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男就知道祭司会这样,说实话,这具淫荡的身子能被他独享这么久,他自己也觉得神奇,明明祭司大人就是那种天天要吸食男人精液才能活下去的身体,却能够忍耐住饥饿,每次都等猛男来投喂。
在这个只有祭司允许进来的山洞里,每隔一天的晚上都在这里等着,看到猛男的出现便迫不及待地用小穴来吞吃鸡巴,每次两人的相会就是从头干到尾,有时甚至话都不会多说一句,只是埋头苦干。
譬如今天,祭司大人已经三天没吃过精液了,因为猛男是个渔夫,前天出海的时候遇上了点风暴,在海上困了一天一夜,早上才幸运脱险归来,回到家里没等他歇一下,就收到祭司大人派来的使者的传话,说他在海上遇到灾厄是因为身怀魔秽,要到祭祀堂去帮他去除。
猛男当然知道是祭司大人饿得半死的借口,只能衣服也不换马上跟了去。在这个多次交合的山洞里,他却意外等来了眼含泪光的祭司大人,平日高冷的面容上带着点点泪水,双唇被自己咬得通红,揪着身上雪白的祭祀礼服,仰着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就这么盯着他,似乎要盯出洞来。
猛男心内一软,明白到是自己的失踪让他心慌了,便走上前去,二话不说就跪下给祭司大人口。拨开厚重的衣服,像吃嫩笋一样,层层发掘,最后终于见到祭司大人娇嫩无比的小肉根,比寻常男子的尺寸要小,颜色也更可爱,几乎没有毛发,卵蛋也小巧可爱,这根秀气的粉色肉根此时已经冒着汁液坚挺着,泫然欲泣的模样活像他的主人,猛男大口一张就把它吞食进去,熟练地舔舐起来。
“唔…………啊…………你…………别以为这样就…………算了…………啊…………舌头用力…………刺那里…………啊…………”
祭司大人平日滴水不沾的雪白双手穿插在猛男茂密的头发中,紧紧抠扯着,身下久违的快感让他喘叫不止,湿润的口腔如同母亲的子宫一样舒服,灵活的舌头抚慰着寂寞的顶端,温柔地擦去了它的眼泪,小肉根被全面地包围着,享受着猛男道歉式的服务。
很快,在猛男立起舌尖刻意穿刺顶端的小孔的时候,祭司大人尖叫着射出了三日来的第一波精华,浓稠的精华带着丝丝香甜全被猛男吞吃入肚。猛男吞咽完毕之后,就这跪姿抬起头来,嘴唇还一下一下地啜吻着刚射过的顶端,手慢慢套弄着粉色的小棍子,一脸满足地说道:
“多谢大人款待,很甜很浓很好吃。”
“唔……”这个画面上演了无数次,每次猛男都会把祭司大人的精华一滴不漏地吃下肚,然后都会这样以臣服的姿态向他道谢,让祭司大人生出一股完全驯服大狗的满足感。
“动作快点,我很饿。”祭司大人居高临下地命令道,如果不是绯红的双颊和起伏的胸膛,这根本就和平日祭坛之上高高在上的语气并无二致。
“遵命,我的祭司大人。”
猛男一把横抱起发软的身躯,轻放在洞内用来祭祀的大石桌上,拉开双腿就低头舔弄那个湿润的水帘洞。
“啊…………谁让你舔!!快进来!!啊…………”
祭司大人气急败坏,用力推着胯间深埋的脑袋,抬腿想要踹他,却被灵舌舔舐的动作弄软了身子,只能踢到中途又无力地搭在猛男的肩背,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