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笔账就比较重要了,第四笔是宫正文派人来清迈,绑架班沙和我一位朋友的老婆孩子的事,那件事当中,我差点挨了枪子,肩膀也被砍了一刀,封了好多针,还没法正常工作,那次算是我最惨的一次了。
“这件绑架案,宫正文欠班沙的已经还回去了,用一条腿来还的。他还欠我另一个朋友的,但我那朋友说他想自己讨回来,所以只要还我的就行了。
“第五笔就是前天宫正荣派人去普吉岛的事,这件事我就不用多说了,自己既差点挨了枪子,还给夏总带来巨大的危险。你们不光欠我的,还欠夏总的。
“后面这两笔账加起来,算三百万就行了,再加上前面的,一共五百万。”
说着,我朝宫绍平张开五根手指。
“你简直狮子大开口。”宫绍平的脸色很难看。
我耸耸肩:“宫先生可以不接受,但有朝一日我会每一笔都讨回来的。”
“哼!你说的前面两笔我认,那两件事确实是正文做得不对,但第三笔,被绑架的又不是你的老婆和小孩,是你自己跑过去掺和才受伤的,你的伤不能算到正文头上。
“至于第四笔,正荣被你打了一顿,肋骨都断了几根,现在他又还在警局里面,已经为这件事付出了代价,你也报了仇,这笔账也一笔勾销了。
“所以,我最多只能给你两百万,再多的话,就免谈了。”
我淡淡笑道:“宫先生,先别急,我还没说完呢。你认为,把一个嫌疑人从警局里弄出来,需不需要花钱?尤其是那种已经找到证据,基本上会被定罪的嫌疑人。”
“你什么意思?贪得无厌?”
“不不不。”我摇头,“后面那一笔,钱不是花在我身上的,而是要拿来打点的,纳查和其他人没收到甜头,你觉得他们会甘心放人吗?而且,这笔钱只能你自己去打点,也起码得有个一两百万才行吧。”