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满,可见其震撼力。
最受小仙们欢迎的是帝君他老人家将玄之魔君聂初寅手中铁剑一招劈开这一段。
传说聂初寅以大歁小在比剑中欺负了青丘那位小帝姬凤九,帝君他老人家上台为小帝姬出头,受不了聂初寅的絮絮叨叨,礼让三招后拔剑出鞘,于一招内挑落聂初寅咄咄逼人的铁剑。铁剑落地刹那,帝君他手持苍何以极快的速度直击而去,硬是在瞬息间将厚重铁剑如剥笋般剥成两枚,一只剑柄承着两柄剑刃在半空打了个旋儿落下,帝君的苍何正正停在聂初寅的胸口。不过一招之内,竟演出此等无论招式还是力道皆变幻无穷的高妙剑法,传说有幸在场的仙者们一时全傻了,一面倾倒于帝君持剑的冷峻风姿,一面自卑于同上古之神相比,近年来他们的仙术不昌究竟是到了何等地步,幸亏魔族看上去在术法一途上发展得也不是很好,令诸神稍感安慰,
聂初寅输得一塌糊涂,仓皇离开青丘,再无颜提什么神族之剑魔族之剑,而青丘那位小帝姬也总算顺顺利利地藏了剑,完了礼。
喜善天的评书讲得热闹,成玉元君借着天庭众仙对帝君他老人家的崇拜,摆出此摊日日敛财,敛得不亦乐乎,糯米团子小天孙帮他收了好几天茶资,得了几个金锞子做酬礼。成玉元君很高兴,团子咬着金锞子也很高兴。
但几家欢喜必定要有几家忧愁,因这趟兵藏之礼彻底伤了芳心的亦大有人在,譬如天庭中一众品阶高的神女仙娥。
从前小仙娥们未有这个胆子将念头打到帝君的头上,实在是帝君他老人家太过神圣太过传说,诸位仙娥们从未想过帝君有朝一日会娶一位帝后,抑或觉得帝君即便要娶一位帝后,大抵也轮不上她们这一辈的小仙娥,是以鲜少对帝君他老人家生出什么非分之想。
兵藏之礼后,知鹤公主失魂落扳地跑来太晨宫,重霖仙官瞧她一副憔悴面容不大好赶人,琢磨反正帝君不在,留她几日权当行善,便辟了间客房容她住着。
知鹤公主一边苦等帝君一边临风落泪借酒浇愁,碰上个人就抓着问自己比青丘的凤九究竟差在何处,第三日抓到不意路过的重霖仙官。重霖仙官做人很诚实,瞧了知鹤哭得红肿的眼泡子片刻:“帝君喜欢会做饭擅刀兵会打架的美人,公主你这三样都不大会,况且,”重霖仙官诚诚恳恳,“公主虽也算美人,但同凤九殿下相比,公主你长得……就算丑了。”听说知鹤公主当场哎出了一口鲜血,长笑三声,一头扎进重霖仙官牵过来的马车,头也不回就下了九重天回了谪居的仙山,也当得烈性二字。
九重天上过年似的热闹,因青丘的八卦氛围一向不如九重天上浓厚,倒颇安宁,叭有凤九的学中好友灰狼弟弟有些许烦恼。族学里头一直开着课,凤九已落了许多课业,全靠灰狼弟弟讲义气帮她抄笔记,眼看兵藏之礼她回了青丘,灰狼弟弟原本欣慰身上这个重担总算可卸任了,到狐狸洞跟前一打探,听闻礼毕后天上那位东华帝君同白止帝君在洞里头站了站,一盏茶后便将凤九又领走了。灰狼弟弟抱着一重带给凤九的笔记小本儿,认命地叹了口气,转念一想这重笔记小本儿其实可赠给凤九做成亲礼。这样他就不必再送礼钱了,顿时又高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