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打完一个弹夹,他总会朝老蔡得意洋洋地炫耀。
老蔡则懒得理他,大概早已习惯了。
相比之下,老蔡的枪法比他差上不少,但也比我强多了。
我们一人打了上百发子弹,直到手酸的不行,练枪都握不稳的时候才离开。
路上,我接到了纳查的电话,他说已经和普吉警方那边联系过了,那边的人说,雅克招供了,说主谋是宫正荣,对方花钱雇他来找我的麻烦,说是要打断我两条腿。
但他没有供出其他同伴是谁,就说是宫正荣另外雇佣的,他也不认识。
他更没有供出杜明豪,对警方有关于杜明豪的盘问装聋作哑,说他根本就不认识什么杜明豪。
他的同伴也一样,死也不肯供出杜明豪,只说这事是宫正荣一人指使的。
这是意料之中的。
有他们俩的口供,宫正荣肯定是跑不了的了,他们宫家的人在这边又没有人脉。
但不排除宫家可以花大钱把他弄出来,这边的警察系统贪腐是出了名的。
而且,纳查还告诉我,宫家的人来了。
下午的时候,有个名叫宫绍平的人去了他们警局,自称是宫正荣叔叔,带着一个当地律师和几个保镖,要见宫正荣。
但被班沙以案件仍在侦查审理阶段为由,拒绝了他跟宫正荣见面的要求,只让律师单独进去见宫正荣而已。
就在纳查打电话给我之前,宫绍平和那个律师才刚刚离开警局。
不出意外的话,宫绍平很快就会来找我。
回到住处,我和阿越及老蔡有些无所事事在坐在一楼的客厅看电视,大约五点钟的时候,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