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国人习惯夜生活,街上还大把多人,很多人都看到了这一幕,这其中可能有宫正文安排的专门盯着我的人,也可能出来逛街吃夜宵的有btt集团的员工。
因为清迈只是个小城,一件事要传出去是很容易的。
离开克拉酒吧,我并没有走远,而是等到班沙带着他的人出酒吧,骑上停在外面的一排摩托车朝同志酒吧的方向突突地开去之后才离开。
泰国有很多深夜飙车党,飚的不是跑车,而是摩托车,就跟七八十年代老美一度盛行的街头摩托党一样,泰国佬很喜欢玩这个,大半夜的一大群光膀子或扎头巾的混混开着各种改装得牛逼哄哄的摩托车在街上四处游荡。
作为清迈城小有名气的小混混,班沙也喜欢玩这种。
但他的目的不是去镖车,而是去拿监控录像,用恐吓甚至武力的手段让同志酒吧交出监控录像。
我会让阿瓦拉发布声明,否认接受性贿赂,指出曾被曹文怀约到那个同志酒吧,自己出于礼貌赴约,但听到曹文怀提出无礼的要求后变立马离开。
我拍的视频没有拍到阿瓦拉离开的画面,但那个酒吧有监控,班沙把监控拿出来,时机到的时候公布阿瓦拉黑着脸离开那一段就行了。
这只是其中一环而已,其他环节也不能出差错。
我转了两条街,找到一个挺出名的街边夜宵摊,打包了一份冬阴功粿条,然后接到了班沙打来的电话,说他拿到监控了。
回到酒店,我擦干净嘴角参与的番茄酱,敲响了夏薇的房门。
一小会后,房门打开了一条缝,露出夏薇的脸蛋和半个白皙的肩膀。
“冬阴功粿条面。”我举起手中的打包盒说道。
“谢谢。”
夏薇把房门开大了一点,接过打包盒,又突然吸了吸鼻子,似乎闻到了什么气味。
我问道:“这家粿条面很不错的,是不是很香?”
她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又指了指我的脖子:“你身上有女人的香水味,脖子那还有一根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