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攻!”
城下的人没有废话,但见领军将军长剑斜指轘辕关城,他满面怒容,恨不得当即便将这关隘破开,将里面的人斩杀干净。
箭雨从天而降,李韵甚至连避都没有避开,因为这羽箭实在是太少了,少到根本不足以压制城墙。
晋军的士兵们一见将军傲立,也纷纷傲立,任凭那箭从身边划过,或是将自己结果,但却无一人怂。
他缓缓抬起手来,左右的士卒纷纷弯弓搭箭。
“放!”
一阵黑雨从城上激射而下十分密集,立时便射死了一批人。
“齐射!”
他一声呼喝,但见城上三排士兵皆弯弓搭箭吗,而关城之下也有一道庞大的箭阵。
“放!”
密密麻麻的箭矢从天而降,就像是倾泻暴雨一般,不断结果一队又一队的人。
但是陈军依旧在加快脚步,凭借着手上的盾牌,扛着飞梯便扑了上来。他们甚至连攻城锤都没有一辆,只能在这山道之上架设飞梯进攻关城。
“发石!”
一声喝令,但见箭阵之后的石砲翻滚,无数巨石翻越城墙,向着关城之下倾泻。
这敌军还未接近城墙,便已经死伤无数。
城下,又是一副惨状。
但是李韵并不在乎,此刻的他在这轘辕关准备了一切能够准备的东西来防止敌军攻城。
可敌军因为山路狭窄崎岖,便是连攻城锤都没有推上来一辆,想要凭借这些飞梯就将轘辕攻下来,简直是痴人说梦。
一排又一排的人倒下,一排又一排的人争相扑杀上去。
这城墙就像是一道石磨,不断碾压这双方的有生力量。
李韵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自己的位置,他就像是石雕的将军一般,静静的战力在这女墙前,沉着冷静的指挥着一切。
最终,敌军只能拖着疲惫的身躯,后队改前队,向着山下缓缓离去。
“你说,这敌军知道咱们在这里有多少人吗?”
李韵转过身来,向着身旁负伤的副将问道。
“这肯定不知道!”副将道。
“也有些时日了,咱们不断防御,也未曾有过任何动作。而如今王上将军队集中在了旃然水沿岸,敌军只怕必然会以为我军在此没有多少人手!”
“将军难道想要夜袭?”副将诧异,原本王上交代的是守住轘辕关,难道这将军真的要冒险?“不错!”李韵点头,道:“是时候将展现推向颍水了。最好能够推到阳翟,这样才能应付将来的局面!我相信,王上也会很快下达命令的。不管如何,咱们也要先将这里解
决!”
“可”
“没有什么可是的,我此番领一万人马前去,就算失败了这轘辕关还有两万人,足够你们守关了!”“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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