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东。”
“诺!”
又是一场决战正在酝酿,也不知这一场决战又将会是谁胜谁负?
各方的军队都已经快速调动了起来,但是这晋军却好似根本不知晓情况一般,还在中牟城前考量着如何攻下中牟。
鸿沟,晋军士兵不断将一袋袋的泥土不断倾入河中,这奔流不息的河水也因此而缓缓上涨了起来。
“照着这个模样的话,要不了一日大水便堵起来了。”沈清站在河岸上,看着士兵们忙活,向着身边的王昶道。
“枢密此言甚是,只是我不太清楚,明明放出圃田泽的水就可以将中牟城西暂时淹没,王上为何还要命我等堵截鸿沟?”王昶皱眉,道。“文舒只怕不知道,虽然掘开圃田泽可以让中牟城西暂时积水,但是这水来得快去的也快。等淹入城中的时候,只怕还不足膝盖。若是将鸿沟截流就不一样了,可以让整条
鸿沟生生改道,可以让城西的水更大些。另外,堵上圃田泽流出鸿沟的河道,那么这多余的水自然就会灌入中牟了。”“话虽如此,在下更觉得可以用麻绳将之束上,不管如何将来也要将这泥土清起来,毕竟打下了中牟,咱们的粮草也要只望这鸿沟来运。”王昶皱眉,这走一步看十步,若
是真的入中原,还得依靠河网运输粮草。
“文舒放心,这事儿我自有安排。”沈清微点头,其实自己在部署这里的时候也在考虑,自己也不可能堵着这里就不管了。
“你说王上将德容派去了凉州,我以为你也会去。却没有想到王上竟然将你留在了这战场上,看来王上对你用心良苦啊。”
“枢密言重了!”王昶面上恭谦,道:“王兄命我随着枢密,便是要向枢密学学这用兵之道才是。”
“你呀,这有什么好学的?当初在演武堂还没有学明白吗?”沈清笑道:“你现在只需要多积累些带兵的经验便是了。”
“那不也得枢密给我机会吗?”王昶笑道。
却说这边厢众人正忙着堵截鸿沟,而那边厢魏延却正督促手下悄悄挖掘这圃田泽的河岸。
一道宽敞的沟壑已经被挖开,这沟壑出口针对的方向便是中牟城墙,而那圃田泽出水口也被士兵们用土袋堵上。
“明日一早,大水便会将这沟壑的挡壁冲垮,彼时水淹中牟,此城可下!”
魏延站在高处,看着远方灯火通明的中牟城面上笑容不止,昔日王上水淹长安从而克下长安外墙。如今这圃田大水灌入中牟,自然能够将中牟克下。
毕竟又有鸿沟堵截的大水,又有圃田溢出的大水,中牟的城墙早就残破不堪,哪里还受得了这大水的侵蚀?不消片刻,这中牟便会克下。
“将军!”
一个副将快步过来,向着魏延抱拳拜道:“水位已经上涨了一点点,只是不太明显,船只已经备好。王上派人传来命令,一旦水入中牟,便由将军率部首先发动进攻。”
“嗯!”魏延点头,道:“我知道了,你回去告诉传令军侯,就说我魏延必当为王上克下中牟!”“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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