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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贰(四夫人为老爷上药)(1 / 1)

昨日这一番折腾,刘福直睡到下午才醒过来。

浑身酸痛不说,下身更像是被撕裂了般疼痛,刘福颤悠悠地起身,看到桌边不知是谁准备的茶水点心,他又饥又渴,连忙到桌边坐下囫囵吃了起来。

吃了个两三分饱后,刘福擦了擦嘴边的残渣,正打算叫人送上些饭菜来,便听得屋外有人敲门,是丫鬟小桃的声音:“老爷,您起了吗?二夫人命我送些饭菜来。”

“我醒了,你进来吧。”

话音刚落,门便被推开,小桃端着一个食盒走了进来,将食盒放在桌上后,她手脚利落地将里头的饭菜一一摆了出来。

眼前的饭菜色香味俱全,且全都是刘福平日里最爱吃的,他方才吃点心本就没吃饱,见到如此合心意的饭菜便迅速吃了起来。

“二夫人……怎么不亲自来?”刘福吃着吃着忽然问道。

“大夫人出门了,二夫人去送他了。”小桃老实回答道。

出门?刘福脑瓜动了动,忽然回忆起中秋家宴上莫如璇说要去找黄大人周旋的事情,于是他点点头不再问话,专心吃起饭来。

刘福用完饭,小桃将桌面收拾了下便离开了。吃饱喝足的刘福趴在床上,身体的酸痛让他连手指头都懒得动弹,于是他将头埋进枕头里,闭眼打算睡个回笼觉。

“老爷睡下了?”一声轻唤从门口传来,刘福听出这声音是宋未怜的,于是依旧趴在床上轻点了点头。

轻快的脚步声一点点靠近,最后停在了床边。

“老爷,先别睡了。”宋未怜凑近他柔声道。

“我好累……起不来!”刘福依旧趴着,没有一点要抬头的意思,也就是对着宋未怜他才敢这般拿乔,若是换了旁人他都不敢这样。

看着刘福趴在床上那可怜样,宋未怜轻笑一声,随后故意用可惜极了的语气说道:“唉~老爷就这么睡了,我该拿那盒六宝斋的糕点怎么办呢,我一个人怕是吃不完呐~”

这番话似乎比什么灵丹妙药都好用,刘福一下子坐起身来,两眼殷切地看向宋未怜,欢喜道:“我来帮阿怜吃!”

宋未怜见他这副样子,强忍住笑意,正色道:“老爷不是劳累过度起不来身吗?”

“嘿嘿……”刘福自觉不好意思,挠了挠头道,“糕点、糕点在哪里?我来帮阿怜吃!”

宋未怜轻笑,那双猫儿似的眼睛弯弯的,唇边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糕点可以给老爷吃,不过得先让我给你上药才行。”

“上药……啊……”刘福想起那麻麻痒痒的滋味,忍不住皱了皱眉,可心底还是想吃糕点,犹豫了片刻后,仿佛做出了什么重大的决定般以壮士断腕似的悲壮神情说道,“好!”

说完,刘福十分自觉地脱下自己的亵衣亵裤,露出那布满痕迹的健壮身体。肌肉饱满的结实身躯因保养良好,深色肌肤闪着健康光泽,此刻青一块紫一块一副饱受欺凌的样子反倒激起人的施虐欲。

宋未怜眼眸微眯,不动声色地舔了舔唇:“老爷,把腿打开些,不然我怎么上药呀?”

刘福乖觉地点了点头,将两条结实匀称的腿大大张开,露出腿心红肿的花穴。

两瓣阴阜软嫩红肿,里头被摩擦得红肿的阴唇微微外翻,腿根处青紫一片,布满牙印齿痕。

宋未怜从怀里掏出膏药,却并不急着给刘福上药,反倒是将那张巴掌大的俏脸伸到了刘福两腿中间,那粉嫩的唇瓣几乎要贴到屄穴上,温热的呼吸喷在敏感极了的软肉上。

刘福实在是忍不住轻哼出声,双腿不自觉地夹了夹,腿根处的肌肤就这样与宋未怜的面颊相贴。

宋未怜被他用大腿夹了也不恼,反而故意对着那红肿的小穴说起话来,说话间的气息尽数喷在了穴肉上:“老爷拿腿夹我做什么?我可是要帮您上药呢……”

饶是刘福脸皮再厚,此刻也不由得红了红脸,略带歉意地说道:“对不起……阿怜,我实在是有点……有点痒……”

“哦?是哪里痒?”宋未怜坏笑,随后往那红肿的小穴上吹了口气。

“嘶——”刘福被刺激得湿了眼眶,他有些气宋未怜故意使坏,便拿那双湿润的眼睛瞪他一眼。

宋未怜被他这一瞪弄得心情大好,于是启唇将那红肿的小穴吃进嘴里,灵巧的软舌剥开阴唇往穴道深处探去,深深浅浅地戳刺着。

“啊!不要……不要伸进去……呜呜呜……”刘福腰一下子软了,整个人无力地倒在床上,大腿忍不住死死夹住宋未怜的脑袋,整个身子颤抖起来。

宋未怜并不打算轻易放过刘福,长舌卷起花穴里的淫液吞入口中,刘福的穴被草药娇养了许久,淫水里也掺杂着淡淡药香。

柔软的嘴唇将整个穴口包裹,如同亲吻一般。早已硬挺的阴蒂肿得像颗红豆,宋未怜的唇“雨露均沾”,马上就落到了阴蒂上,那颗肉豆子被他卷进嘴里,用舌尖戳刺,用牙齿磨咬。

身上最敏感的一块肉被人如此对待刘福早便忍耐不住呻吟不断,昨夜被狠狠抽插的花穴此刻被温柔舔吻,麻痒酸痛与快感一齐涌上了天灵盖,小腹处一阵酸胀,刘福心底一慌,颤抖着伸手要推开宋未怜:“哈啊……阿怜……别再……要……要尿了……”

宋未怜恍若未闻,依旧埋头吃着刘福的小穴,那张秀美的脸上早已水痕斑驳。

“不!啊!啊啊……”伴着刘福一声惊叫,一股清亮的水液喷在了宋未怜脸上。

刘福整个人如同死过一回般无力地躺在床上大口喘着气。

宋未怜舔了舔唇,用手拍了拍穴肉还在颤抖的花穴,见刘福整个身子抖了一抖,于是十分开心地笑了。

那张天真俏丽的脸上沾满淫水,显得那笑容有些邪异。

“我帮老爷的小屄治痒症,老爷便是这么报答我的?”

刘福听他恶人先告状,心里又气又委屈,可还没等他发作,一根细长冰凉的事物一下子插进了才高潮过的小穴。

抹了膏药的手指轻易探到了小穴深处,柔软的穴肉一下子将手指包裹住。

“老爷别吃那么紧,一根手指而已。”

“我……”刘福一时语塞,那张深色的脸红黑交替好不热闹。

宋未怜见好就收,不再同他开玩笑,认真地上起了药,柔软的指腹沾了药膏抹过花穴的每一处。

他动作太轻太柔,舒服得刘福又哼唧起来,小穴里也不由自主地吐出些淫水。

“嗯……啊……”

“老爷的穴怎么这么不听话?流了这么多水把膏药都流出来了!”宋未怜皱眉,然后伸手轻拍了下软嫩的阴阜。

“啊!”刘福痛叫一声,然后委屈巴巴地看向宋未怜,“没有不听话……你弄它……舒服……才这样的……”

“好吧,也就是我好说话,若是大夫人在这,只怕老爷的小屄又要挨板子了!”

“阿怜……阿怜说得对……”刘福迷迷糊糊地说道,想了想冷着张脸拿着竹板子的莫如璇,身子不由得颤了颤。

宋未怜满意地点点头,然后温柔地为刘福穿上衣裤,末了亲了亲他的脸颊,温声道:“好啦,我带老爷去吃糕点吧~”

“好!阿怜最好了!”

“娘娘,下月十五是四公主的周礼,要准备些什么送过去呢?”身着青色衣衫的宫女低头对着倚靠在榻上正看着卷书的宫装女子问道,语气里带着些局促不安。

那宫装女子瑰姿艳逸,听得宫女如是说道,秀眉微蹙,长睫轻颤,将手中书轻轻放到一旁,她幽幽开口:“宫里银钱没有余下的了吗?”

宫女如玉将头缩了缩,低声嗫嚅:“禀娘娘,上月余下的银两全用来给内务府打点了……眼下、眼下是一点多的也没有了。”

“唉……”宫装女子轻叹了口气,她入宫已有三年,虽恩宠不断,但家中实在清贫,宫里过日子哪都离不开银子,她隔三差五便要为此忧心一回。

“罢了,你找时间去宫外找祖父……”宫装女子话说到一半,想了想又咽了回去,她转口说道,“上回璇弟送来的那副芙蓉玉镯子,你拿去宫外换些银钱吧。”

如玉点了点头,低身行了个礼道:“是,奴婢这就去办。”话毕,便利落地退下了。

“嗯。”莫如烟——即莫如璇的嫡姐,如今宫中正得宠的兰妃,不由得在心中叹气。莫家世代清廉,祖父虽身居高位,但家里日子过得甚至不如寻常商户人家。而她入宫之后,吃穿用度无一不耗费数多,家中实在难以维系。这副窘境直到前两年自己的庶弟莫如璇下嫁到江淮首富刘家后才有所好转。

莫如烟想起自己那冷淡寡言的庶弟,心底短暂地浮现出几分怜惜。

“眼下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吗?”齐宁站在一辆装潢精美的马车前,脸上写满犹豫挣扎。

“消息已经传到黄大人那里了,你觉得呢?”莫如璇反问,他眉头微微皱起,似乎也是有些心烦意乱,“你放宽心,我都已经打点好了,刘……老爷不会有事的……”他的手不自觉地攥紧,微微的痛觉让他清醒了几分。

齐宁闻言,沉默着将头低下,那双清润的眼睛里划过几分痛苦。老爷或许能真的平安无事,可事成之后,老爷怕是再也不愿见自己了……自己终究是辜负了刘老夫人临死前的托付。

莫如璇沉默着上了马车,叹了口气,回身对齐宁道:“你应该知道,眼下的局势是以我们的能力能争取到的最好结果了。”他说完,不等齐宁回应,便嘱咐了一声车夫,马鞭一扬,驱车离开了。

马车轮子扬起飞溅的尘土,将齐宁的身影模糊。

齐宁如同雕塑般僵在原地,久久没有动弹。

眼下已经没有退路了。

刘府这几日实在是有些冷清,老爷的四位夫人约好了似的同时出了门。

莫如璇北上去找黄大人周旋,齐宁去别的仓库调货物,傅卿回点香阁看朋友,宋未怜说是有远房亲戚上江淮来了,前去帮衬一二。

这下好了,刘福的日子一下子变得无聊起来,心里时刻惦记着出门在外的几位夫人。

这日用完午膳,刘福百无聊赖地坐在自家后院的小池塘边,翻看着一卷宋未怜带给他的画册。画册上图片绘制精细,人物情态动作皆栩栩如生,可刘福却越看越不是滋味。

原来一个人的日子那么难熬啊……刘福忍不住想,随后叹了口气,脸上蓄满愁色。

“老爷!不好了!”急促的声音在刘福身后响起,满脸焦急的刘默几乎是跑过来的,气都快喘不匀了,“官府……来……催要货物了……”

“啊?”刘福一下子站起身来,连手中的画册都掉到了地上,他心底慌乱无比,结结巴巴地问道,“怎么、怎么会这么快?”莫如璇和齐宁眼下都不在府上,这该如何是好!

刘福的脑袋一下子运转不过来,急得脸都涨红,他原地来回踱着步,似乎这样就能想出解决的办法来。

忽然,刘福想起齐宁走之前好似交代过,若是有紧急情况可以先拿府上仓库的货物顶上。

“先……先带官府的人去拿仓库的货。”刘福焦急道,“默叔,你赶快派人去联络大夫人和二夫人!”

“是!”刘默点头应道,随后便飞速转身离开了。

刘福深色的脸上已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他皱着眉,眼睛里写满了茫然。

从前母亲在时,府上所有事务都由她打理,母亲去后,有莫如璇和齐宁替他分担府上事务。可眼下,他只能靠自己了。

唉,但愿不要有事啊。

刘福抬头望向天空,一片云淡风轻,似乎什么事也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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