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我是来救你们的,别紧张,等下我撕开你嘴巴上的封口胶之后,不要大声喊叫,因为我不确定这附近还有没有坏人。”
她又连连点头。
我这把从她嘴巴缠到脑后的封口胶一圈一圈地撕下来,又用砍刀把她手脚上的扎带给割开。
她恢复自由后急忙帮她儿子撕开封口胶,然后两母子抱在一起哇哇大哭。
“小声点。”
我提醒了她一句,又把她儿子和班沙儿子手脚上的扎带都割断。
班沙的儿子蹬着腿缩到屋角里,一边流着眼泪,又咬着嘴巴倔强地看着我。
我不由笑了笑,班沙的儿子好像比他有种。
“小朋友,你爸爸是不是叫班沙?”我用泰语温和地问道。
他不说话,依然倔强地看着我。
我有些无奈:“不要怕,我是你爸爸的朋友,是来救你的,你爸爸正在赶过来的路上,你看,那个坏人都被我抓住了。”
他这才渐渐松开紧咬的嘴唇,然后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嘴里还不停喊:“爸爸,爸爸……”
我急忙抱住他,一边轻拍他的后背安慰他,一边拿出手机拨打班沙的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了,听筒里传出班沙焦急的声音:“阳,我们什么都没找到,怎么办?你那边有没有什么消息?”
我淡淡地说:“放心吧,我找到你儿子,他没事,跟他说说话吧。
说着,我把手机递到他儿子耳边,他儿子听到他声音了,一把拿过手机不停地喊爸爸。
我没打扰他们,起身走到屋子中间的桌子那,从桌上拿起一个女式提包,对童安之的老婆说:“童夫人,这是你的包吗?”
“嗯,是。”她急忙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