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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身体先意志一步领命熄灭烛火之前,影十叁整个人都怔愣当场,惊异地瞪圆了眼。
卫九昭曾兴致勃勃同他讲过本据说甚是闻名的神鬼传奇,石猴以东海之针画地为圈,凭他何等妖魔鬼怪皆冲破不得,俱莫敢近,其师兄弟只管稳坐其中便可保无虞安然,当真是厉害无比。
只可惜,辟魔圈挡得住鬼怪,却也百密一疏,但若自愿出了圈儿,便不过形同虚设耳,妖魔尚未使计诱师徒自投罗网,僧人便已听信徒弟絮叨,自行离了那圈,全然不顾石猴先前万千嘱咐,就此惹来大祸。
卫九昭同他讲到这时,就已气的不行,掷了话本子好一顿捶桌顿足,大抵是义愤填膺代入其中将那僧人好生数落了一通,具体教训了些什么,影十叁已记不真切,只她那副生机动人的样子,时常历历在目。
如今恍然想来,卫九昭在声声唤他,但分明也并非真正在唤他,她以方寸为线画地作圆,将自己隔绝在内,不容旁人踏进,又独留他侍立在旁,近一步却也不能,不肯同他相见。
他不懂她的怪异,亦窥不得她的心境,只她反常至此,影十叁双唇紧抿几成一道直线,喉咙干涩地发不出声,教他如何发觉不得?
卫九昭那厢已彻底放开了声响,彻底抛却羞耻感后,卫九昭揉捏那处的动作越来越快,甚至带了份泄愤似的力气在其中,随动作划破的水响声之外,呻吟伴着胸口的剧烈起伏断断续续。
就要到了,薄汗爬上卫九昭的额头,呼吸都带了些攀峰般的困难,她闭上眼,几乎是哭喊着叫爱慕之人的名字,手下堪称粗暴的掐揉不断。
影十叁张了几次嘴才发出声音,语调失了真,一如面前一扇之隔下的陌生情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