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心绝望的嚎叫着,自己不该盲目的去挑战这个世界的镇守者,结果自己被镇守者打败,现在还在一个古怪的地方成为了阶下囚,看起来还要被“活祭”,而且最关键的事情是,先生留给自己的短剑也不知道是遗失在哪里还是被眼前的这群人拿走了,那可是先生留给自己的重要物件啊。
绝望的感觉涌上来,雨心甚至想哭,但是在周围嘈杂无法听懂的语言中,雨心听见了唯一一个能听懂的声音。
“那个忍者,他在哪里?”
是这个世界的镇守者,他来了。
先生告诉过自己,这场游戏中,所有的棋子都是可以和不同的世界里的人交流的,但是身为普通人的他不具备这个能力,所以每次来到陌生的世界里,自己只能进行一些潜伏侦察的工作,而问路谈话之类的事情,都是先生在做。
雨心有些期待和祈求的顺着声音的来源,目前那个木牌吊坠不在自己身边,自己也就无法和这个世界里的人交流沟通,除了因为游戏规则无视语言障碍的镇守者以外。
只见镇守者还带着一男一女两个随从过来了,虽然听不懂这两个随从在说什么,但是他们对镇守者的态度也为免太随意了吧,作为随从这也太失礼了啊。
萧岳来到了手术台边,看着已经被扒光的忍者少年青涩的面孔,之前都是戴着面罩,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对方的脸。
大约十七岁的年纪,精瘦的四肢和身躯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却有不少伤疤,看得出这位少年经历了很多严格的训练。
不同的世界有不同的设定,眼前这个少年自然是不可能像萧岳世界里的孩子一样上学玩耍,从他明显不属于这个年龄的眼神中可以看出,这个少年背负了太多,也经历过太多,眼神中没有天真的成分。
少年见到了萧岳过来,挣扎的更剧烈了,此情此景之下,萧岳真的无法把昨晚那个能用古怪招数和自己打个半斤八两的忍者和眼前这个犹如一头因陷入困境而恐惧的野兽的少年联系在一起。
柏雪明看了看躺在手术台上的忍者少年,问身边的一名医护人员道:“现在有什么可以提供的结果吗?”
那名医护人员点点头,说:“目标初步鉴定为17岁男性人类,刚刚突然苏醒,大声嚎叫着我们无法听懂的语言,该种语言经过录音和数据库内的语言资料对比,发现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语种语言可以与之匹配,但是比较有意思的是,经过逻辑验算,目标所使用的语言,初步判断发音和和语法与邻国语言较为相似。”
“继续。”柏雪明道。
“经过目标的血液样本分析,全球的基因身份证数据库中也无匹配的人,初步判定目标除非一直未进行基因身份证登记,否则一定不属于这个世界。”看来这名医护人员不光是医护人员,也是研究员呢。
“哦,有意思。”柏雪明兴趣来了,一个完全来自异世界的样本吗?这可是研究的最佳素材啊。
在柏雪明和研究员交谈时,萧岳静静的走上前,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被固定在手术台上的少年。
“镇守者,很抱歉,昨天晚上,给你添了麻烦,但是,我还是想请求你,帮帮我。”躺在手术台上的雨心祈求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