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乖乖被他含住,又吮又咬。
她浑身轻软,但男人触摸到的地方又一个劲收缩,激灵。
他迫切到几乎想把她揉进自己。姜窕眯眼,搭着傅廷川衣襟,她模糊意识到疼,身体难受,止不住地嘤咛。
混沌间,傅廷川吻到她颈侧,热息烧人,她不由仰头凝眉,任头皮紧贴着寒冷的门,仿若置身冰与火……
……
玩命的亲,姜窕能感觉他在发脾气,可又不知道这家伙在气些什么。
最后,濒临窒息前,傅廷川才放开她,撑在她脸侧,重重喘着气。
姜窕深呼吸,被他亲得眼眶泛红,她轻声问他:“你在生我气么?”
“嗯,”他应得很快,双眼紧盯着她:“好不容易见趟面,一直问别人的事,能不气?”
“东亚老醋王!”姜窕怨他:“真无聊,幼稚。”
“嗯,无聊,幼稚。”他总算笑了,学她那嗔人的口气,并快她一步,捏住她作势要敲他的拳头。这小手啊,嫩汪汪的,叫人舍不得撒开。
“现在解恨了?”姜窕不再动弹,只仰面看傅廷川,眼眸像盛着水和月光一样亮。
“吃干净了才解恨。”他压着嗓子回,声音喑哑。
“流氓。”姜窕别开脸,耳垂红透,不好意思再拿正眼瞧他。
傅廷川凝望着她,眼神渐柔,不禁倾身。
姜窕以为这人又要接着干什么坏事呢,四肢微僵。
很快,额心落下一点温热,又马上远离。一个额头吻,代表疼爱和珍惜。
姜窕小幅度甩了甩他手,问:“你吃晚饭了吗?”
“吃了,你呢?”
“我也吃过了。”她答。
“……”
空间太封闭和狭窄,姜窕面上的红潮还没退干净,耳垂小花苞一般诱人。
傅廷川喉头又有些发干,再这样待下去很危险。
他提议:“去楼下走走吧。”顺便把那些情.欲在夜风里晾凉。
“好。”
就这样,两个人又出了门。
夜色掩映,外加天冷了,小区里真没几个人。傅廷川戴着眼镜和鸭舌帽,还跟上回一样,握住姜窕的手,一道插在衣兜里,彼此都暖暖的。
“冷吗?”走在花圃边,他问她。
“不冷,”姜窕一只手吊住他脖子,他太高了,她要垫脚才能勾上:“我想抱抱你。”
这次碰面,就知道亲亲啃啃,还没抱一下呢。
“抱,”他好脾气地不走了:“尽情抱,尽管抱。”
姜窕笑眯眯,撑高自己上身,环了他一会,不免吐槽:“唉——没事长这么高,抱不了几分钟,脚先踮酸了。”
傅廷川抚在她背脊的手掌立马落下,他松开她,背过身走下路牙,很快又绕回女人面前,吐出两个字:
“继续。”
还真比刚才矮了不少,姜窕眼睛都笑弯了,深深搂住他脖子,脸颊就贴在那,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