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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被劫)(1 / 1)

临近中秋了,刘福这几日总惦记着要一家子聚在一起和和美美地吃上一顿团圆饭。这是刘老爷和刘老夫人在世时的习惯,往年中秋家宴一切事宜都由刘老夫人一手操办,今年便只能靠自己了。

刘福有些头大,趴在桌上,心想若是齐宁在就好了,他那么细心又那么能干,一定能把所有事情都准备妥帖……

说起来,齐宁送货去京城已经快半月了,怎地还不回来?

他正想着,家中侍女碧浮匆匆推门进来,脸色有些慌张:“老爷,不好了,送往京中的货物被山匪劫走了,二夫人也受了伤……”

“什、什么?”刘福噌地站了起来,瞪大了一双圆溜的虎目。

尽管送去京城的那批货物价值万金,可在刘福心里,再多的货物也比不上齐宁的一根头发丝儿!

刘福几步并走来到碧浮面前,急急问道:“夫……夫人……齐宁在哪儿?”

碧浮一张俏脸上脸色并不好看,却仍是努力放柔了声音宽慰自家老爷:“老爷别慌,二夫人如今在陵城的别院养伤,大夫人已经带了人手去接应他了。”

刘福听了这话却并不放心,一张脸上满是忧色,可他深知自个儿帮不上什么忙,于是只好叹口气,心里期盼着大夫人和二夫人都能平安回来。

三日后,莫如璇终于带着伤快养好的齐宁回了刘府。

齐宁带着货物在去往京城的途中被山匪拦路,尽管几个护卫武功高强又极力保护,却仍是在乱斗中被砍中肩膀,昏迷了几日又在陵城别院修养了三日方才勉强能够行动。

一路坐着马车回来,尽管路途平坦却难免会有些颠簸。齐宁受伤未痊愈,一张本就白皙的脸又白了几分,如同未着墨的宣纸。

忍了一路,马车终于在刘府门前停下,齐宁松了口气,抬手掀开轿帘,一眼便看见自家老爷站在大门口,那张看起来有些憨傻的脸在看到自己后露出一个无比欢喜的笑脸,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看得自己心口一软。

“老爷……”齐宁的声音有些低哑。

终于见到挂念了好几日的齐宁,刘福先是大喜,待看清齐宁变得苍白无比的温雅面容后又是鼻头一酸,一双眼睛湿了起来。他一步步小心地靠近齐宁,闻到他身上浓重的药香以及难以掩盖的血腥味,眼泪便啪嗒落了下来。

“阿宁……你……你痛不痛啊?”

齐宁哪见得了刘福哭,眼前健壮得像小牛犊一样的男人因为自己受伤哭得像个孩子,他连忙上前,伸手去擦刘福的眼泪:“老爷……我伤快好了,已经不痛了。”

刘福似乎还有话要说,一边一直看着的莫如璇终于发话。他走至二人身边,看了一眼哭得凄惨的刘福,说道:“老爷若是真担心齐宁便叫他赶紧回去休息吧,这块儿风大免得再受凉了。”

刘福听了觉得莫如璇所言极是,连忙自个儿擦干净眼泪,对齐宁说:“大夫人说得对,阿宁……阿宁快回去休息!”然后转身唤来等候多时的抬软轿的下人,让他们送齐宁回屋。

齐宁本要推脱——他还想再和刘福说上几句话,却在看到刘福满是心疼关切的眼神后咽下了所有推辞。

齐宁乘着软轿入了府,刘福目送他离开,才转身看向莫如璇,见他仍旧是平日里那副冷清的样子,不知怎么地大起胆子,伸手握住了他一双冰凉的玉手。

“大夫人……辛苦了……多亏你把阿宁带回来……你也无事吧?”

莫如璇并不挣脱,只是垂眸看向二人交握的手,平静地回复道:“这是我应做的,我亦无事,老爷不必挂怀。”

莫如璇平日里对刘福很是冷淡,除了同房或是责罚基本不会与他接触,这便导致刘福心里多少有些怕他。

然而此刻,刘福看着莫如璇冰清玉洁的美丽脸庞,忽然觉得,其实他应当是个很温柔很温柔的人。

看,他都没甩开我的手唉!

于是,刘福胆子又大了几分,问道:“那……大夫人能不能陪我去看看阿宁?”

莫如璇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看着刘福一脸期待的样子,无言点了点头。

刘福登时一脸喜色,仿佛得了什么极大的好处,握着莫如璇的手似乎也并未打算放开,拉着他便往府里走,边走边开心地说道:“再叫上卿卿和阿怜,阿宁看到我们都去看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莫如璇由着他牵自己走,那张似霜雪常年覆盖的脸上却出现了一丝细小的波动,一双远山般秀美的眉轻轻皱起。

一个阿宁,一个卿卿还有一个阿怜,唯有自个儿一直被叫做是大夫人……

莫如璇觉得自己的脑子可能也被蠢笨的刘福带得有些奇怪了,一个称呼罢了,有什么好在乎的。

齐宁的伤势在精心照料下渐渐好全了,也亏得刘家富裕,各种金贵药材供着,那初时狰狞横亘在他肩头的刀口愈合起来,伤口处长出粉色的新肉。

然而齐宁每次换药都是一场无法避免的折磨,他不知为何不愿意让旁人上药,一双清雅温润的眸子湿漉漉地看向刘福:“可否求老爷给齐宁上药?”

刘福本是不愿的,他自知笨手笨脚一定会弄痛齐宁,可齐宁态度坚决,刘福性子本就软,齐宁低声求了两句便应允了。

又到了给齐宁换药的时间,刘福苦大仇深地看着面前洁净的绷带与装着药粉的玉瓶,深吸口气,然后颤抖着手一圈一圈解下齐宁用旧的绷带。

带着血色污渍的绷带被解下丢至一旁,露出长出新肉却依旧渗血从肩头延至锁骨下的伤口。

尽管不是第一次看齐宁的伤势,刘福仍旧没出息地红了眼眶,忍着伤心难过,打开玉瓶小心地将药粉洒上伤口。

血腥气与药粉香混在一起,随着刘福的动作,齐宁不由得微微皱眉,额头渗出一层薄汗,怕自家老爷忧心痛极了却连大气也不敢出。

好不容易上完药,刘福又扯过绷带缠上齐宁肩膀,确认不松不紧正正好后在肩头处打了个粗笨不好看的结。

齐宁看着刘福小心谨慎又紧张的模样心底软软,待他换完药后,便柔声道了一句:“多谢老爷。”

完成任务的刘福松了一口气,听齐宁道谢,连忙笑着摇摇头:“不要谢,能帮上阿宁,我很开心。”

齐宁浅笑,然而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眼里多了几分苦涩。

老爷待自己这般情真意切……

他忽地想起那天晚上莫如璇对他说的话,他说,你既已下定决心要复仇,便将对刘福的感情放下罢。

可说来轻巧,如何放下?怎能放下?

他开始后悔答应与莫如璇一同谋事,可落子无悔,此局已定。

他终究是辜负了刘福。

齐宁抬眼看向刘福,见他笑容满面,眼里全是自己,他像是被灼伤了一样,狼狈地收回目光。

刘福迟钝,并未察觉齐宁的异样,见他脸色不好,只道是伤口疼痛,正要问上一嘴,有人却推门而入。

一袭月白衣衫的莫如璇提着食盒走了进来,神色淡淡地看向二人,道:“我来给二夫人送饭。”

刘福笑着点点头,拍拍身旁的凳子示意莫如璇坐下。

莫如璇并不急着坐,走了过来将食盒放在桌上后将食盒中后厨特地为齐宁炖的药膳取出放在了齐宁床边小几上,做完这些方才走到刘福边上的凳子前坐下。

刘福正欲效仿往日自己生病时齐宁照顾自己时那样喂齐宁,却在手还没碰到碗时,听到莫如璇并无起伏的冷淡声音:“老爷,你已多日未看账本了。”

刘福动作瞬间一僵,缩起脖子眼神躲闪不敢直视莫如璇。

“原先账务由二夫人和您一同过目,现下二夫人受伤您便全然不顾了吗?”莫如璇声如冷玉,语速轻缓却叫刘福怕得不行。

“对……对不起……”刘福连忙道歉,见莫如璇冰雕似的脸上虽一丝表情也无却深深知道他在生气。

“我现在便去查看账目……阿宁就拜托大夫人照顾了。”话毕,刘福逃也似的溜了出去。

刘福一走,齐宁才目光不愉地看向莫如璇,沉声道:“你这是何意?”

“那你呢?拖着伤势不好好治,缠着刘福给你上药又是何意?”莫如璇冷冷反问道。

齐宁一下子噎住,答不上话来。

莫如璇又接着说道:“你装可怜博刘福同情有什么意义呢?事情已经做了,你难不成后悔了?”

“后悔……”齐宁幽幽说道,忽地一笑,像是在笑话自己,“我已没有后悔的资格。”

“我只是有些羡慕你……”齐宁的眼睛落在莫如璇脸上,语气像是在叹息。

“……羡慕什么。”

“羡慕你对老爷没有感情。”

因为没有感情,无论是背叛还是抛弃,心中都不会有负罪。

莫如璇离开齐宁屋里时神色并不好看,他是个感情寡淡不喜将情绪显露出来的人,然而齐宁说的话却在他脑海里久久萦绕不去。

他对刘福当真没有感情吗?但愿吧。

然而事已至此,齐宁没有退路了,他亦一样。

莫如璇决定不再多想,步履匆匆地回到自己院内,推开屋门,却发觉已有人在里面,高大健壮的男人身姿笔挺,背手站在自己屋内,见了他,便低声说道:“大夫人……我来领罚了……”

莫如璇一时没能明白过来,进了屋将门关上走至刘福身前,问道:“为何要罚你?”

“因为我……一心照顾阿宁……误了正事……”刘福垂着脑袋,语气低缓,努力将身体挺直。

原来是因为这……莫如璇神色不变,莲步轻移款款坐下,一双漂亮的眼睛落在刘福身上,嘴唇轻启:“老爷知错能改便可,不必如此。”

刘福却狠狠地摇摇头,咬着唇说道:“是我……是我错了……合该受罚的……”

“我因为太担心阿宁……全然不顾家中旁的事情……太不应该了……”

莫如璇秀眉轻皱,声音似冷玉:“老爷既知道,明日起便不要老是往二夫人房里跑了,他伤未愈,自有下人照顾。”

本低着头的刘福忽地抬起头来,神色坚定地摇了摇头:“不行的……我要去看阿宁,大夫人放心,账本我也会看的……”

刘福的话莫名让莫如璇有些心烦意乱,他眉头紧皱看着刘福冷冷发话:“老爷为何如此?”

“我……我担心阿宁……”

“为何担心他,又不是无人照顾他。”

“因为……因为……”刘福那张深色的脸红了红,一双眼变得亮晶晶,像是在害羞,声音却清晰而坚定,“我喜欢阿宁。”

“我喜欢他……所以担心他……想天天看见他……”

莫如璇看着眼前红着脸说话的老爷,心里是前所未有的冰冷与愤怒。

愤怒?为什么……因为刘福说他喜欢齐宁吗?

莫如璇不懂,可长久以来的冷静自持却被打破,他语气冰寒,漂亮的眉眼似凝了霜雪:“老爷,趴到床上去。”

“啊……”刘福呆呆地看他,虽不知缘由,却下意识不敢违抗莫如璇,于是乖乖地跑到莫如璇床上趴下,末了偏头看向他,小声问道:“大夫人……怎、怎的了?”

莫如璇不回话,径直走到里屋,再出来时手上拿了根六七寸长的竹板——正是往日里罚刘福时用的。

刘福心里叫糟,虽然已经做好了受罚的准备,可就是他再笨也看得出来此时的莫如璇有些生气。

可是为什么呢?他也没做什么啊?他明明都乖乖地自己过来讨罚了……

莫如璇可不知道刘福那简单的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他冷着脸走到床边,玉手执着那被油浸得黑亮的竹板,唇瓣轻启:“老爷自己说的要领罚,现下后悔也来不及了。”

“现在,请老爷脱下裤子跪趴在床上。”

刘福苦着脸,却不敢说一个不字,利落地将自己的裤子脱下,然后跪在柔软的床上撅起屁股,形状圆润的臀肉光裸在空气里,连着的一双肌肉饱满健康的长腿微微颤抖着。

莫如璇阴沉着脸看刘福,手举着竹板贴到了刘福的臀肉上,冰凉的竹面紧紧贴在温热的臀肉,不断摩挲着。

刘福被冰得身子一颤,咬着唇等竹板子在屁股上狠狠落下。

莫如璇却不想如此轻易地罚他,眯着眼冷冷道:“请老爷用手掰开自己的穴,我马上要行罚了。”

刘福以为听错了,回头想看莫如璇的脸,一记板子却快准狠地落在左边的臀肉上,“啪”的一声响叫刘福痛得低呼一声。

“老爷莫要磨蹭了,我数三个数,老爷若还不照做,我便加上十下板子。”

“三……”

“二……”

“……”

莫如璇向来说到做到,在他说出最后一个数字前,刘福只能伸手到自己身下,用手指扒开腿间肉穴。

肥厚的蚌肉被粗黑手指拨开,露出里头红艳的穴肉,几缕水液从穴口流出显得有些淫荡。

莫如璇看着刘福趴在床上撅起屁股自己扒开穴,只觉得有些意动,然而罚还是要罚的,于是他淡淡道:“老爷这可是在挨罚,又不是挨肏,这穴为何还会流水?”

“难道是因为老爷天生是个骚浪货,挨打也要发情?”

刘福被他说得脸上羞红一片,被扒开的穴肉颤了颤又流出些水,声音低沉沙哑:“不……不是的……”

“怎么不是。”莫如璇拿竹板子抵上刘福的肉穴,轻轻拍打了两下便听见粘腻的水声传来,“老爷想被这竹板抽屄吗?”

“不想!不想!”刘福惊恐得摇摇头,健壮的身子不停颤抖,“呜呜……我……我不是骚货……不要抽……”

莫如璇恍若未闻,听刘福这般说道却不为所动,拿着竹板轻快地在红艳的穴肉上抽了一下。

“啊!”刘福惊叫一声,全身酸软下去趴在床上,连掰开穴的手都软了下去。

莫如璇皱眉,只觉得是平日里太过宠纵老爷惯得他如此娇气,只抽了一下便受不住了,于是微怒,拿竹板抽了下刘福软嫩又毛发稀疏的外阴。

“唔啊!”刘福被这下抽得痛得直弓起腰,一双眼里已噙满泪水,一张硬朗得脸皱了起来,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我有叫老爷松手么?”莫如璇冷着脸,“统共吃了两下板子便受不住了,骚穴还一直在流水。”

“我看老爷根本不是诚心领罚。”

刘福转过头来看莫如璇,直言没有。

“没有?那老爷为何水流个不停,我明明是在行罚。”

“难不成是因为老爷喜欢我,所以对着我,即便是挨罚也一直在流水吗?”

莫如璇这般说道,连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在说些什么,却认真看着刘福等他点头。

刘福听了觉得莫如璇说得很是有道理,于是忙不迭地点头,还殷勤地说着讨好的话:“对、对的,我不是骚货,我是……我是因为喜欢大夫人……才这样的。”

莫如璇似乎是听到了令自己极满意的答案,唇边露出自己也未曾察觉的笑意,好在刘福没回头,不然也定是会被莫如璇铁树开花般的笑脸震惊到。

“嗯,是了,这便对了。”莫如璇眼睫低垂,看着趴在床上的刘福心口暖融融一片。

老爷说他喜欢自己。

莫如璇晕乎乎的,放下了竹板,玉手抚上刘福腿间被抽得有些红肿的嫩屄,声音低柔:“痛吗?”

刘福以为莫如璇消了气,连忙点头:“痛的,痛的。”所以接下来就别罚了吧?

可莫如璇并没有顺他的意,那修长手指开始在他穴肉里搅动起来。

“嗯……大夫人……这是做什么?”刘福傻傻地问,都到这时候了,却还不知道自己即将被肏的命运。

莫如璇并不回话,只是将手指送进了穴肉更深处,另一手拨开蚌肉揉弄起敏感的阴蒂。

“老爷既喜欢我,我便顺老爷的意,肏一肏老爷的穴,替老爷疏解欲望。”

刘福被身下的手指侍候得舒爽,还没品味出莫如璇话里的意思,一根粗长狰狞的性器便破开层层穴肉插了进来。

莫如璇贴在他背上,手扶着刘福的腰,在阴茎被穴肉吞下的一瞬低喘一声。

“哈啊!”刘福被这突然的侵犯一惊,他连莫如璇什么时候脱的裤子都不知道,穴里的肉棒又硬又热插得极深,他忍不住伸手抓紧了身下的被褥。

莫如璇清冷的脸染上桃色,眼里水色潋滟,他紧紧贴着刘福的脊背,感受着身下那副健壮的躯体因自己阴茎一下一下的抽插而颤抖,心里一阵快意。

奇怪,他并非第一次和刘福交合,为何这次这般……

他沉默着用力肏干,刘福被他那粗长阴茎顶得惊喘连连,肉穴里汁水不断,跪趴的姿势让莫如璇不用费力便可以肏进深处。

“啊……啊呀……大夫人……轻些……太深了……”刘福呜咽着求饶,下体却像发情的雌兽不受控制地抬高屁股迎合着在肉屄里抽插的鸡巴。

莫如璇将手伸进刘福衣服里,摸着他肌理分明的腹部被自己的阴茎一下一下顶出的隆起心里感到难以言喻地畅快。

他低下头贴在刘福耳边,唇亲了上去,喘着气说道:“老爷……老爷喜欢我……对吧……”

刘福被肏得泪眼朦胧,嘴唇张开,口津顺着唇角流到下巴,又顺着脖颈流下去。

“喜欢……喜欢大夫人……”

“那为何只唤我大夫人?”莫如璇说这话时并不觉得自己幼稚,只觉得很是生气,顶胯故意重重地撞在刘福子宫口上,“既喜欢我,为何叫得如此生分。”

“啊呀!嗯……”刘福被顶得三魂七魄都跑了一半,顺着莫如璇的话道,“是我错了……呜呜……是我待……哈啊……大夫人生分了……”

莫如璇听他又叫了一声“大夫人”不由得拧着眉,掐着他的腰狠狠顶胯肏进子宫里,粗长阴茎不停抽插似要把穴肉捣烂。

“啊……我错了……阿璇……呜呜……好阿璇……轻些……要被操坏了……”刘福不机灵的脑袋终于开窍,连忙说道。

莫如璇终于满意,脸上依旧是风轻云淡的一片,却忍不住咬着刘福的耳朵,低低说道:“老爷再说几句。”

“阿璇……阿璇……呜呜……”刘福学聪明了,忙不迭地叫着。

莫如璇显然极是受用,更加卖力地肏干起来,阴茎总是要肏到刘福的子宫内壁才肯罢休,一抽一送间,软烂穴肉似乎都被带出来,黏糊糊的水液染湿了二人下体。

刘福跪趴得累了,被莫如璇肏得已经高潮了几次,嗓子也喑哑。他自作聪明地试图夹紧屁股期望尽快结束这场性事,却惹得身后莫如璇闷哼一声,随后一个巴掌抽在了自己屁股上。

“老爷别夹太紧。”

刘福叫痛,感觉到体内的阴茎隐隐又有胀大之感心里有些慌,抓紧床单承受着莫如璇深重的撞击挺进。

半晌,莫如璇才缴了械,热液一滴不落地射在刘福体内。

刘福被射进体内的精水弄得一个激灵,脚趾蜷缩起又被送上了一次高潮,穴里水液浇在了偃旗息鼓的莫如璇的性器上。

刘福刚松了口气,却忽然感觉到体内的阴茎又硬胀起来,酸软的身子也被莫如璇强行翻了个面。

莫如璇欺身上来,冰清玉洁的脸上一片绯红。

“呜呜……阿璇……不要了……我不要了……”

然而老爷的诉求并未得到实现,老爷又被大夫人拉着肏了好几回,直到他小腹涨起,子宫里被射满精液。

大夫人这才满意,放过了连哭都哭不出声的老爷。

阴暗潮湿的房间密不透风,空气都变得混浊散发着让人难以接受的臭味。房间四周墙壁上挂着几盏油灯,烛火微弱堪堪照亮房间里的内容。

身着破烂白衣的中年男子身形瘦弱,头发和胡须未经保养杂乱地混在一起,毛发间隐约露出张枯黄的脸。他双手双脚都被铁链栓住,粗重的铁环几乎要将他细瘦的关节折断了。

男子对面坐在椅子上的少年却是容光焕发,一身洁净精致的玄青衣袍,巴掌大小白皙的脸上,一双琉璃似的眼珠微微眯起,带着几分玩味地看着眼前狼狈不堪的中年男子,开口带着笑意,声音清悦动人:“陆大人还是不肯说吗?这又是何苦呢……”

那中年男子冷笑一声,目光变得凌厉,声音虚弱却字字带着肯定:“你……你是齐家派来的?我当年……说的都是实话……他若恨我……尽管来报复……”

“齐家?”宋未怜闻言,转了转眼珠认真地想了会儿,片刻对着男子展颜一笑,“你若这么说,便也算是吧。”

“不过我千里迢迢从西南将你带回来可不是为了刑罚折磨你……”宋未怜说着,从衣衫里掏出一张画布,他将其展开,又提了一盏灯放在画前,好叫面前的男子看个仔细。

“你可认得这画上的人?”

画上的男子细眉细眼,容貌普通,并不值得称道。

然而那中年男子的眼睛在看到画的一瞬间亮了起来,他朝宋未怜蹒跚爬了两步,却被铁链桎梏无法上前,只好趴在地上哀求:“认得……我认得……你可否告诉我……他……他可好?”

宋未怜见他这副模样便知道有戏,从容不迫地将画卷收好,才悠悠说道:“当年似乎有人承诺过你会好好照顾他?”

“不过很可惜……陆大人,这画上的男子已经故去多年了。”

“显然当年答应您照顾他的人并没有信守诺言,您又何必替那人守诺呢?”

宋未怜从地下室里走出来时看起来心情很是不错,在他身边侍候多年的奴才王忠一眼便知多半是事成了,于是上前笑脸相迎:“少主每次出手,从未有过拿不下的。”

“本以为是块硬骨头,没想到一知道自己儿子死了就什么都说了。”宋未怜轻笑,然后又对着笑得一脸褶子的王忠问道,“对了王伯,老爷现下在何处?”

王忠自然知道自家少主所说的“老爷”是指刘福,于是老实回应道:“这几天都在府上筹备中秋家宴,并未出门。”

“嗯。”宋未怜点点头,脸上笑意更盛,先前忙着处理手上的事情,都没好好和刘福“相处”几次,眼下得了空,得想法子把之前的空缺都补上才行。

这么想着,宋未怜便朝刘府方向快步走去。

王忠看着自家少主离去的背影,心里不由得有了些担忧。

局外人置身事外看一场好戏自然是没问题,可若入戏太深,连自己深陷泥潭也不自知,那可就糟糕了。

这几日过于太平,叫刘福几乎忘记了手上还有着一桩能要了他项上人头的要紧事——那批被山匪劫走的货物。

那批货物的价值倒是其次的,可关键就在于那批货里大部分是要上贡到皇宫里的,若是交代不清楚,只怕刘府上上下下几百口性命都没了。

报官吗?要报官吗?还是……赶紧从别的地方调一批货来?

这麻烦事儿刘福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解决办法。

于是中秋家宴,月上梢头,清风徐来。

一家子人和和美美地坐在一处吃着厨房精心准备的膳食。

坐在主位上的刘福却皱着眉,深深叹了口气。

“老爷怎么了?”齐宁最是细心,连忙温声问道。

其余几位夫人也都停下筷子,一双双漂亮的眼睛齐齐地望了过来。

“先前被山匪劫走的货……不知该如何交代啊……”刘福低着头,声音低沉,“怕是再耽搁几天我们全家都该去牢里走上一遭了!”

“噗……”傅卿忍不住笑出声,眯着眼没心没肺地调笑道,“老爷莫怕,若是真要进牢房,我也要与老爷在一块,继续伺候您~”

刘福听他玩笑,脸红了红,却讲不出什么教训的话,皱眉红脸的样子看起来倒有些可怜。

莫如璇冷冷瞪了傅卿一眼,他才收了笑,想了想,玉手托腮慢声道:“老爷,不如先报官?老实交代便是了。”

“不可。”齐宁皱着眉反驳,“若是报官,丢失货物本就是罪状一则。”

“那便等着官府来拿人吗?”

“不。”齐宁摇摇头,他看向刘福低声道,“老爷,眼下货物丢失之事只有夫人们和您还有府上几个下人知晓,若是可以还是不要声张开去,先想办法拖上两日,我再去调一批货来。”

“这……怎么拖……”刘福苦着张脸,他信任齐宁,也相信他有办法能在短时间调出一批货来,可官府的人真的有那么好说话吗?

齐宁似乎被问住,一时语塞。

这时莫如璇淡淡开口,一双眼轻轻落在刘福身上:“此次负责清点这批货物的黄大人是我父亲至交,我可以与他商量再宽限几日。”

刘福脸上的苦涩顿时化开,是了,差点忘了莫如璇还有个了不起的娘家!他有些激动地握住莫如璇的手,眼睛里写满惊喜感谢:“那便……辛苦阿璇了!”

莫如璇眸色微动,却神色不变地应道:“老爷不必言谢。我去寻黄大人的这几日便辛苦二夫人去各地仓库里调货了。”

刘福闻言看向齐宁,见他脸色有些奇怪,却还是点了点头,于是终于放下心来。

“老爷别再多想了,大夫人和二夫人如此精明能干一定能把事办妥当的~”宋未怜笑着说道,话里似乎有些深意,然而刘福这傻子自然是听不出来的。

刘福脸红了一下,然后举起酒杯喝下一口酒,对着自家风情迥异的夫人们痴笑着说道:“是呀……能有……能有夫人们相伴在身旁……是我刘福一生最大的幸事!”

夫人们神色各异,却也一一举杯回应了刘福的这杯酒。

用完宴席夜已深了,夜风凉凉,天上星月暗淡。

下人们动作麻利地收拾好桌上的残羹冷炙,桌面很快便被收拾的干干净净。

收拾东西倒是轻松,不过眼下最大的麻烦,恐怕还是自家喝得烂醉的老爷。

体格健壮身着锦衣的青年俯趴在桌上,身子蜷缩如一座小山屹立,背部时不时轻颤,伴着依稀的鼾声。

“夫人们,夜已深了,老爷就交给我吧,您几位先回房歇息去吧。”说话之人是刘默,他是刘府的老人了,颇得刘福信任,因此在府上讲话还算有些份量。

几位夫人还未开口,便听得本该睡着的刘福猛抬起头,醉醺醺说道:“不……不成!中秋佳节……我、我不要和夫人们分开!”

见刘福醉糊涂了的模样,刘默微微皱眉,正欲说些什么,却听一旁端坐如松竹,笑脸温和的齐宁轻声道:“老爷交由我吧,默叔你年岁也大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刘默似乎还有些犹豫,一边的宋未怜眨了眨眼,轻快地跃至刘默身边,拍了拍他的肩:“默叔您就放心吧,我们几个还能害了老爷不成?”

刘默讪讪一笑,扫了眼几位夫人后,便作揖告退了。

刘默一走,几位夫人十分有默契地互相看了一眼。

今夜老爷该去谁房里呢?

傅卿向来是个行动派,欢欢喜喜地一把抱住刘福便准备将人往自己房里带。

一只如玉雕刻的手忽地不轻不重地拍在傅卿肩上,笑容温和,眉眼间却带着些冷色的齐宁悠悠道:“默叔是将老爷托付给了我,三夫人这是要做什么?”

傅卿那双媚眼一眯,柳眉一竖,啐了他一口:“呸!真是好大的脸,今夜我偏要老爷来我房里,你待如何?”他眼睛滴溜溜又转了一圈,看向齐宁带着嘲弄的语气道,“你这伤还没养好吧?还想着伺候老爷,我看你都使不上劲儿!”

齐宁被他一番话呛得玉面微红,他饱读诗书满腹经纶,却实在难与傅卿这类人讲道理。

傅卿以为自己得胜,得意洋洋地欲要将刘福扶起,却被另一边的宋未怜拉住了手。

“你们俩在这争些什么,今晚谁伺候,不是还得老爷自己做主吗?”话毕,他轻轻拍了拍刘福侧脸,柔声问道:“老爷,今晚是要哪位夫人伺候?”

耳边的声音温柔又动听,温热的吐息喷在耳廓上痒痒的却又很舒服。

刘福抬起头,看了眼四周不发一言的莫如璇,被呛得脸微红的齐宁,掺着自己一脸娇嗔的傅卿,还有身边笑吟吟的宋未怜。

脑袋里如同一团浆糊的刘福大着舌头说道:“中秋佳节!自然是……自然是都要在一起的!”

稀里糊涂的老爷说着糊涂话,就这样被四位神情各异的夫人一同架到了自己的卧房。

刘福睡相不好,齐宁怕他睡觉翻身摔下床去,便嘱咐府上去定做了张加大加宽的床。

刘福一靠近自个儿的大床,便自动往那又厚又软的被褥上一扑,心满意足地拿脑袋蹭着自己的被子。

四位夫人便默契地站在刘福床边,没人说话也没人有要走的意思。

“热……”刘福忽地闷闷道,随后便在那张大床上猛地一翻身,那张深色的脸上映出一丝红,颤抖着手便要开始解起自己的衣服。

那粗黑笨拙的手指不知轻重地扯着胸前面料精细的衣领,领口被拉扯开,露出里头雪白的亵衣和深色的肌肤。空气里氤氲着一层朦胧的酒香,让这本无甚颜色的画面无端多了几分旖旎风光。

刘福这副样子看到旁人眼里不过是寻常汉子喝醉了酒,可在边上的几位夫人眼中,这和蓄意勾引根本没什么差别。

于是莫如璇先有了动作,他动作迅速地靠近刘福,然后伸手将一旁的被褥掀起盖在了刘福身上。

他正欲退开,却忽地被一只温暖的大手拉住。

莫如璇一愣,便看到刘福眯着眼看向自己,手固执地将自己的手掌打开,然后十指紧扣,两只手一只光洁如玉,一只深色粗笨,如生在岩石上的美玉。

“阿璇……嘿嘿……阿璇的手好凉……”身上热烫的刘福本能地寻着那一丝凉意,坐起身将莫如璇的手拉至自己脸旁,轻蹭起来。

这旁若无人的撒娇姿态让剩下三位夫人看得心急眼热。

傅卿最是性急,连忙往那床上一坐,身子烂泥似的贴在刘福身上,不满地哼哼道:“老爷!不许再摸他了,你摸摸我呀~”话毕,将一只柔若无骨的玉手贴至刘福脸上。

刘福转头看他,见傅卿那张明艳的脸上一半嗔一半怒,便习惯性地哄他,仰头在那张芙蓉般的脸上亲了一口。

“卿卿……别生气……嘶!”

刘福感到一股巨力从与莫如璇紧握的双手处传来,他吃痛皱眉望向莫如璇,见他依旧是冰雕似不动声色,奇怪,难道是自己的错觉?

傅卿被刘福那带着酒气的一吻亲得头昏脑热,情动不已,他本就是个不拘小节的,当下便急色得将刘福扑倒,边亲边脱他的衣裳。

“唔……”刘福整个人如坐云端,晕晕乎乎,属于傅卿的甜香将他整个鼻腔包裹,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这边活色生香如同一场活春宫,一旁站着的三人一个个心里都不太好受。

莫如璇脸上的淡漠几乎要碎掉了,看着眼前傅卿与刘福亲亲热热如胶似漆,心里的酸胀几乎要涌出来,他自己似乎也没意识到,自己不由自主地坐在床边,将手伸向了刘福的腰带。

齐宁脸色苍白,面上却浮着一层不自然的潮红,垂在身体两侧的双手紧握,指尖在掌心留下深深的印子。

宋未怜忽地推了他一把,少年那双亮晶晶的猫儿眼眯起,笑容看起来天真无邪:“齐公子难道喜欢看活春宫?”

“倒不如一块儿比比,谁才能叫老爷最快活~”

屋内烛火燃了一半,深红烛泪滴在桌上,实木大床上人影重叠,床板吱呀作响,一室春色无边。

傅卿压在刘福身上正辛苦“耕耘”着,他腰肢纤瘦却格外有力,一下下顶撞恨不能将性器整个塞进刘福身体里。

而本该惊叫呻吟的刘福却只能发出低沉的闷哼,只因他嘴中还侍弄着身后莫如璇的性器。

“呜呜……”刘福发出小兽般的悲鸣,那双钝圆的眼睛湿湿的,落下两滴泪来。他嘴里被粗硕的阳具塞得满满,腮帮子鼓起,柔软的嘴唇艰难地包裹着,身上趴着的傅卿肏得又狠又急,被脱得干净的健壮身子随着他的抽插颤抖不已,看起来好不可怜。

莫如璇似乎于心不忍,指尖轻柔地拭去刘福眼角的泪水,一边挺胯将性器往刘福口腔深处送去,一边慢声道:“老爷难受吗?就快了,且再忍忍。”

傅卿见他这副惺惺作态的模样轻哼了声,随后更加卖力地“侍弄”起来,刘福深粉的肉穴被抽插得穴肉外翻,精水与淫液混合着浇湿两人的小腹。

“老爷~我和二夫人也难受着呢……”宋未怜皱着眉头撒娇似说道,话毕便急不可耐地将刘福粗大的手掌牵到自己胯下早已勃发的肉根处,形状狰狞的性器前端早已渗出精水,急切地蹭了蹭刘福的掌心。

刘福此刻一颗心掰成了四半,一边努力地夹着屁股,一边吃力地舔弄嘴里的阴茎,一边轻柔地抚慰手里的阳具,一边还要分神看一眼一边沉默不语的齐宁。

那张平日里总是带着温柔笑意的脸上此刻没有任何表情,低垂的眉眼里却隐约露出几分挣扎之色。

齐宁只觉得荒唐,虽然他不停地说服自己,老爷有四位夫人,与他们欢好都是天经地义的事情,然而知道是一回事,亲眼看见又是一回事……

那副令他食髓知味的健硕身体此刻正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心底刺刺得痛,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

刘福敏锐地察觉到齐宁异样的情绪,他扭了下身子,试图靠近他。

“嘶~”伴着刘福的行动,傅卿的性器以一个刁钻的角度进到了他子宫深处,紧致温暖的软肉覆盖包裹住娇嫩的龟头,一阵酥麻的快感从指尖涌到傅卿的天灵盖,他贝齿轻咬红唇,轻哼一声,便交代在了刘福子宫深处。

刘福被体内射入的热液激得身体一颤,牙齿不轻不重地磕在了莫如璇的性器上,莫如璇闷哼一声,精水便悉数射进了刘福的嘴里。

傅卿和莫如璇皆深深喘着气,缓慢地将自己的性器抽离开刘福的身体。

“呜呜……”刘福的嘴终于得空,将口中精水吞咽下一些后,带着哭腔对齐宁说道,“阿宁……你不高兴吗?”

齐宁一愣,随后习惯性地对刘福露出温和的笑脸:“没有老爷,我……我没有不高兴。”

刘福皱眉,他虽愚笨,却敏锐地感知到齐宁情绪的低落,可他不知道怎么哄人,只好强撑起酸软的腰,对着齐宁张开颤抖的双腿,露出腿心处萎靡的娇小性器和穴肉外翻挂着精水的花穴。

齐宁愣住了,另外三位夫人也愣住了。

刘福以为他不明白自己的意思,那张深色的脸上露出一抹羞涩,他将手指伸到自己两腿之间,用粗笨的手指剥开泛红的阴唇,露出娇小的吐着淫水的穴口。

“阿宁、阿宁肏我的穴吧……”刘福低声道。

齐宁脑海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轻易被刘福的行径扯断,周遭三位碍眼极了的夫人似乎都不见了,他失神地靠近刘福,低头吻上那温厚的唇,下身一挺,将阴茎深深插入那勾引人的小穴。

“唔……哈啊……嗯……”刘福被齐宁又亲又肏几乎喘不过气来,他眼泪汪汪地看向另外三人似乎是在求救。

傅卿眼睛一红,声音哀婉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老爷!你偏心!”他恨恨看了眼正在颠鸾倒凤的齐宁和刘福,活像个现场捉到奸的怨妇。

样貌不如我!身段不如我!床上功夫肯定也不如我!老爷到底喜欢他什么!难道是……难道是因为那玩意儿?

傅卿一边想着,一边往齐宁与刘福媾合之处看去,粗硕的性器迅速地在软嫩的穴肉里抽插,四溅的水液浇湿了二人身下的被褥。

傅卿看一眼那儿,又看了眼自己又有抬头趋势的宝贝,似乎一定要比出个高下来。

看起来也没我大,老爷究竟图他什么啊……

他这边还在纠结,另一边宋未怜已经行动起来,他模样生得秀气清瘦,却不知道哪来的一把子怪力,他从背后将刘福扶起,将他的身子倚靠在自己怀里,手探到刘福肥厚的臀肉中间,用手指松了松紧致的后穴,不顾刘福僵硬的肌肉和抗拒的扭动,将肉棒送了进去。

“老爷,可不能厚此薄彼啊~”宋未怜在刘福身后轻声道,话毕,似惩戒般咬了口刘福的耳朵。

“哈啊!”刘福痛叫出声,身体里两根粗硕的肉棍几乎把他的内脏都搅翻了,可极致的饱胀感里又参杂着些酥痒,他这副被操透了的身子逐渐尝出快感,可到底还是痛的,他讨饶道,“呜呜……好阿宁,好阿怜……轻些呀……”

齐宁此时完全沉沦在性事之中,此前他从未想象过与另一位夫人同时伺候老爷,甚至还当着另外两位夫人的面行如此淫乱之事,可老爷却总能三言两语轻易消解自己的理智,罢了,就让自己放纵这一回。

现在的他忘却了所有压在心底的事,眼里心里便只剩下刘福。

齐宁一手轻抚刘福的脸,一边垂首轻吻了吻他的唇,梦呓般说道:“老爷……别怪我……不要怨我……”他的声音太轻,交合的水声和不断的喘息声轻易将这话盖了过去,刘福什么也没听到。

宋未怜有所察觉地看了眼齐宁,却什么也没说,伸手将刘福的大腿往外用力一掰,更用力地肏干起来。

在这前后夹击的攻势下刘福喷了好几次,淅沥沥的水液将被褥浸湿了一次又一次。期间他又用嘴和手帮傅卿和莫如璇泄了好几次,这两人吃了好大的醋,下手起来没轻没重,苦了刘福这个老爷,像个性奴似的被几位夫人折腾得都没力气呻吟了。

齐宁和宋未怜同时射在了刘福体内,身体高潮得几乎要坏掉的刘福刚松了口气,合不拢的两条腿不停地颤抖着,忽然一阵冷香袭来,身前压上一人——正是莫如璇。

刘福心里苦,可嗓子哑了连撒娇讨饶的话都说不出,只能拿那双湿润的黑豆似的眼睛望向莫如璇,像是在讨好主人的小土狗。

莫如璇面色微红,眼睫低垂,脸上分明没什么表情,可刘福却看出来他十分委屈。

“老爷,我们今日还未交合过……”他的语气淡淡,平静得像是在说他们今天还没一起吃过饭。

向来冷淡自持的莫如璇似乎是第一次向刘福袒露自己的委屈不满,那副样子看得刘福心口痒痒的。

于是便只好忍着难受遂了他的意,乖乖挨肏。

莫如璇肏得很专注,他那精致得像玉器的性器一进入刘福的花穴便被穴肉妥帖细致地吞吐,硬硕的龟头在充满淫液的甬道里破开层层软肉直到深处。

被肏得几乎失声的刘福张着嘴喘气,太多次的高潮几乎将他的大脑麻痹了,可身体还是本能地被勾起欲望,小腹处一点点酸胀起来,一股清液喷在了莫如璇不断抽插的性器上。

齐宁怕刘福脱水,便赶忙倒了杯水递到刘福唇边要喂他。

莫如璇却面无表情地伸手夺过齐宁手中的杯子,将水送进自己口中后低头吻上刘福的嘴唇,用嘴里的水液诱哄他张嘴,长舌强势地伸进他嘴里,舔吮爱怜。

齐宁的手僵在原地,片刻后他沉默着收回了手。

“老爷又不是你一个人的!作什么这么霸道!”傅卿恨恨道,看着莫如璇和刘福亲得难舍难分,又妒又急,恨不得一把将莫如璇推开。

宋未怜虽然对莫如璇的所作所为也有不满,却按捺下去,将心头的古怪酸涩抛开,疑惑道,难道莫如璇也对刘福上了心?这可不好办呐……

几位夫人各怀心事,屋内一时之间除了水声和喘气声,一下子静了下来。

烛火一点点暗了下去,桌上烛灯几乎要燃尽了,这场荒唐的性事才终于进入了尾声。

刘福在被清洗时便支撑不住累得昏睡过去,夫人们将他身上清理干净后便将他安置在床上。

四位风姿各异的美人沉默着站在床畔。

“你们难道后悔了?”率先开口的宋未怜语气里带着戏谑。

“我不知道。”莫如璇的视线落在刘福熟睡的脸上,他心里没来由得感到害怕。

他不怕他筹谋已久的谋划失败,他怕待刘福知道一切后,会恨他。

齐宁看着莫如璇看似平静的脸,心里苦笑,莫如璇的心情只怕是和自己一样的。可木已成舟,如今再说什么,做什么都已经晚了。

比起另外三人的沉重,傅卿显得轻松许多,他各给三人白了一眼,然后轻手轻脚地翻身上了刘福的床,一把抱住刘福后,回头对三人说道:“我才不管你们后不后悔,答应我的可别忘了。”

昨日这一番折腾,刘福直睡到下午才醒过来。

浑身酸痛不说,下身更像是被撕裂了般疼痛,刘福颤悠悠地起身,看到桌边不知是谁准备的茶水点心,他又饥又渴,连忙到桌边坐下囫囵吃了起来。

吃了个两三分饱后,刘福擦了擦嘴边的残渣,正打算叫人送上些饭菜来,便听得屋外有人敲门,是丫鬟小桃的声音:“老爷,您起了吗?二夫人命我送些饭菜来。”

“我醒了,你进来吧。”

话音刚落,门便被推开,小桃端着一个食盒走了进来,将食盒放在桌上后,她手脚利落地将里头的饭菜一一摆了出来。

眼前的饭菜色香味俱全,且全都是刘福平日里最爱吃的,他方才吃点心本就没吃饱,见到如此合心意的饭菜便迅速吃了起来。

“二夫人……怎么不亲自来?”刘福吃着吃着忽然问道。

“大夫人出门了,二夫人去送他了。”小桃老实回答道。

出门?刘福脑瓜动了动,忽然回忆起中秋家宴上莫如璇说要去找黄大人周旋的事情,于是他点点头不再问话,专心吃起饭来。

刘福用完饭,小桃将桌面收拾了下便离开了。吃饱喝足的刘福趴在床上,身体的酸痛让他连手指头都懒得动弹,于是他将头埋进枕头里,闭眼打算睡个回笼觉。

“老爷睡下了?”一声轻唤从门口传来,刘福听出这声音是宋未怜的,于是依旧趴在床上轻点了点头。

轻快的脚步声一点点靠近,最后停在了床边。

“老爷,先别睡了。”宋未怜凑近他柔声道。

“我好累……起不来!”刘福依旧趴着,没有一点要抬头的意思,也就是对着宋未怜他才敢这般拿乔,若是换了旁人他都不敢这样。

看着刘福趴在床上那可怜样,宋未怜轻笑一声,随后故意用可惜极了的语气说道:“唉~老爷就这么睡了,我该拿那盒六宝斋的糕点怎么办呢,我一个人怕是吃不完呐~”

这番话似乎比什么灵丹妙药都好用,刘福一下子坐起身来,两眼殷切地看向宋未怜,欢喜道:“我来帮阿怜吃!”

宋未怜见他这副样子,强忍住笑意,正色道:“老爷不是劳累过度起不来身吗?”

“嘿嘿……”刘福自觉不好意思,挠了挠头道,“糕点、糕点在哪里?我来帮阿怜吃!”

宋未怜轻笑,那双猫儿似的眼睛弯弯的,唇边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糕点可以给老爷吃,不过得先让我给你上药才行。”

“上药……啊……”刘福想起那麻麻痒痒的滋味,忍不住皱了皱眉,可心底还是想吃糕点,犹豫了片刻后,仿佛做出了什么重大的决定般以壮士断腕似的悲壮神情说道,“好!”

说完,刘福十分自觉地脱下自己的亵衣亵裤,露出那布满痕迹的健壮身体。肌肉饱满的结实身躯因保养良好,深色肌肤闪着健康光泽,此刻青一块紫一块一副饱受欺凌的样子反倒激起人的施虐欲。

宋未怜眼眸微眯,不动声色地舔了舔唇:“老爷,把腿打开些,不然我怎么上药呀?”

刘福乖觉地点了点头,将两条结实匀称的腿大大张开,露出腿心红肿的花穴。

两瓣阴阜软嫩红肿,里头被摩擦得红肿的阴唇微微外翻,腿根处青紫一片,布满牙印齿痕。

宋未怜从怀里掏出膏药,却并不急着给刘福上药,反倒是将那张巴掌大的俏脸伸到了刘福两腿中间,那粉嫩的唇瓣几乎要贴到屄穴上,温热的呼吸喷在敏感极了的软肉上。

刘福实在是忍不住轻哼出声,双腿不自觉地夹了夹,腿根处的肌肤就这样与宋未怜的面颊相贴。

宋未怜被他用大腿夹了也不恼,反而故意对着那红肿的小穴说起话来,说话间的气息尽数喷在了穴肉上:“老爷拿腿夹我做什么?我可是要帮您上药呢……”

饶是刘福脸皮再厚,此刻也不由得红了红脸,略带歉意地说道:“对不起……阿怜,我实在是有点……有点痒……”

“哦?是哪里痒?”宋未怜坏笑,随后往那红肿的小穴上吹了口气。

“嘶——”刘福被刺激得湿了眼眶,他有些气宋未怜故意使坏,便拿那双湿润的眼睛瞪他一眼。

宋未怜被他这一瞪弄得心情大好,于是启唇将那红肿的小穴吃进嘴里,灵巧的软舌剥开阴唇往穴道深处探去,深深浅浅地戳刺着。

“啊!不要……不要伸进去……呜呜呜……”刘福腰一下子软了,整个人无力地倒在床上,大腿忍不住死死夹住宋未怜的脑袋,整个身子颤抖起来。

宋未怜并不打算轻易放过刘福,长舌卷起花穴里的淫液吞入口中,刘福的穴被草药娇养了许久,淫水里也掺杂着淡淡药香。

柔软的嘴唇将整个穴口包裹,如同亲吻一般。早已硬挺的阴蒂肿得像颗红豆,宋未怜的唇“雨露均沾”,马上就落到了阴蒂上,那颗肉豆子被他卷进嘴里,用舌尖戳刺,用牙齿磨咬。

身上最敏感的一块肉被人如此对待刘福早便忍耐不住呻吟不断,昨夜被狠狠抽插的花穴此刻被温柔舔吻,麻痒酸痛与快感一齐涌上了天灵盖,小腹处一阵酸胀,刘福心底一慌,颤抖着伸手要推开宋未怜:“哈啊……阿怜……别再……要……要尿了……”

宋未怜恍若未闻,依旧埋头吃着刘福的小穴,那张秀美的脸上早已水痕斑驳。

“不!啊!啊啊……”伴着刘福一声惊叫,一股清亮的水液喷在了宋未怜脸上。

刘福整个人如同死过一回般无力地躺在床上大口喘着气。

宋未怜舔了舔唇,用手拍了拍穴肉还在颤抖的花穴,见刘福整个身子抖了一抖,于是十分开心地笑了。

那张天真俏丽的脸上沾满淫水,显得那笑容有些邪异。

“我帮老爷的小屄治痒症,老爷便是这么报答我的?”

刘福听他恶人先告状,心里又气又委屈,可还没等他发作,一根细长冰凉的事物一下子插进了才高潮过的小穴。

抹了膏药的手指轻易探到了小穴深处,柔软的穴肉一下子将手指包裹住。

“老爷别吃那么紧,一根手指而已。”

“我……”刘福一时语塞,那张深色的脸红黑交替好不热闹。

宋未怜见好就收,不再同他开玩笑,认真地上起了药,柔软的指腹沾了药膏抹过花穴的每一处。

他动作太轻太柔,舒服得刘福又哼唧起来,小穴里也不由自主地吐出些淫水。

“嗯……啊……”

“老爷的穴怎么这么不听话?流了这么多水把膏药都流出来了!”宋未怜皱眉,然后伸手轻拍了下软嫩的阴阜。

“啊!”刘福痛叫一声,然后委屈巴巴地看向宋未怜,“没有不听话……你弄它……舒服……才这样的……”

“好吧,也就是我好说话,若是大夫人在这,只怕老爷的小屄又要挨板子了!”

“阿怜……阿怜说得对……”刘福迷迷糊糊地说道,想了想冷着张脸拿着竹板子的莫如璇,身子不由得颤了颤。

宋未怜满意地点点头,然后温柔地为刘福穿上衣裤,末了亲了亲他的脸颊,温声道:“好啦,我带老爷去吃糕点吧~”

“好!阿怜最好了!”

“娘娘,下月十五是四公主的周礼,要准备些什么送过去呢?”身着青色衣衫的宫女低头对着倚靠在榻上正看着卷书的宫装女子问道,语气里带着些局促不安。

那宫装女子瑰姿艳逸,听得宫女如是说道,秀眉微蹙,长睫轻颤,将手中书轻轻放到一旁,她幽幽开口:“宫里银钱没有余下的了吗?”

宫女如玉将头缩了缩,低声嗫嚅:“禀娘娘,上月余下的银两全用来给内务府打点了……眼下、眼下是一点多的也没有了。”

“唉……”宫装女子轻叹了口气,她入宫已有三年,虽恩宠不断,但家中实在清贫,宫里过日子哪都离不开银子,她隔三差五便要为此忧心一回。

“罢了,你找时间去宫外找祖父……”宫装女子话说到一半,想了想又咽了回去,她转口说道,“上回璇弟送来的那副芙蓉玉镯子,你拿去宫外换些银钱吧。”

如玉点了点头,低身行了个礼道:“是,奴婢这就去办。”话毕,便利落地退下了。

“嗯。”莫如烟——即莫如璇的嫡姐,如今宫中正得宠的兰妃,不由得在心中叹气。莫家世代清廉,祖父虽身居高位,但家里日子过得甚至不如寻常商户人家。而她入宫之后,吃穿用度无一不耗费数多,家中实在难以维系。这副窘境直到前两年自己的庶弟莫如璇下嫁到江淮首富刘家后才有所好转。

莫如烟想起自己那冷淡寡言的庶弟,心底短暂地浮现出几分怜惜。

“眼下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吗?”齐宁站在一辆装潢精美的马车前,脸上写满犹豫挣扎。

“消息已经传到黄大人那里了,你觉得呢?”莫如璇反问,他眉头微微皱起,似乎也是有些心烦意乱,“你放宽心,我都已经打点好了,刘……老爷不会有事的……”他的手不自觉地攥紧,微微的痛觉让他清醒了几分。

齐宁闻言,沉默着将头低下,那双清润的眼睛里划过几分痛苦。老爷或许能真的平安无事,可事成之后,老爷怕是再也不愿见自己了……自己终究是辜负了刘老夫人临死前的托付。

莫如璇沉默着上了马车,叹了口气,回身对齐宁道:“你应该知道,眼下的局势是以我们的能力能争取到的最好结果了。”他说完,不等齐宁回应,便嘱咐了一声车夫,马鞭一扬,驱车离开了。

马车轮子扬起飞溅的尘土,将齐宁的身影模糊。

齐宁如同雕塑般僵在原地,久久没有动弹。

眼下已经没有退路了。

刘府这几日实在是有些冷清,老爷的四位夫人约好了似的同时出了门。

莫如璇北上去找黄大人周旋,齐宁去别的仓库调货物,傅卿回点香阁看朋友,宋未怜说是有远房亲戚上江淮来了,前去帮衬一二。

这下好了,刘福的日子一下子变得无聊起来,心里时刻惦记着出门在外的几位夫人。

这日用完午膳,刘福百无聊赖地坐在自家后院的小池塘边,翻看着一卷宋未怜带给他的画册。画册上图片绘制精细,人物情态动作皆栩栩如生,可刘福却越看越不是滋味。

原来一个人的日子那么难熬啊……刘福忍不住想,随后叹了口气,脸上蓄满愁色。

“老爷!不好了!”急促的声音在刘福身后响起,满脸焦急的刘默几乎是跑过来的,气都快喘不匀了,“官府……来……催要货物了……”

“啊?”刘福一下子站起身来,连手中的画册都掉到了地上,他心底慌乱无比,结结巴巴地问道,“怎么、怎么会这么快?”莫如璇和齐宁眼下都不在府上,这该如何是好!

刘福的脑袋一下子运转不过来,急得脸都涨红,他原地来回踱着步,似乎这样就能想出解决的办法来。

忽然,刘福想起齐宁走之前好似交代过,若是有紧急情况可以先拿府上仓库的货物顶上。

“先……先带官府的人去拿仓库的货。”刘福焦急道,“默叔,你赶快派人去联络大夫人和二夫人!”

“是!”刘默点头应道,随后便飞速转身离开了。

刘福深色的脸上已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他皱着眉,眼睛里写满了茫然。

从前母亲在时,府上所有事务都由她打理,母亲去后,有莫如璇和齐宁替他分担府上事务。可眼下,他只能靠自己了。

唉,但愿不要有事啊。

刘福抬头望向天空,一片云淡风轻,似乎什么事也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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