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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卫九昭足够顺从,又许是因为已经伤无可伤,好歹胸膛裹满的白纱布不曾再有继续渗血的趋势。
大夫说过,身上外伤暂且不论,只要能从摄魂后醒来一次就不会再有大碍,他已多日不曾休息,这一觉只会长不会短,卫九昭守在这也是打扰,便轻手轻脚退了出去。
刚阖上门转身,眸中潋滟尚未来得及散去,院中身影直入她眼底,她打了个颤,竟是忘了还有这茬……
不知道他何时回来的,也不知他在院内站了多久,又听了多久。
他不说话,只盯着她默默沉凝,卫九昭不知他在望何处,却下意识抿了抿红肿的唇。
秋风吹得叶间簌簌作响,凉风习习,吹散一身燥热的同时,卫九昭有些手足无措,但又有似有似无的桂香,卫府不曾种有桂树,但想来满城却已是桂香浓郁,这给了卫九昭莫大的勇气。
影七于院中背光而立,卫九昭看不清他神情,步步向他走近,他手里还提着包了城门烧鸡的油纸,香气混了风阵阵传入鼻间。
卫九昭去拉他衣袖,没能拉动。
他沉默无声比大发雷霆更让她心慌害怕,他或许在等自己的解释,卫九昭无端地想。
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甜腻而不成调的嗓音:“我并未只身闯入,找柳姐儿借了府兵的。”
他不答话,这又该如何解释的清,卫九昭又趋近两步,急急道:“阿七别不说话,你这样我害怕,我是瞒了阿七,可阿七也在瞒我不是吗,大家都在瞒我,就连阿七也……我若是让阿七同我前去劫狱,你就会答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