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士张斌,也是杨府的私塾先生,西席先生,到底老奸巨猾,马上将腰刀拔出,“快,杀了他,杀了他!”
他的话音未落,刘瓒就怒了。
“杀!”
哼,杀就杀,谁怕谁?
老子满足你的愿望!
老子给你送温暖查水表了,保证你拳头快递,爽得飞起!
不等张斌将刀尖儿转来,刘瓒已经一矮身,落叶飘般轻灵地闪避了刀锋,一把掐住了张斌地脖子,掐过来。
“杀,杀,杀!”张斌还是固执地喊叫。
刘瓒抓住他的脖子和腰带,抡圆了,向周围的家丁们抡去。
呼呼呼。
周围跃跃欲试的家丁家将们,被抡得东倒西歪,哭爹喊妈。
张斌先生好像一个幻影一样飞来飞去,完全阻挡了他们进攻的路线,让他们束手无策,而刘瓒的脚,拳头,却不断突击在一个或者几个杨府甲兵们的身上。
一拳一个,砸飞。
一脚一个,踢飞!
二十几个近身的杨府家丁叛军们,都飞出去了,发出凄厉的惨叫。
剩余的人员,只要是看清了家主杨德的惨像,都瑟瑟发抖。
刘瓒大声吼道:“所有杨府家丁们听着,奉大汉皇帝麾下摄政王命令,京师叛军猖獗,我军平叛以后,只杀主犯,胁从不问!”
“胆敢有胁从者继续顽抗的,格杀勿论!”
“所有叛军人等,跪地求饶者,可以视为投诚,其余不愿意投诚的,以欺君之罪,凌迟处决!”
刘瓒的喊声,清晰,大气,中气十足,震撼得整天大街上,都嗡嗡嗡回响。
“王爷,王爷,不不,斑斓虎,我们投降了,投降,投降!”杨府的家丁们全部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