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怎么了?”
“那吊毛很有钱,而且在东南亚有一定势力,前段时间他曾叫我过去帮他,说是做正经生意,但我没答应。”
“确实,没必要进那个圈子,到时候想出来就难了。”
“行了,我得去机场赶飞机,不跟你说了。”
“去吧,记得给我拍几张照片。”
我懒得回应他,直接挂断了电话,把吴承志和周淼的名字和号码都发过去给他后,便背着包离开公司打车前往机场。
路上,我忽然接到了沙迪颂从泰国打来的电话,刚接通,听筒里就传来他有些焦急的声音:“阳,你是不是拍了阿瓦拉先生和曹文怀在同志酒吧见面的视频?”
我心里一沉,视频果然被宫正文传到泰国了。
为了扩大这件事的影响,他肯定会这么做,既然能把曹文怀给坑了,自然不会在乎阿瓦拉的感受,何况他和阿瓦拉根本就不认识。
“阳,怎么不说话?”见我不回话,沙迪颂又问道。
我平静地反问道:“那个视频是不是上传到你们当地的网站,又在你们公司传开了?”
沙迪颂的语气瞬间冷了下来“阳,我希望你先回答我的问题,视频是不是你拍的?是不是你公开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难道不知道这样会对阿瓦拉先生的声誉造成很大影响吗?”
我有些无奈:“沙迪颂,你觉得我有那么愚蠢吗?这件事这对我没有任何好处,只有坏处,我怎么可能会拍这种视频并且公开,罪魁祸首是别人,有人故意栽赃陷害我。”
我没承认,也没把自己和宫正文的过节告诉他,因为我已经有了解决问题的大概思路,越少人知道真相越好。
包括沙迪颂,我不会百分百信任这种泛泛之交的朋友,虽然他对我没有任何恶意,甚至只有善意,在这种事情是还是能瞒则瞒,哪怕我们的朋友关系因此而破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