大人马首是瞻,跟魏贼军血战到底!”
右仆射糜霆的家里,也是如此情景,倒吸一口冷气的投降派大员们,怒气冲冲。
糜霆捋着胡须,阴鸷地说:“这个摄政王爷不简单啊,如果是他编造,这权术的精通,令人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