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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主儿了(1 / 1)

陈雀当天起了个大早。

周一弟弟前脚上班后,他后脚就从家里出门,急匆匆往目标地赶。

荣旌维没让他化妆,他说洗干净点过来就行。陈雀没想别的,可能是大少爷怕他脏,打得下不去手。

陈雀是骑着自行车去的。

在这个快节奏的城市,很多人厌烦将时间浪费在交通上。可是陈雀不一样,他喜欢骑自行车,因为只有这时,才什么都不用想。不用想还不完的欠款和超市的柴米油盐。迎着风,看无论多贵的车都因为堵车而被他远远甩在身后。

脚下一圈圈的蹬着,一抬头,就能看见高耸的大厦。

陈雀想着,他还是喜欢故乡,那样一抬头,能看见横七竖八的电线上,飞累了就歇一会儿的麻雀。

还没等思绪放远,哐当一声重响,陈雀重心一歪,猝不及防摔了下去。

等自行车框轱辘轱辘滚远时,陈雀发蒙的脑袋才重新运转起来。呲牙咧嘴着揉了揉膝盖,发现肩膀也磕了一下。

艹!

扶着车把,气势汹汹的站起来,等看见车标时,中气十足的诘问还没出口就蔫了下去。

很明显眼前这车身修长的宾利是违规停车,而且已经在这停了好一会儿。而陈雀因为发呆看天,直愣愣的撞了上去。

眼珠子一转,刚刚麻利滚起来就要破口大骂的人,这会又紧咬嘴唇,颤颤巍巍的弯下腰去。嘴里还不时哎呦哎呦的痛吟。

车窗缓缓摇下,一支掐着香烟的手缓缓伸出来。

男人一手掐着烟,纯黑的眼睛盯着后视镜跌坐的那人,一寸寸描摹过他的脸。

“真像。”

男人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

驾驶位上的助理眼色极好的问到,沈老板,要不要收了他。

“不用,”沈观把手伸进来,嗤笑的看了后视镜一眼。

“这种人,多给点钱就打发了。”他顿了顿,接着说,“寸头,我不喜欢。”

助理闻言点点头,拿着几张红票子走了下午。

陈雀还在那诶呀叫痛,视线一抬,看见修边整齐的西装裤,和与一身黑对比明显的钞票。

助理俯视着他,用钱来回拍了拍陈雀的脸,问他去医院够不够。

够够够。陈雀从善如流的接过去,本来就没打算去医院,还笑着奉承了助理几句。

等助理坐回车,他才扶着颤颤巍巍的自行车起来,倒腾两下车链子又是一辆好车。

又看向宾利的车屁股,嫉妒的撇撇嘴。他知道车主都稳稳的坐车上没下来,不过没关系,他就喜欢人傻钱多的慈善家。

说到慈善家,他马上又想起荣旌维。一开始他还对这个单子惴惴不安,现在这么一遭又更加放心起来了。

他重整旗鼓,骑着他的爱车向地方过去。

到地才发现,这也不是什么赌场。其辉煌程度比当初见到荣旌维那个不减反增。推开门,大厅正中央明晃晃写着“丹凤”两个字,应该就是会所的名字了。

与之前那间会所不同的是,一楼十分空旷,一眼望去只有奢侈的装饰品和迎接的前台。二楼楼梯口站着几个魁梧的保镖。

陈雀一边吐槽有钱人真会玩,一边想荣旌维虽然看着人高马大,看来身手不怎么样,他这个活没准是擂台赛还得多搭进去几个人。

走到楼梯前陈雀就被拦了下来。

“不好意思先生。”前台甜美的笑着,“今天晚上有宴会表演,没有邀请函不允许被进入呢。”

陈雀这才一拍脑门,傻眼了。

邀请函荣旌维当然给他了,不过被他搓一圈放进自行车框了。而自行车框在撞车的时候被撞掉,他也就没管了。

急忙拿出手机给荣旌维打电话,不知道对方是玩嗨了没听见,打了五六通都没人接。

陈雀腆着脸去和前台搭话,解释自己真的是受邀来的,一口一个好看夸着。前台也始终笑脸盈盈,却一直没有答应。

沈观进来就是看到的这一幕,下午那个撞他车和他心上人有九成像的小子正讨好的和前台说话,微微挑了挑眉,有些意外他竟然也是圈里的。再看那脸害羞的和苹果似的,不知道是哪家养的奴。

陈雀那是急的。

他干这行这么多年,自诩尽职尽责十分有业务精神,哪承想今晚要栽在这么大一个单子上。前台前一秒还在和他周旋,下一秒视线往后错像换了一个人似的,表情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正过身毕恭毕敬喊了声沈先生。

陈雀也跟着转身看过去。

高大的身材,深邃的眼角,冷峭的眉眼似弯非弯,调笑的看着他。修身的衣服完美勾勒着男人的身材,似乎能感觉到铺面而来的雄性激素的味道。

陈雀硬生生品出了那么点衣冠禽兽的意思。

还没等他感叹完有钱人不留活路时,向后一看,看到了熟悉的面孔,没忍住直接叫了起来。

“卧槽!”

陈雀想抬手指他身后的助理又觉得不礼貌,你你你说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去医院看过伤了没有。”

男人仍是淡淡的笑着看他。

陈雀知道他肯定认出自己了,梗着脖子敷衍了两声。没注意前台在沈观出口时前台脸色的惊讶。

“怎么不进去。”沈观自然靠过来一下搂住他肩膀,不知有意无意,按在他磕了的肩膀处使了点劲。

陈雀有些吃力,不自然的挣了挣。不过他神经大条也没感觉什么不对,老老实实地答到,撞车的时候撞飞了。

是么。沈观又在耳边低低地笑着。沉稳的音色钻进他耳朵里,陈雀觉得有点痒。

“我带他进去。”沈观话是对前台说的,人却一直盯着陈雀的脸。

陈雀被恭恭敬敬的请了上去。

为什么是请,因为明明是自己搭了这位大老板的顺风车,他却无端觉得搂住他肩膀的手有几分不容置喙的力度。

上了楼,仍是宽度堪比大厅的走廊,走廊尽头是厚重的大门。陈雀眼珠子瞎溜,从外面看这个“丹凤”起码有八层。

“自己一个人来的?”沈观明知故问,深知这种场合他一个人根本进不来。

陈雀后知后觉地啊一声,急急忙忙又掏出手机,嘴里还嘀咕着什么这次一定要接啊。

沈观礼貌的退到一边,看着他掏出破旧的老年机打电话。

这次终于接通了,陈雀还没出声,荣旌维的声音先冲出来。

“你他妈搞什么,第一次敢有人放我鸽子。”

陈雀心头一紧,急忙解释在路上不小心把邀请函弄丢了,被拦在楼下进不来,打电话给你又没人接。

那边不耐烦的啧了一声,荣旌维说先挂,他去给前台打个招呼。

“不用了不用了,”陈雀诚恳的说,“我碰上一个好人大哥,他带我上来的。”

沈观一下子笑了。

“你他妈顶着你那张脸跑什么跑……算了。”

对面又沉默了一会儿,说你让那位好人大哥接电话。

老年机扩音不好,陈雀小心翼翼看了沈观一眼,说他朋友想让您接电话,说要感谢您。

沈观痛痛快快的接过电话放在耳边,下一秒听见对方充满警告的声音。

“他有主儿了。”

“嗯。”

陈雀看着沈观面带笑容的嗯了一声,心里松了口气。接过电话,荣旌维嘱咐他站在原地,里面人杂,他亲自来接他。陈雀应了声,然后挂了电话。

“大哥,怎么称呼。”

沈观一米九几的身材,陈雀看着他还得费力仰头。

“我姓沈。”沈观点点你,又扬了扬下巴,“你呢。”

“陈雀。”他笑了,露出一嘴白牙。“门可罗雀的雀。”

沈观笑意更深了。

陈雀颇有些自得,这是他当年翻遍字典找到的带雀的成语,觉得好听以后都这么自我介绍。可他记性不好,没记住这个词语的具体意思。

告诉对方他要等人,沈观点点头,先他一步推开门进去了。

没过一会儿,荣旌维从门里出来,他看了四周,松口气嘟囔着幸好这个点没人。

陈雀没听清,又问了一遍。

荣旌维瞪他,说这个点人早到齐了。

陈雀有些不好意思。有点躁得慌就要往里走,却一下被拽住了胳膊。

胳膊扯到了肩膀,陈雀皱着眉嘶了一声。

荣旌维没管他,拽着他往楼上走。边走边说。

“之前也说过,我不是这圈的没经验,总之咱们先排练一遍,待会儿到台上也别露馅。”

陈雀连连说好。

如果能再给陈雀一次选择的机会,他一定不会进那间屋子。

或者说一定不会签下那纸合同。

带着陈雀走上三楼早就准备好的包厢,荣旌维心里也没底。不过这事不就是两手一挥,荣旌维不懂有什么技术可言,反正婊子都会爽。

只要达到目的就好。

一想到待会儿上台的表演,荣旌维就热血沸腾,用陈雀的话来说,就是两眼冒邪光。

这大少爷怎么回事?

空荡荡的一间房子,正中央突兀地放着一张床。陈雀小脑袋左探探右瞧瞧,想着大少爷还挺体贴,打累了还安排了休息的地方。

“躺上去。”荣旌维一偏脑袋,锋利的眉毛微微皱起。

陈雀立马表现出良好的职业素养,挺立身姿连连摆手,“不用了老板,我一点也不累,咱俩快开始吧!”

荣旌维嗤笑一声,想这个小骚货还挺迫不及待。

“你不躺上去,我不好发力。”

原来是这样,陈雀连忙点头,心里却开始吐槽。妈的老子躺着让你打这也太虚了,果然有钱人都是空架子。

直挺挺的躺上去,陈雀莫名其妙感受了一下,有点硬,真要做点什么也好发力。

看着死鱼一样躺着的傻逼,荣旌维额头青筋跳了跳,缓缓挤出一个阴笑来。

“要我给你脱?”

脱?脱什么。

陈雀像才恍然大悟似的,双手撑起上半张身子,赔笑道。荣老板,关键我今儿没化妆,身材也肯定不如你,脱了再打更不好看啊。

荣旌维瞪着眼珠子问他,你化没化妆和脱不脱衣服什么关系。

陈雀这回真恍然大悟,瞬间有种被抓现行的愧疚感。感情这位爷说看过他“上班”,也被他蒙蔽过去了,以为他真的身材魁梧。

陈雀有些为难,又想着总不能骗人家,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不如直接脱了让他看个明白。

利落脱掉上衣,露中一道漂亮的人鱼线。

荣旌维俯视着,眼中透露着满意。

从小就干农活的陈雀因为缺乏营养个子不高,可后天的摸爬滚打又让他练就一副结实的肌肉,不算夸张的腹肌与充满力量的腰线。突然接触到冷空气的乳头在空中挺立起来,初出茅庐的粉嫩。

还不错。荣旌维点点头,比想象中的白。片刻,又面色一凛,斥呵道,“怎么不脱裤子?”

啊?

陈雀又蒙了,迷茫的眨了眨眼,说,干我们这行不需要脱裤子啊。

荣旌维眯着眼看他。

他接着说,你看电视里打拳击个个都是赤膊,也没有脱裤子啊。再说,就穿着内裤打架也有碍观瞻啊。

“不穿。”

啊?陈雀还是张着嘴巴看他。

荣旌维觉得这其中肯定某个环节出了问题。

不过他不是圣人,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表演马上就要开始,再找也找不到第二个这么像的人。

“我说,”荣旌维一步一步走进床沿,终于倾下身扣住陈雀的手腕,一点点把人压下去。

陈雀愣愣的,显然还是没懂什么意思。

下一秒荣旌维突然发力,陈雀心里一惊,下意识的就要反抗。主要是他太过轻敌,一直觉得这大少爷健身房里练出来的都是花架子,打不过他真枪实弹。结果一阵乱踢,咔嚓一声,一抬头,手让人扣上了。

大意了!没发现床边居然有手铐。

他隐隐觉得事情有些不对,人的本能开始报警。

腿部蓄力,小腿骤然向对方腹部踢去。结果对方早有预料,侧身躲过又拽住他小腿,手指嵌下去,干净利落地从内裤往下撸,连带裤子一起撸下来。

陈雀挣着往下看,妈的整个人都让人扒干净了。未经人事的性器垂在腿间,和主人一样耸拉着脸。

荣旌维胜券在握地把他双腿分开,一边一个也拷在床上。

“我说,”荣旌维觉得有必要给这个小傻逼进行一个业务训练,“不用穿内裤。”

荣旌维屈尊纡贵地掏出手机,打开搜索栏,在陈雀眼前随意划了两下。白光照着陈雀的脸,却没他此时的脸色白。

荣旌维不去管他,转身走向一面墙,随意叩了叩门,按下按钮,一面墙中墙就这样真真的转过来。

陈雀看得差点吐血,比刚才在手机里还有可怕百倍的东西只有直咧咧的展示在他面前,光是想一下这些东西要用在自己身上,他就觉得命不久矣。

“荣少爷,荣老板,这这这……”

没等陈雀说出个所以然,荣旌维不耐烦的打断他,“这是你自己业务的失职。”

陈雀活了二十多年,一想到要被另一个男人用那些道具玩弄就气血上涌,全身都在发抖,一阵锁拷的碰撞声后,他闭着眼睛喊。

“我不干了!”

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男人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良久又扯出一个狞笑。

“你不干?好啊,记不记得怎么签得合同?十倍违约金,你能赔得起,我就放你走。”

一段话荣旌维几乎是胜券在握。

果不其然看到陈雀发白的脸色,嘴里缓缓重复着十倍。

不再浪费时间,荣旌维转身挑了一把鞭子。他毕竟是外行不懂,直接拿了一把看着好看的蛇鞭,掂量两下,觉得挺好发力。

这边陈雀还在绝望地发愣,觉得此生无望怎么也还不起这十万违约金。下一秒,一片阴影覆盖,荣旌维拿着一把鞭子站在床沿。

艹!

陈雀又剧烈挣脱起来,嘴里口不择言地求饶。

“荣老板我错了我错了!我真不是干这行的,您看我上有老下有小的份上……”

话没说完,荣旌维用鞭子在床边抽了一下,陈雀一下子不敢说话了。

“上有老下有小?”鞭子缓缓划过陈雀的身体,吓得他大气不敢喘。

“我怎么记得,你只有一个弟弟啊。”

悠悠的话语从头顶穿来,冷水一样泼在他身上,这回是真的噤声了。

看着人面如死灰的闭上眼,荣旌维手一扬,对准左边的乳头一道斜线,毫不留情的打了下去。

啪——

凛冽的破口声伴着一声凄惨的哀嚎,陈雀疼着冷汗直流,身子都弓了起来,又因为锁链的束缚重重摔了下去。

还没等他用气音哀求轻一点,又一道破口声紧接着响起。

“啊——”

疼,太疼了。落下的时候疼,打完了也疼。密密麻麻的啃食的他的骨肉。难受得嘴唇都再哆嗦,牙齿上上下下的打颤也没说出一句话来。

荣旌维确实不是圈内人。

花天酒地的时候,也看过不少花活。挥鞭的,滴蜡的,刀人的。但也没太大感觉,真要干起来还是喜欢直接提枪上阵。他一直觉得,在他床上只要下面流血的份,s那样弄得人半死不活的,甚至有点败性致。

可现在,他有点硬了。

眼前的人因为疼痛紧闭的眼睛,光洁的额头流下虚汗来。充满力量感的身体交叉布着两道红痕,他不会收劲,鞭子实打实地落在身上,仔细看能看见翻起的血肉。

他把这一切归结为这张脸的问题。

然后再往下看,他脸就臭了。

“你他妈怎么没硬?”

我操你大爷!

陈雀实在是疼着没力气说话,他现在真的质疑百度上的“性虐”是性是性命的性不是他妈性爱的性。

结果荣旌维这斯还继续质问他,“你他妈阳痿?”

“放你妈的屁!咳……咳咳。”

陈雀气得两眼上翻,觉得下一秒就要气晕过去。

在s手下的没硬,这不就说明s的技术有问题?

荣旌维跟被人质疑床上功夫不行似的,使劲咬了咬后槽牙。手一伸,拽着陈雀那根不争气的鸡巴就粗暴的撸起来。

荣少爷自打开荤起多少年没撸过鸡巴,技术差得可以。这堪称侮辱性的动作让陈雀瞪直了双眼,拼命扭着腰躲避。结果没把陈雀撸硬,他自己倒是看得鸡巴发疼。

陈雀当了二十多年直男,对男人给他撸这事心有膈应。可架不住下面那根玩意都是一个德行,荣旌维忍耐的缓下来,终于磨出了点硬度。

还没等他舒服来下,刺痛突如其来的抽打在他大腿上。

他嗷一嗓子,怒视着荣旌维,对他给颗甜枣又打个巴掌的行为颇为不满。

荣旌维面色不虞地放下鞭子,脸更黑了。

因为陈雀因为刚才那一下子又软了。

那怎么办,荣旌维咬牙,总不能待会儿到了抬手打一鞭子就撸一把吧。

不到迫不得已,他是不想用这招的,主要这实在是承认自己技不如人,有点丢份儿。可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

他沉着脸从柜子上拿出一瓶药,掏出一粒就要往陈雀嘴里灌。

陈雀咬紧牙关誓死不从,未曾想这衣冠禽兽竟然是个嗑药的!不能碰毒品的根深蒂固的思想让他咬紧牙关,荣旌维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成功。

一把掐过陈雀的脸,荣旌维咬牙切齿的说,别怕,不是毒品。谁让你他妈是个阳痿,不吃点东西拿不下你。

“你他妈才是——”

早有预料他会出口反驳,荣旌维眼疾手快的把药直桶了进去。入口即化,在陈雀咬他之前把手拿了出去。

陈雀很快知道这并不是毒品。

无名的燥热从小腹那里蔓延全身,他狠狠瞪着荣旌维,无言的谴责这一低劣行径。

可是很快他就没法张牙舞爪了。

难耐的空虚侵蚀每一次肌肤,连汗水划过都能引起战栗,浴火得不到疏解。他难耐的扭动身子,艳红的眼角迷迷蒙蒙的闪着泪花。

之后的意识,陈雀就不太清楚了。

他隐约感到自己被移动,去了什么可怕的地方,而他全身赤裸被人围观。

费力的睁开眼,眼前的一幕冲击的他的心脏。燥热让他浴火焚身,心脏却入赘冰窟。

他真的被全身拷着推到众人面前。这是他们之前说好的“表演”。

底下的人神色各异,议论纷纷。陈雀隐约觉得他们在讨论他的脸,可是很快又讨论他的身体,他发烫的性器。

羞耻让他无地自容,当混混这么多年也没遇到过这么让他崩溃的事,他多希望现在能变成一直麻雀飞走。麻雀随处可见,多一只少一只也不会被人发现。

可最不该脱光了身子,毫无尊严的被人围观。

陈雀大脑当机,燥热卷土重来。然后他看到了荣旌维。

他缓缓举起鞭子,戏谑的眼光落在他身上,扬在空中的手像举剑的奥丁。

“啊啊!”

一鞭子下去,陈雀高昂着脑袋抽搐着。疼痛依然无法忍受,可随之而来的事鞭痕上密密麻麻的快感。

痒。

好痒。

陈雀向下望去,看见自己的性器依然挺立,正不知廉耻的吐着清液。

啪——

啪啪啪——

一鞭一鞭的挥下去,陈雀只能左右摇晃的身子,可不管他怎么躲闪,鞭子总是不偏不倚的落在他身上。疼与快感交织侵袭着他的大脑,他不知何时已经流了满眼泪水。

人群似乎兴奋了起来,有人已经开始玩弄起自己的私奴,怒斥着问你和台上那个谁更骚。

陈雀大口喘着气,哀嚎已经变成了媚人的哭叫。他想求饶想让他别打了,可鞭子总毫不留情的挥下来,到嘴边只能发出放浪的呻吟。

视线被泪水模糊,陈雀突然不知今夕是何年,一睁眼,还在小时候的玉米地。他拼命往前跑,父亲拿着藤条追他,一下抽打着他皮开肉绽。他跌倒在地捂着脑袋,左右翻滚都逃不出父亲的鞭打,本就破烂的衣服都被抽烂,嵌在血肉,更一动一下的疼。

陈雀迷茫了,眼前只有童年里虐待自己的父亲,他拼命挣扎,嘴里柔软的大喊。

“爸爸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爸爸饶了我呜呜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荣旌维挥鞭的手一顿,暗忖这小子还挺上道。这两下叫得他鸡巴更硬了,他甚至安排着,事成之后,不介意给这小骚货开个苞。

扬起的鞭子还没落下,手却被拦了下来。

荣旌维不满的回了头,看见一个熟面孔。

沈观。

与荣旌维不一样,沈观是专业的顶级do。

自打s意识觉醒后,在他手下欲仙欲死的sub没有上千也有几百。

沈观依然浅浅的笑着,“你知道这张脸对我有很大吸引力。”

荣旌维看着他,没撒手。

公开调教期间,别的do上来史无前例。

虽然知道也看出荣旌维不是专业的,沈观也没点破,他慢慢悠悠的说,本来也是个玩意,给我玩玩也未尝不可。

“况且,”沈观眼色向观众席上瞟了一眼,”你的目的不是已经达到了么。”

荣旌维顺着视线看去,看到他一个特意安排的座位已经空了。

得意的扬起眉,又有些不甘心。可他终究忌惮沈家的势力,只得也笑了笑,说沈总玩得尽兴就好。

沈观看着被拷起来意识不清的人,久违的感到兴奋。刚才陈雀那两下叫得他手心发痒。

陈雀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意识都开始涣散。鞭子抽他时他避之不及,可没了刺激又甘之如饴。

难耐的扭动身子。恍然间看到一个有点熟悉的身影向他走来。

当机的大脑费力思考了几秒,终于得出结论。

沈观?

为数不多的接触让他自以为看到了救星,抓着手铐挣了两下,嘴唇张了两下,废力的喊着。

“救——”

然而下一秒,他看到沈观手里拿着的鞭子和熟悉的微笑。

啪啪啪——

与荣旌维生疏的鞭法完全不同,精炼、老道的鞭子随机落在他乳头、大腿和侧腰,时轻时重且不留缝隙。自第一鞭开始,啪啪声就再也没听过。

陈雀被抽得口水都含不住,狼狈的扭动,崩溃的哭叫,就像一只脏兮兮的任人欺凌的小狗。

现场的气氛更加热烈,人群开始肆意叫好。

意淫声、撸管声、交合声和身体上的鞭打声让陈雀彻底崩溃,泪水和口水根本留不住,眼睛都在微微上翻,无助的红舌吐露出来,整个人像在超负荷的云端。

沈观经验丰富对力度掌握极好,下一秒十成十的劲直接向流水的鸡巴鞭去!

“呃啊啊啊啊啊!”

陈雀崩溃着叫了一声,硬生生被抽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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