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稼轩不是疯了,而是他虽然感觉洛醺或者皓暄还有才出生的若萱都与他有关,但没有求证的事情不敢肯定,也就不能接受洛醺这个媳fu。
自从不认识自己开始,头脑中影像混乱,按英子的说法,他是从悬崖上掉下的,又看自己曾经的穿戴不是一般人家能有,搞不清自己的来历之前,他还有点怕被别人利用,看鬼三对洛醺非常关爱,觉得他们关系也非同一般,所以才说出这样的话。
鬼三懵了,沈稼轩对洛醺可是深爱的,又不是一般对老婆漠不关心的男人就是一般男人也不能让其他男人去吮吸自己老婆的ru房。
这户人家平民百姓,房子不大,所以里间躺着的洛醺已然听到外面的对话,她喊:“鬼三你进来。”
鬼三定住,光着膀子还抹了把头上的汗,这两口子都疯了,那个让自己去吸奶,这个居然喊自己进去,不是他们疯了就是自己疯了,否则这件事真的说不清楚了,他怯怯的问:“干啥?”
心虚,底气不足中气也不足,声音非常小。
“我有话告诉你。”洛醺答。
鬼三迟迟疑疑的走了进去,都不敢正眼看洛醺,幸好英子在呢,靠在炕沿上对着洛醺的脸比比划划,然后又来鬼三。
鬼三才发现洛醺那张交滴滴的美人脸肿胀的得吓人,大了至少一半的感觉,平素水汪汪的大眼睛都眯成一条缝。
“奶奶,你怎么了?”坐月子的女人房间,按理除了自己的丈夫,剩下其他男人是禁止进入的,如今这样的环境下,也顾忌不了太多,鬼三冲过去指着洛醺的脸问。
洛醺想摸不敢摸:“痛,非常痛。”
鬼三转身就走,来到堂屋对正低头琢磨事情的沈稼轩道:“爷,奶奶她,好像得了产后风。”
沈稼轩当然知道这爷是谁奶奶又是谁,不清楚自己的来历,但看鬼三ting正常的一个人,断然不会贸认自己,所以也没有义正言辞的拒绝鬼三的称呼,总之心里非常乱,蹙眉想了想,走进里间,过去看看洛醺,想想她刚刚在荒野里生孩子,很容易得这种病,道:“我去去就来。”
他急冲冲走了,鬼三喊他不住,也不知他去干什么。
这个时候房主老太太拿着自己老头子的一件棉袄过来给鬼三穿,有点小有点破,也比他光着暖和。
老太太然后对鬼三道:“你既然是她男人,那就赶紧开奶吧,我家里就那么一点点糖,都喂了小闺女了,等下她哭起来我可没辙。”
鬼三急忙解释:“大娘,这位,是我家奶奶,我是护院,不知您知道不知道金水湾沈家?”
老太太点头:“又不是太远,当然知道,怎么了?”
鬼三指着洛醺:“这位是金水湾沈家主母奶奶,刚刚走的那位是咱家老爷,这是我家少爷,刚刚出生的,当然是我家小小姐。”
老太太搞不清状况了:“不是,那大个子既然是她男人,干嘛让你开奶?”
鬼三脸腾的红了,挠着脑袋“咱家爷,好像哪里不对。”
老太太心说,他当然不对,哪有自己丈夫让一个护院给媳fu开奶的,这一家子可真够乱。
洛醺那里叹口气:“你也看出不对了,我老早就看出了,可惜英子是个哑巴,问不明白到底我叔发生了什么事,我们分开快一年了,他见了我见了皓暄都一副漠然的表情,这个女儿,莫说是他想要的,谁家爹见了骨肉不是欢喜的不得了,你看他,平静的诡异。”
鬼三琢磨下洛醺的话:“奶奶,爷他,该不会,不认识我们了吧?”
洛醺点头:“非常像。”
鬼三拉着英子就走,出了门立定问:“我知道你能听见我说话,你告诉我,咱家爷,就是沈稼轩,就是和你在一起的那个男人,他怎么了?”
英子甩开他的手,难为情的蹭着,被鬼三逼问,她就比划比划天比划比划地,又比划比划自己脑袋,是说沈稼轩从悬崖落下摔坏了脑袋。
鬼三抓耳挠腮的琢磨她的肢体语言,愣是没看懂。
英子左右的找,没找到笔墨纸砚,于是拉着鬼三出了房门,在院子里找到一根树枝,在地上画了起来:高高的悬崖,掉下一个人,闭目不醒。
这回鬼三终于明白了,因为他是亲眼目睹沈稼轩掉下去的,于是匆匆进屋告诉了洛醺:“奶奶,咱家也他,大概是摔坏了脑袋,不认识我们了。”
洛醺虽然预感到,还是非常吃惊:“怎么会是这样?”
老太太在一边又催:“沈家奶奶,沈家老爷何时回来,不开奶等下小小姐醒了没奶水吃怎么办。”
得知洛醺的身份,称呼于是改变,善良的人也还是人,特别是平头百姓,哪个不是对有权有钱的,仰人鼻息。
洛醺为难了,沈稼轩不认识自己,让他开奶他一定不干,他是失忆不是失去本xing,他那个人算得上是君子,吸自己的**类如xing侵,他抵死都不会答应。
“让皓暄来,他是我儿子。”这也是实在没有办法的办法。
皓暄瞪大了眼睛:“啊,我都十二了,我不是小孩子,我是翩翩少年,我不能吃奶,满囤还说金水湾老李家的二丫头看上我了,我都快娶媳fu的人,不能吃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