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是忘了房子的事了,当时交了三个月租金和一个月押金,才住了几天而已,现在差不多过一个月了,如果能退的话,还能拿回五千多块钱,对我来说这钱可不是小数目。
和钟琳结束了微信聊天,我给罗一正打了个电话,交代他明天去找钟琳,把我的被褥衣服日常用品之类的先抱回他那里,反正东西也不多,就一个行李箱和一个装被子的麻袋,有那样他用得上的就拿去用。
罗一正的声音显得有些颓废,说不久前,那个叫小月的非主流独自一人跑到酒吧,被几个小混混调戏,他又忍不住出手教训了那几个小混混。
结果小月变得愈发变本加厉,几乎天天晚上跑到酒吧来缠着他,前两天晚上甚至还上台去给他表白,搞得他被酒吧的同事和一些熟悉的老客户给笑死了。
罗一正到了崩溃的边缘,说想来泰国跟杜明强混算了。
我说杜明强这边正准备火拼,让他在盛海老实待着,就算要过来,也得等杜明强干掉他弟弟,巩固了地位再说。
罗一正一听到火拼就特兴奋,被我骂了好一顿才喏喏地答应下来。
他那种脑子一热就是干的愣头青,来这边火拼的话,恐怕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第二天他打电话给我,说我的东西已经搬到他那里了。
又过了一天,钟琳在微信上给我转了五千四百块钱,说是有人把房子租下来了,退回我两个月的租金和一个月的押金。
我的生活也开始平静下来,白天正常去btt上班,熟悉了流程和技术方面的东西之后,夏薇开始把项目的主导和沟通工作交给我,项目组里没有跳皮的人,基本都服从我的安排,项目进展得也很顺利。
晚上我除了呆在酒店之外,就只去班沙的酒吧,绝不会单独去一些偏僻的地方,免得给宫正荣可乘之机。
宫正荣没有对我和班沙动手,估计是还没找到好的机会,我走在街上的时候偶尔能感觉到有人在暗中盯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